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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又名贞芸劫)(十八)(中二)(附图)

第一文学城 2021-02-15 06:06 出处:网络 作者:云中仙"> 个人空间</a></li> <li class="pm"><a href="pm.php?action=send&uid=8979295" target="_blank" id="ajax_uid_107711362" onclick="ajaxmenu(event, this.id, 900编辑:@ybx8
作者:云中仙 2020年/12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20750字        第十八回  锒裆落魄  恶少却得  云雨蜜露(中二)

作者:云中仙
2020年/12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20750字



       第十八回  锒裆落魄  恶少却得  云雨蜜露(中二)

  若贞含羞不敢说话,只与他如恋人般亦步亦趋,缓行良久,方至凳边。她弯
腰伸袖,刚为高衙内抚去凳上尘灰,便被他右手揽腰扶住,与他双双并坐凳上。
这般亲密举动,若贞一颗心直如小鹿般乱跳,羞得纤手也轻搂男腰,双膝并紧,
将娥首缓缓轻靠奸夫肩头。

  高衙内见她害羞不语,出左手握她右手,又怂恿道:「林冲这厮如何欺负了
夫人,夫人不防直言,本爷为你做主。」

  若贞实有一肚子委屈想向他倾诉,竟真把他当作知心人一般,头枕奸夫肩头
,小手握住奸夫大手,终于哭嗔道:「您,您只顾着玷污奴家身子,却不知林冲
早已生疑。岳庙时,您虽用强,想强暴奴家,却心存怜惜,尚未真个要了奴家身
子,林冲他,他便已老大不快……那些日子,他便少理我,总猜忌我已失贞于您
……但那日,那日在家妹府上,奴家终究还是当真失身您这冤家……您强要了奴
家一个多时辰,弄得奴家都快死了,不得已……依您所言,虽一时瞒过了林冲,
他却总疑心我,妒意横生,心下埋怨,不爱与我说话……」

  当下便将太尉府二次失贞高衙内后,林冲如何心生嫌隙,告假回家看她;如
何发现高衙内所留淫书;如何因对拨陈桥得罪衙内养父高俅;如何不听她劝冷淡
于她;那日被药倒后如何做下龌龊春梦,疑他二人奸情;如何梦见衙内屌大活好
,竟变态动情,意欲强奸她;自己如何拒绝亲夫抵死不从,只为他手淫泄欲;今
晨林冲又如何要与太尉比刀,怨怼推搡于她……向奸夫娓娓哭诉,细说备至。

  高衙内与林娘子并坐树下,见她说到忿处,泪水盈眶,便不时与她贴脸搂靠
,以示安慰。俩人一时耳鬓厮磨,极为亲密。这花太岁手握人妻一只雪白柔荑,
竟耐下心来,用心听她述说亲夫不是,不时插话责骂林冲,好言安慰林娘子。见
她颈如蝤蛴、肤赛凝脂;齿如瓠犀、杏目盼兮,端的是清丽嫣然!这登徒子胸中
风光齐岳,听她话音有如黄莺清鸣,娇媚之极,动人心脾,待她婉转说完,右脸
与她左颊已紧紧相贴良久,俩人相互搂腰握手,有如一对璧人。

  若贞哭诉完毕,方察觉与他脸贴脸过于亲密,不由羞得想要移开脸去,刚移
脸微许,不想高衙内右手搂紧她腰肢一收,香颊便又与男脸紧贴在一起,便再不
抵抗,左手竟也搂紧了男腰。

  高衙内见她几无半分抗拒之意,反将香颊贴得更紧,只是手心满生香汗,显
是因不断诉说亲夫不是而紧张害羞。他香泽在怀,大喜过望,扭嘴亲一口香腮,
搂了搂纤腰,贴耳叹口气道:「不想娘子官人竟这等迂腐小气!夫人虽数次失身
本爷,但一来是本爷施暴用强,他胡乱猜疑,不来找本爷,却去怨怼夫人,可耻
之极;二来他自己房事不济,不能让妻子得享快活,误了你芳华青春,大好美身
,与娘子何干?却将怨气发在你身上,可委屈了你。」

  一番话直说到若贞心坎,羞得她浑身潮热,耳鬓又与他厮磨一处,一时软在
奸夫怀中,轻扭娇躯,撒娇嗔道:「就是嘛,都是他不好,他不好嘛,却来怪奴
家……」

  高衙内见说动美妇,续道:「嫁了这等酸汉,实是苦了娘子。大丈夫处事,
当能屈能伸,如此小事尚不能忍,如何能行得大事?娘子虽屡次失贞本爷,但端
的兰心蕙质,冰雪聪明,终究为本爷瞒过了他!」

  若贞羞不可抑,香颊在奸夫肥脸上轻轻磨蹭,羞嗔道:「哎呀,讨厌,谁,
谁为了您……瞒过他了……」

  高衙内呵呵淫笑,又亲一口香腮道:「林冲这等下作人,自己床事不济,肉
棒软小不堪,依赖娘子为他手淫泄欲,竟做梦也梦到自家娘子与我欢好,还嫉妒
本爷驴大行货!你便当真背着他与我偷情,却也不枉了!任他猜忌难受,不知底
细,娘子却只顾与我偷情相好,让他猜去,却不甚好?不过夫人放心,他这等人
,也就嘴上硬气,实是狗般性格,嘴硬心虚,当真要是得罪我父,却是不敢的。


  若贞听他句句说到林冲软肋,无不言中,不想他竟了解林冲如斯!抬起螓首
去看奸夫,不想这登徒子正凑嘴过来,樱唇顿时与奸夫大嘴微微碰在一处,直如
她自行献吻一般。又想适才主动与他贴脸厮磨,恁地过太亲热,刹时双颊绯红,
忙害羞地将蛾脸藏他怀中,右手轻轻捶他,抽泣道:「衙内说的俱是,他便是这
样的人。奴家断不会让他知道底细的,只是奴家怕他,怕他总是心怀疑窦……疑
心咱俩之事,心中难受,无处发泄愤懑。今日去见太尉,他心有芥蒂,不要冲动
一时,再恶了令尊,便坏了大事。」


  高衙内又搂搂她小腰,笑道:「他便是恁有这胆子,此事既因本爷勾奸娘子
之事而起,本爷不是夸口,夫人虽数回红杏出墙,却皆因本爷强媾,才致失节。
本爷强媾了夫人四回,得了娘子老大好处,害娘子受你家那臭汉委屈……大丈夫
一人做事一人当,必保林冲这厮周全便是。说不得,还要叫这厮加官进爵,只是
娘子须如何谢我?」

  若贞听他说得坚决,右手又微捶他两下,便任他又将小手拿在掌心,仰起螓
首刚想说话,不想樱唇凑得太近,又与奸夫肥嘴微微一碰,直如亲吻一般,蛾脸
微微一缩,芳唇离他大嘴不过寸许,羞声嗔道:「奴家……奴家倒情愿他……不
当什么官,只是一普通百姓,平静安宁过日子,林冲却不听奴家的,为了个劳什
子屁大京官,把自家闹得鸡飞狗跳。」

  高衙内见她温婉可怜,如小鸟般依在他怀中,仰着一张美到极致的杏脸瞧他
,芳唇更离大嘴极近,端的是吐气若兰,不由搂她更紧,低头便在林娘子红唇上
轻轻印了一吻,一时豪气顿生,大嘴离她小嘴也只半寸,温言道:「娘子是本爷
心头肉,那日你我在林冲目前出生入死般欢媾颠春,早成生死之交!娘子为了应
承本爷,也泄得爽到极致,还为本爷提心吊胆隐瞒那厮!不让那厮知道,本是为
他好,却受那厮委屈,本爷还有什么不可为娘子做的?林冲之事既因本爷强媾娘
子而起,夫人要你丈夫活也好,要他死也罢,但凭吩咐便是。若娘子愿弃了你那
不成器的丈夫与本爷完聚,自是最好,本爷便配他充军蛮荒之地,也是举手之劳
。若娘子仍爱林冲那厮,本爷便一力保全他,只与夫人通奸私会便了。只是娘子
回回要背着你家男人与本爷偷偷摸摸行那苟且之事,却是美中不足了。夫人要与
本爷完聚,只一句话而已!」

  若贞听他说起前日那夫目前戏,俩人成生死之交,兼又提及与她完聚之事,
一时羞不可抑,娇躯如中火撩般羞热如火,芳唇竟也不由自主在男唇上轻轻印了
一吻,便紧张地藏于奸夫怀中,小手与奸夫大手紧握,手心亦羞得又生出许多汗
来,口不择言道:「谁,谁要背夫与您偷偷摸摸行那……行那苟且之事了……奴
家,奴家才不要偷偷摸摸呢……」

  言罢方才想道,这岂非意允与这登徒子完聚,忙羞急抬头,柔唇竟又微碰两
下男唇,急改口道:「哎呀,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非是要与衙内完聚,奴家
,奴家只想保林冲周全嘛……哎呀,衙内好坏,好坏嘛,尽来羞奴家,羞奴家嘛
……」说时,两嘴相距不过半厘,小嘴频频微触奸夫大嘴,一时心中羞鹿乱跳,
左手仍搂着奸夫,右手却挣脱奸夫大手,直往这花太岁胸膛上捶去。

  连连轻捶了十余下,又被奸夫大手一把将小手捉住,见奸夫不住得意淫笑,
羞得低下头来,将羞脸贴于奸夫颈边,左手轻捶奸夫粗腰,右手与他左手五指紧
紧相扣,羞想了片刻,似下定决心,微仰蛾首,杏红泪眼盯他俊脸,又将红唇凑
至奸夫大嘴边,两嘴相距毫厘,几近吻在一处,与他四目相对而视,撒娇般软语
求道:「好衙内,奴家究是有夫之妇,四度失身于您,什么都给您了,您还不满
足吗?今日这般与您偷偷往来,实是大大对不住我家官人了。奴家身子早被衙内
夺了,衙内也尽兴四回,虽只要过奴家四回,所得奴家身子,实是远比……远比
奴家亲夫三载所得还多得多嘛,只求衙内,好歹,好歹保全了他。」

  她顿了一顿,又道:「奴家四次红杏出墙,被您占尽身子,连后庭首次,都
给了您,这些都罢了,奴家事后从未当真怨怪过您的……但林冲为人虽是酸腐心
窄,究是奴家丈夫,若再由此害了他性命,奴家,奴家便,便再不能活了……奴
家对他不住,给他戴了莫大的……莫大的绿帽,呜嗯~喔呃~你干什么~唔呜喔
~」

  原来高衙内听她娇声述说,见怀中美少妇秀眸酝春,粉腮晕红,又闻她身上
芳馨满体,极为诱人,手中小手满是汗水,更觉怀中人妻香身发烫,火热生春,
显是极为动情,见她那诱人檀口正凑至自己嘴边含羞诉说,四目相对,两嘴凑到
频频碰触之境,美少妇眼中泪水滚转,说话间香唇蠕动,吐气如兰,那幽兰芬芳
之气端的熏人欲醉, 令人飘飘欲仙!一时哪里还能忍住,听她说到「给他戴了
莫大的绿帽……」,右臂一用力,便将林娘子紧紧搂实,低下大嘴,一口便将美
人妻朱唇吻住。若贞也是芳心巨颤,刹时香舌轻吐,与奸夫肥舌卷成一处。

  有诗赞曰:出墙红杏怨亲夫,羞述柔肠芳心诛。泪眼问君君不语,偷情一吻
卷舌酥。

       ***************************************



  这一吻顿令两人心魂俱醉,快美难言!二人此时坐于树下石凳上,阳光透过
树隙,洒于两人身上,直如一对抵死缠绵偷吻的神仙眷侣。高衙内索性一边死死
吻住她,一边左手勾起林娘子腿弯,将她打横抱起,令肥臀横坐于自己双腿之上


  若贞正说到给丈夫戴了莫大绿帽,紧张之际忽被奸夫吻实,吻间又被奸夫横
抱腿上,一颗心几要跳出胸腔。只觉这偷情之吻,端的是刺激异常,快美难当,
一时情动,难以自禁,只得坐实香臀,忘我般宛转相就,皓臂向后搂实奸夫脖子
,迷乱般尽吐丁香,去探寻奸夫舌头,也让奸夫大嘴含拨香舌!

  「官人,莫怨为妻对不住你!你若平日能像衙内这般好好待我一回,我也不
会中邪一般,被这冤家数次弄上床去,四度失身于他。而你房事不济,断不能做
到如他那般!如若你少练武功,能正常房事,便是今日能和你的贞儿好言相对,
我也不会如此背叛你。」

  若贞首次主动与奸夫偷情湿吻,迷情中自忖于心,芳心悸动不已。她也不知
为何此时横坐奸夫腿上与之激吻,会忽现亲夫林冲影子。但也只是短短一瞬间,
若贞复又报复般沉浸奸夫热吻之中,只觉这般偷情舌吻端得刺激无比,只想把林
冲影子至于脑后,一边与高衙内热烈湿吻,一边羞忖道:「官人,你虽往日也疼
爱过贞儿,却为了一个教头之位不顾我们三年夫妻之情。衙内虽纨绔好色,玩女
无数,但他有胆玩遍京城良家人妇,也不失男儿气慨,为了一亲你妻子的芳泽,
虽知你武艺高强,却可以连性命也不顾,便是在你目前,也敢强奸你的妻子!」

  她边吻边想,与奸夫又缠吻了数十下,林冲影子越来越淡,吻得愈发炙烈,
心下羞忖:「那日我与他在你目前通奸,与他出生入死、不管不顾般交欢,不知
为何,自那时起,心中便已有了衙内,对他着实已恨不起来。他虽屡施强暴,却
阳根硕壮,床技了得,极擅持久,每每让你妻子欲死欲仙!事后又好会安慰你妻
子!这些官人你都不会做的!贞儿虽红杏出墙,对你不住,但都是你的错!是的
,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犯如此大错!」

  想到此处,虽芳心愧疚得「咚咚」直跳,但林冲影子已烟消云散,蓦地里不
管不顾,肥臀横坐于奸夫大腿上,终与奸夫湿吻无忌起来!奸夫美妇互吞唾液,
力吮对方舌头,发出「咻咻」迷乱吻声,两嘴竟早已不愿分开!

  湿吻之际,二人蓦地相视一笑,均知这一吻实因这三日长久不得相见,彼此
相思若狂而起。一时似心意想通,又力吻对方十余口,蓦地里两张嘴似有灵犀,
同时竭尽全力,狂乱般全然胶合一处,相互狂吞狂吮对方唾液,双舌缠卷无休,
都似要将这三日未见之相思之苦于一吻中尽数弥补!

  吻到后来,直吻得「咻咻」吻声愈发大作。高衙内看美人妇脸蛋尤挂几许清
泪,似羞还嗔,羞乱献吻间秋波流动,透映无限迷情爱恋,端的美丽赛过天仙,
知她虽极害羞,却极喜亲吻,又尽心与她狂吻多时,实是吞足少妇香津!!

  激吻中不觉早过一柱香时光(半刻钟),若贞虽早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却
仍抖擞精神,力抱奸夫头颅,湿滑丁香饥渴般缠卷男舌,癫狂舌吻,一时吻得意
乱情迷,只感三日相思之苦和报复亲夫之心只有在这激情长吻中方略渐消解。

  两人如此长吻不休,灵台方才愈吻愈趋清明,都觉有些过于狂乱了,这般无
休无止湿吻下去,不知何时方是尽头。又是缠舌相视一笑,心意相通,均想虽是
通奸偷情,也不至渴求对方若此,各自乱了方寸!但性之所至,都不知为何这般
情不自持,只有相互缠住舌头,相视而笑,以泯尴尬。若贞更不知自己是为报复
林冲寡情薄义,还是为奸夫三日来又奸别家人妇而负气狂吻他!

  若贞见奸夫笑得淫秽得意,一时羞得又忘情般闭眼续吻,香津顺嘴角汩汩而
下。她被奸夫吻得浑身火热,丰乳急剧起伏,激动间胀硕巨乳竟崩开抹胸正中两
粒胸扣,只余一粒胸扣系在乳沟间,近半奶肉蹦开外衣。她丰乳几要裂衣爆出,
羞得娇躯滚烫,吻时竟想就此献身算了。但她究是有夫之妇,一时情动,终觉太
过主动,话未述完,便与他做这湿舌烂吻,还想任他奸淫,端的羞杀她了。吻到
后来,娇喘声大作起来,一时羞泪盈眶,双手轻推,似想就此吐出男舌,却又怕
他怨怪。

  高衙内实乃人妻堆中打滚之人,如何不晓若贞心意。知她不愿便宜失身,还
有话要说,便缓缓吐出人妇柔舌。双嘴虽分,双舌共吐,舌尖津液却相连不断,
见此羞景,俩人舌尖本已分开少许,不知为何却又心有灵犀一般,舌头猛地撞搅
在一处,竟不由自主凌空互扫互舔互搅二十余下,双舌似难舍难分,当真再难分
离!

  如此隔空舌吻,奸夫美妇相互鼓励般脉脉对视,又比拼般互舔三十余下,均
为这等凌空舔舌大斗丑态再度相视而笑。笑后舌尖又开始不依不饶般对攻开来,
凌空交战,仔细比拼。两人都想赢下对方,极为用心,不愿就此收场,均用眼神
劝对方先行收回舌头。又互舔了五六十下后,若贞吻得泪盈满眶,见他不愿善罢
甘休,自己也不愿就此服输收舌,不由含羞带怨白他一眼,又用心与奸夫隔空舌
吻数十下,终用丁香小舌将奸夫大舌抵死顶回他嘴中,丁香又在他口中搅了十几
搅,这才缓缓收回!只这一吻,竟吻足了两柱香时光(一刻钟)。

  有诗单赞此吻:人妻不顾亲夫恨,红杏一吻暗销魂。双唇尽启凝眸间,鼻息
喘喘献幽嗔。唾津轻飘茉莉香,衔舌摆动樱桃唇。舌齿相依实难舍,黄吻烂漫浓
情真。

          *****************************


  若贞只觉与他吻得过久过亲,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吻得嘴舌酸麻,将羞
脸贴于奸夫颈下,在他怀中喘息良久,右手轻捶奸夫胸膛,终于又嘤嘤泣道:「
衙内好坏,奴家话未说完,为何便来吻人家……刚来奴家家中,便恁地使坏,吻
得这般久,奴家舌头都要被您吞去了……」。

  这花太岁右手搂腰,左手轻拍怀中美妇肥臀,以示安慰,温言淫笑道:「皆
因夫人适才说出给亲夫戴了绿帽,不能再活之语。夫人数回失贞于我,本爷占尽
好处,如何还能害你家丈夫。只要夫人往后能与我尽兴偷情,本爷自当倾尽全力
,保全林冲这厮。只是夫人日后须背着林冲与本爷通奸,大是不便,不能名正言
顺与吾完聚,可苦了你,如此便来吻我的好贞儿。」

  若贞止住抽泣,抬泪眼脉脉望着奸夫,双眸闪烁着期盼并疑惑,羞嗲道:「
您总说要与奴家完聚,但有奴家官人在,如何遂您心愿,与奴家完聚?您真能为
了奴家,只与奴家偷偷往来,不害林冲?还甘心救他?这绝非你我的,你我的长
久之计嘛……」言毕,方觉此话大是不妥,言下之意似为了「长久之计」,求奸
夫谋害亲夫,不由羞得双颊晕红,慵软瘫于高衙内怀中,睁着一双泪目,只幽幽
瞧他。

  哪知被她这般脉脉幽望,高衙内血气上涌,低头轻轻吻她香额,拍胸脯道:
「本爷自然想与娘子天长地久,但怎能只顾一己私利,而违逆娘子!林冲是生是
死,只娘子一句话,包在本爷身上!要他死,容易得紧,夫人若要他生,本爷不
能保全你家官人性命,卸下这颗头颅送与夫人!」说罢,便又去吻人妇粉颈。

  「唉吖,讨厌……痒嘛……」,林娘子被他吻得颈痒难当,一时破啼为笑,
咯咯娇笑声中,双手轻推男胸,从奸夫怀中勉力挣扎起身。

  她虽早对这花太岁心生情意,但究不愿求他加害亲夫,与他完聚。当下俏立
高衙内面前,见自己衣裙凌乱不堪,胸领大大敞开,丰乳半露,一时晕脸生霞,
也来不急整顿衣裙,只含羞捋了捋双鬓发稍,深吸一口气,双手优雅做个万福,
对奸夫盈盈一拜,幽幽唱一轻喏道:「奴家是有夫之妇,自然要保夫君平安。若
……若果真如您所言,救得我夫君性命,奴家,奴家便多谢衙内了。」

  若贞顿了一顿,抬起头来,见他一双色眼紧盯自己几要爆出抹胸的一对半露
丰奶,羞得双颊绯红,忙拉起衣领遮挡乳肉,左手轻捂双乳,双膝一屈,右手单
摆个万福,又缓缓唱一轻喏道:「若爷真能办成此事,奴家……奴家代拙夫多谢
衙内,衙内恩德,我夫妇无以为报……」

  高衙内淫邪眼珠里绽出色欲光芒,不待她言毕便将她扶起,柔声道:「区区
小事何足挂齿,本爷虽恨林冲入骨,欲刮了他的皮,但为了娘子,本爷愿做任何
事情……」,顿了一顿,淫笑道:「林夫人您知道的……」

  若贞绯脸更红,低着头轻声羞道:「总之多谢衙内助我夫妇渡过难关,今日
奴家,定有……定有重谢……。」

  高衙内急切道:「林夫人如何相谢?」

  若贞羞不可当,但想到林冲今日所做所为,将心一横,双手捋了捋腮边汗发
,鼓起勇气,轻声道:「衙内适才也说了,奴家往回背夫失贞于您……回回都是
被爷……被您强行索要……您数回强奸奴家之事,奴家皆可,皆可前事不计……
」顿了一顿,羞声低语道:「奴家既前事不究……衙内今后,再也……再也无须
用强……」最后六字,已声若蚊铃。

  说罢,若贞娇羞万状,双手竟紧张得一拉罗裙下摆。不想一拉之下,身上粉
色罗衫竟从香肩剥落,顺修长玉腿滑落坠地,全身刹时只余一条粉色抹胸和白色
亵裤!林娘子羞惊莫名,紧张地豪乳爆胀,那抹胸最后一粒扣子,终于也被爆乳
崩开,一双大奶顿时春光蹦现,她那如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少妇绝美胴体,近
乎全然裸于这登陡恶少眼前!

  只轻轻一拉裙子,竟落得个半裸香躯、只余亵裤的窘态,林娘子不由呆在当
地,只见奸夫双眼色急如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双摇曳硕奶。这套打底内衣,
便是当日岳庙被高衙内撕下后修复的那套,只因这肚兜正中曾被这花太岁撕开,
高衙内便令能工巧匠在中间做了三粒扣子,做成抹胸,不想今日林娘子竟穿给他
看,丰奶又恰在衣裙落地时撑爆抹胸!若贞那对怒耸雪乳完美凸显出来!

  傲人双峰饱满弹翘之极,峰顶乳晕俏似月芒,嫣红玉润,两点朱砂鲜嫩羞涩
,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双肩削成,肌若凝脂,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
收,玲珑浮凸,恰到好处;两个丰挺娇翘的乳峰高高鼓鼓,硕大无朋,双峰间乳
沟深现,更增丽色;那诱人双腿,光洁莹白,柔润充弹,没半丝赘肉;白色半透
亵裤,挡不住羞户间微隆的少妇阴丘,似能隐隐看清宝蛤沟壑和黑亮阴毛。

  若贞半响方才回过神来,定是适才与他冲动热吻之时,被他偷偷解下腰侧罗
衫衣扣,加之胸扣被她丰乳崩开,以至她轻拉裙摆便与奸夫裸身相见。林娘子见
抹胸竟被自己丰奶崩开,顺玉腰丰臀,缓缓滑落地上,端的又羞又愧,羞得粉颈
也红了,跺脚娇声媚嗲道:「哎呀,衙内好坏,偷偷剥开奴家衣服,奴家不依嘛
!奴家不依嘛!」言罢,双手捂实傲耸双奶,转身便往远处一株大榕树奔去。

  正是:一拉羞衣落,浓情细耍时。双峰欲争妍,捂奶绕树奔。

        ************************************



  「色狼,不要啊!讨厌,不要嘛!」

  她见奸夫得意间淫笑追来,一时杏目含羞,嫣然抿嘴,围着榕树只顾绕圈,
口中连叫「不要」。两人玩心俱起,竟在树下开心追逐起来。若贞双手捂奶而奔
,见他故意追得笨拙,在后恣意欣赏自己的曼妙裸姿,一副急色模样,便如当日
在陆家首度强奸她时,围着酒桌追她一般,不由「噗呲」笑出声来。这半裸美妇
笑靥如花,一对酒窝深现,捂奶绕树羞跑,端的美不胜收,林府前院刹时春色撩
人。

  「不要!不要嘛!饶了奴家呀……」若贞边跑边嗲声求饶,两人跑了数圈,
若贞双手须捧实一对丰硕豪奶,跑时实有不便,便累得快,羞颊已现汗珠,口中
笑着连叫「不要!不要!」。又跑了十余圈,见高衙内连连伸手欲捉她亵裤,每
每及臀,却总差半步,急得他满头大汗,更是「咯咯」娇笑不休。

  再跑了数圈,奸夫美妇玩到兴处,笑声已盈满林府前院,若贞只觉似放下世
间所有忧愁,跑时全身轻飘飘地好不开心。作乐间蓦地里又念及林冲,一颗心不
由沉了下来,只觉今日为报复丈夫,半裸香身与奸夫追逐调情,实在太过火了,
也不知林冲现下如何?但今日终究会被高衙内再夺贞操,红杏出墙,对亲夫不起
,这般奔跑,又算得什么?

  她想时心中一痛,脚步不由慢了下来,忽感臀间一股大力袭来,双手不由放
开双奶,下意识抚住大树,肥臀顿时向后高高翘起!若贞羞不可当,口中娇嗲道
:「衙内,不要,不要嘛,奴家被您捉到,认输,认输便是,不要剥光奴家衣服
……」

  原来高衙内玩得开心之极,跑得一身大汗,仍佯装追她不上。不料林娘子竟
想起丈夫,主动放慢脚步。此番终于抓住美妇亵裤,便大力向后一拉,令美少妇
扶树撅臀,口中淫叫道:「这般背着亲夫与奸夫相逐,成何体统,此番定要剥光
了你,替林冲这厮好好管教一下他的娇妻!」言罢双手一较劲,只听「呲」地一
声,白色小亵裤已被撕成两片布料,一具宝蛤暗藏、湿滑肥硕的雪白大翘臀顿时
高翘于这登徒子眼前,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油光粉亮,诱人之极。

  林娘子已然一丝不挂,又受奸夫言语所激,不由羞得右手扶树,扭过半边身
子,伸左手遮住臀间湿腻羞处,委屈得几乎又要哭出来,羞嗔道:「冤家,谁要
您管教了,奴家被您玷污数回……红杏出墙……都是您害的,却不知满足,还来
羞辱拙夫!不怕我夫君杀了您……」言罢双手推开奸夫,见高衙内一个踉跄几要
倒地,不由掩口莞尔,双手分捂上下羞处,笑吟吟地又绕树便跑。

  高衙内见美少妇除左手戴一嫣红婚镯,彰显有夫之妇身份外,浑身已然精光
,却遮实羞处,不让他看,一颦一笑间,端的是百媚横生!便又追来,笑道:「
本爷色胆包天,如何会怕你那不成器的男人,便是在他目前,也与娘子纵情通奸
过了,娘子可曾忘了?」

  若贞又羞又急,快步跑开,嗲道:「唉呀,您尽辱没奴家夫君,他再不成器
,也是奴家官人,奴家再不睬你了……」娇笑声中,只不让他捉到。

  高衙内淫笑一声,又随这全裸美妇绕树跑了数圈,见阳光下林娘子双手各自
捂奶遮阴,跑时翘挺雪臀颠颤不休,裸姿美艳绝伦;时而含羞带怨,令人怜惜;
时而笑靥如花,横生百媚!再忍不住,疾冲数步,伸出右掌「啪啪」连拍香臀数
下,口中淫笑道:「娘子跑得这般慢,是何道理,若被本爷捉到,要好好打你屁
股!」

  林娘子光腚被拍,她双手须护住羞处,便跑不快,见他已然追到,光屁股被
拍得好不酥麻,不由「噗呲」一笑,索性放开双手而奔,奔跑间一对弹硕丰奶上
下抛摔,任奸夫赏看,嫣然回眸道:「衙内耍赖,适才是奴家双手不便,须遮羞
嘛!衙内耍赖才追到奴家的,奴家不依嘛,这回不遮了,看您还追得到不……」

  高衙内大喜,提步追来,这回却再追不到,手掌每每将要触及林娘子雪臀,
总在美妇娇笑声中被她逃开。两人又绕树笑遂十余圈,这花太岁虽玩女无数,蛮
力甚大,但毕竟养尊处优,跑得久了,便累得浑身大汗,春色虽尽在眼前,却触
之不及,只得放慢步子,无奈求道:「娘子且莫跑,和你说话。」

  若贞听他软语相求,不由掩口莞尔,便住足不跑。高衙内赶将上,一双大手
早抚上肥臀,如搓气袋般只顾揉耍肥润臀肉,一边大肆揩油,一边贴耳淫笑道:
「夫人莫跑,和你说话。」

  若贞宛然回眸,白了他一眼!便又左手捂奶,右手遮阴,遮实羞处,幽幽转
过身来,轻一跺脚,嘟嘴嗲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 这番
对话,正是当日大相国寺岳庙内,两人为不让林冲猜疑所说言语,此时下意识说
将出来,两人举目相视,一时心有灵犀,都是开怀而笑。

  林娘子只笑得花枝乱颤,硕乳乱抖,佩戴婚镯的左手实捂不住这对颤颠大奶
!便只凭右手遮住下身羞处,左手放开双乳,掩嘴欢笑,笑得一对丰奶晃荡不休
,嫣红乳首如风中红梅,在奸夫目前摇曳颤抖!这风流景致,世所罕见,却尽入
奸夫色眼。

  高衙内怎能放过这罕见风流,便任她笑够,只顾赏看雪乳。听美人咯咯娇笑
良久,笑得前仰后合,仰首时,一对大奶高翘挺立,如欲入云霄;弯腰时,那对
大奶倒垂他目前,如晃动吊钟。实是风流之致!见她媚眼秋波,向他飘来,再忍
不住,一把便将林娘子揽入怀中。

  若贞裸身藏于奸夫怀中,娇笑嗲道:「追不上奴家,便耍赖皮。那日在岳庙
,您便是这般惫赖,不是拙夫来得快,奴家早失身于您了……那日被您剥得精光
,只差一点便……拙夫再晚来半步,便,便被您这登徒子强,强奸了……真是羞
死人,奴家端的不敢想嘛……事后,事后还须为您欺瞒拙夫,想来恁的好羞好险
啊!若非依您所言遮掩过去,险些被拙夫瞧出端倪……不想奴家难逃劫数,终于
还是被您这冤家,强行夺了贞洁,奴家不依嘛,奴家不依嘛……」

  高衙内听她不住撒娇,更是大喜,左手抱紧人妻光洁雪背,右手揽实美少妇
腿弯,顿时将她光洁胴体横身凌空抱起,低头吻她香额,口中淫笑道:「当日林
冲这厮坏了本爷好事,我未能就地拿下娘子贞身,甚为憾事,故本爷恨及了林冲
!还好当时娘子蕙质兰心,机敏擅言,骗了林冲,替本爷遮掩过去。如今林冲大
势已去,林夫人,我的好贞儿,你早是我的人了,还想往哪里跑,看我不替你家
官人好好整治你!」。

  有诗单赞这树下风流:林妻诱奸夫,裸身绕树奔。娇美偷情妇,春色尽献人
。含羞淫乐乐,前戏撩心魂。古有俏西施,今赞张若贞。

          ******************************


  若贞一丝不挂被他横抱在半空,蜷身奸夫怀中,轻易动弹不得,听他这话,
一时羞极,右手勾挂男脖,左手雨点般只顾捶打这登徒子,俏脸绯红,嗲道:「
坏淫虫,就知道玩弄人妇,那日明明是您欲强奸奴家,谁替您遮掩了嘛。奴家骗
他,只不想让拙夫知道此事,要了您的命……而今您已占够奴家便宜,已就罢了
,为何又剥光奴家衣服,还打奴家屁股,还记恨羞辱拙夫,当真想羞死奴家吗!


  高衙内哈哈大笑,低头吻她香腮,奸笑道:「只因连日未见娘子,心中想得
紧,想林冲那厮连日与娘子共枕,必享用娘子大好肉身。夫人乃仙女一般人物,
林冲何德何能,怎能碰仙女身子,本爷心痛娘子,故而记恨于他!」

  若贞羞得在奸夫怀中蠕动娇躯,柔唇贴他耳下,羞嗲道:「衙内好坏啊,得
了奴家便宜,还不让奴家与林冲共枕么……他乃奴家夫君,如何碰不得我了?」
顿了一顿,双颊酡红,咬耳蚊声嗲道:「衙内,您又何必,何必记恨林冲嘛。奴
家为了今日之会,数日来确不曾让,不曾让拙夫碰过身子,奴家只与锦儿共睡的
……何况,何况自岳庙之日前三月,半年至今,奴家便,便再未与林冲……当真
,当真亲热过了……」言毕,已闭上羞眸,瘫软奸夫怀中。

  高衙内狂喜不已,左手抱稳少妇雪背,右手抚上美人雪臀,只觉臀瓣紧张颤
抖,臀间沟壑湿腻异常,腥香四溢,显是人妻羞处早湿成一片泽国。知她所言非
虚,否则也绝不至于如此羞愧,紧张地涌出这般多的淫水,不由得意地轻拍数下
臀肉,以示安慰,激动吻了一口红唇,哈哈淫笑道:「娘子所说,可俱是实情?
莫要骗了本爷!」

  「哎呀,讨……讨厌!」若贞眼中含泪,啐了一句,羞得粉拳捶他胸口,千
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咬耳嗲道:「这等羞事,奴家还骗您不成?奴家这般为您
守身,不让他碰我分毫,您却来笑奴家……您可知道,那日您在……在林冲目前
奸淫了奴家,便自走了……到得半夜里,林冲只顾晕睡梦语,噌唤叫嚷,奴家有
多害怕吗……奴家与锦儿想尽法儿,方才让林冲不疑,将咱俩之事遮掩过去,您
却只顾在别处玩别家人妇,以为奴家不知么……只怕衙同这几日,又用过美人无
数了吧!您倒好,这几日爽够了,才来奴家这里,奴家不依嘛!」

  若贞说话时,高衙内只顾淫笑,眼光投到她身上。见她醋意尽显,芙蓉般的
脸蛋红扑扑的挂着几滴泪珠,几如从她脸上挤出来一般,直如梨花带水,惹人心
醉。便也毫不瞒她,左手轻拍美人雪背,右手轻抚她臀沟间湿滑宝蛤,直言不讳
道:「那日我确不该舍了娘子便去!本爷不敢欺瞒娘子,只因有约在先,那夜确
与令妹并一绝色美妇在府中汤池共沐双飞之乐,不想却苦了我的好贞儿!本爷这
厢赔罪了!但昨日本爷未玩过一女,攒精蓄锐,只为今明两日与娘子纵情通奸,
大战数场!这两日定要将娘子玩得足本,让你享尽交欢之福,不知天地为何物!


  若贞身子被他抱在半空,听他淫语霏霏,不由羞极。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全裸肉身,眼神射出色欲,大手也不老实,只顾抚她羞处,更是害羞,将头伏在
奸夫怀中,嗔道:「嗯……您是色中恶魔,好玩别家人妇,一个不够,还要共玩
两个,您这是本性难改,奴家何曾怪您了?但奴家,奴家可是林冲妻子,您胆大
包天,谁,谁要您为奴家攒精蓄锐了,不允您老盯着奴家瞧嘛!羞也羞死了!」

  高衙内横抱着这绝色人妻轻盈肉身,不由仰天大笑,右手指轻捋若贞羞处淫
湿阴毛,乐道:「林夫人,我的好贞儿,你真美!似你这天仙般人物,只应在天
上,却为何落入人间?说实话,我玩了太多良家,不下数百个,有些甚或玩得腻
味了。但自从勾得娘子,才知道以前那些都是浮云,爷今生定让夫人做个快活的
偷情人妇!来,这便坐爷的双腿上,你我好好说话。」言罢,又把她抱回远处树
下石凳,轻轻放了下来,让美人背靠自己坐下。

  若贞听到她把奸夫其他女人都比了下去,知他为得到自己下足功夫,芳心乱
颤,雪臀情不自禁地跨坐于奸夫双腿上,玉背向他胸膛靠去,寻求安慰。高衙内
闻到少妇体香馥郁,冷不防双手用力握住那对怒挺双峰,只觉浑圆傲耸,硕大无
朋,将她香喷喷的胴体拥实怀中,大嘴亲她秀发。

  若贞急羞之下,想用力挣脱,一双粉手抓着奸夫揉奶双手,害羞地瘫倚奸夫
怀里,娇躯频频扭动,丰臀顿感他那粗大无比的雄伟巨屌死死顶压自己翘挺臀肉
,其热度硬度更令这东京第一少妇大酥大软,不由方寸大乱,口中娇嗲道:「好
衙内,您玩了好几百个良家人妇,享尽人间艳福,京城里结过婚的妇人,稍有姿
色的,谁不怕您,连锦儿都早对您那些风流韵事有所耳闻。您得了无数良家好处
,早爽够了,但,但奴家官人只有我一个,您还要抢……讨厌,这可是奴家家中
,是林冲的院子嘛!您太过放肆了,放开奴家嘛!」

  高衙内紧紧抱实她,双手不停轻揉这对梦寐以求的大奶,说道:「爷不放,
我们就在你丈夫家中偷情,端的刺激,最好不过!我与娘子相识于岳庙,娘子今
日所穿俱是那日衣装,想必早有心于本爷吧。林夫人,本爷虽然操过数百良家,
但你是本爷一生最爱。爷情愿死于您丰奶之下!爷忒爱夫人肉身了!真是极品尤
物!林冲这个蠢货,端的是消受不起,暴殄天物!」

  若贞乳首被他摸得坚硬鼓胀,见挣脱不开,又见自家大门确被他牢牢锁死,
想到衙内如此痴心,而林冲今日甚是凉薄,再顾不上其他,便任奸夫恣意抓奶,
水蛇般娇躯无力地在他怀中扭动,螓首自弃般倒靠他肩上,蚊声嗲道:「衙内,
奴家今后,少让,少让林冲碰便是,您……您别再提奴家官人好吗……奴家给他
戴了偌大绿帽,他至今尚蒙在鼓里,奴家对不住他嘛……」

  高衙内怀抱这动人心弦的柔美胴体,脸拱进美妇秀发之中,只觉似身处九霄
云外。一边嗅那秀发甘香,一边用大嘴在她香颊、玉颈上缠绵亲吻。他只觉怀中
妩媚人妻浑身烫热,双手不由握实硕大丰奶,着力按捏揉耍!

  「哦~唔~别~嗯~~!」若贞此刻正倒靠奸夫怀中,酥麻感从双奶传遍全
身,美艳成熟的胴体似要喷出火来,散发出少妇特有淫香。她舒服的发出阵阵叹
息,星眼微闭,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轻盈,口中娇喘连连,接受奸夫爱抚。

  正是:树下搓双乳,人妻吐情丝。香身羞怯怯,欲火浓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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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花太岁一边隔着衣裤挺动巨屌顶压她两片雪嫩的丰弹臀肉,一边揉耍林娘
子丰硕大奶,低头见她俏脸红似艳李,整张脸美艳得摄人心魂!不由着意搓揉那
对极品巨乳,贴耳柔声劝道:「林冲算得什么,一无能匹夫而已,竟敢冷了夫人
!娘子还说甚么少让林冲碰,我看从今日起,娘子便再不允林冲亲近也罢!有本
爷在,绝不若他那般冷落夫人!」

  「嗯~~好呃……唔~~好……哦~~!」若贞只觉羞处若有一股热流在里
面蠢蠢欲动,万般难受,一声轻柔而透着满足的娇吟应答声冲口而出!胸前那对
丰弹嫩肉早已涨满,在奸夫搓揉下更为鼓胀,乳头也随之更显硬凸!

  「噢~~~啊……!」她又是娇吟一声,紧张地在奸夫怀中一阵颤抖不休,
羞处不由涌出一股春水,浇在奸夫大腿裤袍之上。她紧张难耐,竟这般小小来了
一次高潮!但紧张高潮之际奸夫提到不让亲夫林冲碰,究是难堪至极,不由滚下
两粒晶莹泪珠,颤抖中娇喘了好一会儿,终于羞泣道:「只怪,只怪奴家与衙内
相见恨晚!为什么奴家不早遇到您!再如此,林冲恁得不要奴家了!」

  高衙内忽感大腿衣裤被一股热烫阴水浇透淋湿,知她已然高潮一次,不由得
意之极,双手用力抓实那双大奶子向上托举,左右食指将一对殷红饱胀的乳首深
深压入乳肉,高声说道:「便仅娘子这对大奶子,本爷早就垂涎三尺,何况娘子
整个人!林冲暴殄天物,今后娘子须再不让林冲有福碰你这对美乳!他不要你,
爷要!爷要的!爷全要的!」

  「嗯~嗯~~知道……哎呀……嗯~嗯~啊~啊~啊……」若贞被他玩得急
促喘气,全身颤抖,发出动人娇吟,媚眼向后瞟了奸夫一眼,将头后枕奸夫肩头
,哽咽哭了起来。

  高衙内心下得意,右手从怀中取出一条丝帕,为人妻擦拭额头香汗,腮边香
泪,柔语安慰。林娘子心头稍觉轻松,忽觉乳房被他左手揉得阵阵酸麻,扭过头
来,杏眼垂泪,嗔问道:「衙内,您那么多女人……数都数不过来……有那么多
良家人妻任您玩乐,玩过的美乳还少么!您为什么偏要霸占奴家?您害奴家红杏
出墙,还不让奴家官人碰奴家么?」

  高衙内见她眼眶哭红,忙为她拭泪,随即又收帕入怀,将那对大奶轻轻搓揉
成一团,淫笑着说道:「因为本爷只爱娘子一个!夫人是我所玩人妇之最,完美
如斯,无女可比!林冲那小玩意,哪里能配得上娘子大好身子!爷要勾搭你,就
要勾搭到底,终要与你厮守一处,令你再不要林冲!」

  若贞芳心大乱,一时娇羞无限,吹弹可破的秀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柔声嗔道
:「可是奴家……奴家究是有夫之妇,已经背着夫君给了您四回,我们说好不能
完聚的,只能再偷会三回……」

  高衙内左手仍揪着一颗凸起大乳头,姆食二指着意搓揉,右手蓦地里滑过她
那平坦小腹,手掌插入雪嫩大腿之间,将整个湿滑美蛤盖入掌心。入手只觉美女
桃源密林尽湿,双腿间早成湿腻汪洋,春水多得不成样子,竟淋了他一手,知是
她适才高潮所至,得意笑道:「夫人已然这般湿了,别再说甚么只与本爷偷三回
,爷都知道的,夫人实是也想得厉害,为何压抑自己?若你我端的不能完聚,爷
便只与你如今日这般长久通奸,也永远爱你。」

  「哦~啊~唔~~别……哎呀,不要啊……」若贞忽儿被他袭阴,不由低声
呻吟,闭上眼睛。知道自己胯下春情泛滥,已被奸夫右手尽数探去,一时羞极,
忙用力拉他右手腕,想将手掌拉离羞处,却哪里拉得动分毫!忽感奸夫肥指正灵
巧地抚弄拨开她充血肿胀的花瓣,显欲插进她那溢满淫水的温暖羞屄,雪白光滑
的大腿只得死死夹紧奸夫右手掌,不让他动指造次,嗲道:「奴……奴家不值得
嘛,您有……有那么多人妇……背着夫君……为您献身,奴家只一个寻常人妻,
不值得您如此……哎呀,谁,谁允您摸奴家那处,快,快快罢手嘛……」

  高衙内忽将左手食中二指捏住一粒坚硬奶头,右手食拇二指捏住美妇羞处淫
核,高声说道:「林夫人,我操女无数,大屌试过各种人妻美屄,但只有操你时
最爽!你端的值得!」

  「唔~~!」林娘子一声闷哼,忙强咬芳唇忍住呻吟,雪白大腿夹得极紧,
双手分别按压奸夫无理轻薄之手,胸部急剧起伏,银牙颤抖,娇喘道:「嗯~嗯
……嗯嗯嗯……哎呀,住手……奴家究是有夫之妇,您……您端的如此……如此
在意奴家?真想勾搭……勾搭奴家?……」

  高衙内双手手指分别捏实一粒乳头一粒淫核,轻咬人妻耳朵,庄严道:「本
爷要勾搭娘子,要让娘子每日快活无比,让你享尽交欢之乐!林夫人,相信本爷
!从今往后,也只本爷能满足你,林冲永远做不到的!你知道吗!」

  若贞「嗯」的一声倒仰螓首,娇躯羞得发抖,娇媚泪眼好似蒙了一团水雾,
紧夹腿根,小巧红唇凑他耳孔,蚊声哆道:「奴家知道!一直以来,您都让奴家
很快活的!奴家如何不知!林冲他那活儿,您便不提也罢,奴家自是知道的,您
也知道的,对吧……」

  高衙内悟到若贞话中之意,不由惊喜万分,见她目光盈满爱意,一边搓揉大
奶,一边亲吻她吹弹可破,细腻精致的脸蛋,渐向她红润柔唇吻去!肥指在她双
腿力夹下,仍不依不饶,分开花瓣,用力缓缓插入羞屄!

  便在此时,若贞宛转相应,先是朱唇和大嘴轻轻碰触,间或由轻触变成热烈
拥吻,双腿颤抖绷紧,玉洞湿肉紧紧缠夹奸夫肥指,手臂后挽奸夫脖子,香舌也
伸进奸夫浊臭口腔中,主动与这花太岁肥舌缠绕一处!此番接吻,林娘子巨乳羞
屄尽在奸夫掌握,竟比上回亲吻更狂更烈!

  俩人痴迷缠吻,力吞对方唾液,如荒漠中渴饮甘泉,双舌鏖战相斗,抵死相
拼,各不相让,似要与对方舌头融为一体。俩人吻得如痴如醉,全然忘我,「滋
滋」吻声不绝于耳,两张嘴拼命胶合紧贴,相互「咕咕」狂吞对方唾液,斗法般
直吻了一柱香时间,竟双双吻得喘不过气来!

  若贞喘息间咬实奸夫长舌,高衙内看她脸蛋美若天仙,挂着清泪,似羞还嗔
,眼波流动,倒映无限热情爱恋,终于吐出美妇香舌,说道:「娘子算是答应与
本爷长久通奸吗?可不许反悔啊!」

  若贞正沉浸于这前所未有的激情湿吻,闻言忽儿迟疑起来,美蛤湿肉夹实奸
夫肥指,不停蠕动。她自情窦初开遇上林冲,芳心就落他身上,只想此生与他共
效同飞,白头偕老,从没有想过会与人通奸,让丈夫以外男人代亲夫位置……她
今日为报复林冲才与奸夫连番疯吻无忌,此时任他手指抚玩羞处,再要她开口确
认,实是难以启口!

  这登徒子良久不见人妻回应,左手搓玩那对火热大奶,右手指轻抠玉洞阴肉
,假装失望道:「唉,没想到恁是本爷自作多情!」

  若贞看奸夫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小嘴凑他耳边,娇声嗲道:「小气鬼,如果
您是自作多情,奴家还能与您这样亲吻吗,我官人从没吻过我这般长久呢……奴
家……奴家还能任你这般玩奴家奶……奶子和羞处吗,早大耳括煽您了!告诉您
,即便是我官人,也从没许他这般放肆呢……」

  高衙内转忧为喜,人妻胴体丰腴熟透,传来阵阵肉香,让他情不自禁在她艳
若桃李的俏脸上亲了亲,深情而有力地说道:「夫人为本爷付出远多于为你亲夫
林冲,本爷定当好好爱你!」

  若贞害羞地将头伏他臂弯,小嘴一嘟,嗔道:「若让林冲知道你我之事,小
心您的脑袋!」

  高衙内左手指捏捏她坚硬的奶头,右手指抠抠她的湿屄,笑道:「看不出他
狗般人物,还这么凶啊?」

  「嗯~~」,若贞呻吟一声,嗲道:「他本来就很凶,您若怕了,现在放手
还来得及。」

  高衙内淫笑道:「林夫人奶头并小屄捏来这般舒服,本爷怎舍得放手!都在
你亲夫目前操娘子两回了,哪里还能怕他!本爷为了你,别说是小小林教头,便
是前面刀山再多,火海再深,爷也不怕。」

  若贞羞颜靠在他怀里,听他缠绵情话,不由痴了!忍不住嗲道:「讨厌,又
说我官人坏话了,您专偷别家人妇,比色狼还色,奴家不依嘛!不管怎样,您有
言在先的,我们,我们只能背着林冲,至多再,再……再通奸三回的……」说完
,又紧张地主动索吻!

  正是:红杏不知绿帽苦,相拥树下定鸳盟。欲待商榷通奸数,情到深处一吻
浓。

  *********************************



  俩人又激吻良久,吻到浓处,又是一柱香过去,都已吞饱对方津液!高衙内
知道时机已到,方从她汪洋湿屄中抽出手指,将湿淋淋的手掌抽离紧夹双腿,摊
于美妇眼前,淫笑道:「只与本爷通奸三回,如何能够!娘子肉体早是本爷的了
,现下娘子的心,也快属本爷了吧!若夫人只与本爷再通奸三回,岂非苦了夫人
?再者,凡与本爷有过奸情的良家,得了本爷好处,其亲夫便再也满足不了她!
本爷玩过数百良家,无一不是如此。娘子你看,你春水般多,把本爷手掌都打湿
了,往后林冲房事定然再也不遂娘子心意,娘子该当如何?」

  「哎呀,都是您弄的,还来羞奴家……人说京师中专好偷良家的,您排第一
把金交椅,还好意思说奴家,奴家不睬您了!」说罢站起身来便跑。高衙内抢步
追上,双手只一拉纤腰,便将美人拉转过来,笑道:「夫人莫跑,本爷可追不上
。」

  若贞俏立奸夫目前,「噗呲」一声,捂嘴笑了出来,甜腻地嗲声说道:「谁
叫您骗人,还羞辱拙夫!奴家水多,还不是……不是因为您弄的,却来笑话奴家
……」。只见她左手捂奶,右手遮阴,不让奸夫细看,全身像是抹了一层动人的
胭脂红粉,明艳不可方物,眼神像怀春少女那般百媚千娇。

  「林夫人啊,你这小手,又怎能遮住这么大一对奶子!那日我观林冲那三寸
蜡枪,如何满足得了我的好贞儿!只与你通奸三回,爷的人妻美人儿如何能够性
福一生!」高衙内右手勾起她下巴,挑逗道。

  林娘子听罢一跺脚,双手将上下羞处捂得极紧,脸更红了,嗲道:「讨……
讨厌啦,您既已知他底细,如何还说出来嘛,羞死奴家了……奴家不依嘛,不依
嘛!是您先说好只通奸三回的,又非奴家说只三回的,如何抵赖得了!奴家既已
许您三回,您是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说话不算数,索求无度嘛!您忒的惫赖,得
寸进尺,三回过后,看奴家还睬不睬您?拙夫再不济事,您……您也休要再来滋
扰奴家了……」言罢又是「噗呲」一声,笑靥生花,抿嘴瞧着奸夫。

  眼观如此尤物,高衙内占有欲无法遏制,一手勾她下巴,大嘴凑她檀口,吹
着热气问道:「林夫人,当真只此三回?您舍得本爷么?」

  若贞满脸酡红,红唇微扬,不由自主亲他大嘴一下,蚊声嗔道:「三回还不
够么?若衙内当真……当真有心勾搭奴家,这三回,奴家任您怎样……都行的,
包,包您玩够便是……衙内放心,奴家定要让衙内,回回满意才行……」

  高衙内仰天淫笑片刻,低头吻她红唇道:「如此娘子须放开一切,任我开怀
淫乐!」

  若贞左手放开羞处,下意识间抓紧奸夫勾她下巴的右手腕,只凭右手捂奶,
将头深藏奸夫怀中,羞道:「您要,您要奴家浪些,奴家也都依您,这三回,您
若想来奴家家中,奴家应承您便是……奴家虽是有夫之妇,但既允了您三回,便
绝不失信于您……便是用尽浑身解数,也要服侍好爷的,只要爷,爷称心如意,
便好……」最后几字,几不可闻。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如此最好!不过只通奸三回,毕竟太少,便是三十回
也不够啊!不如凑个时长,你我通奸三年,尽兴而为,各自无憾!」

  若贞左手紧握奸夫手腕,在他怀中蠕动,羞惊道:「哎呀……哪怎么行,衙
内怎可,怎可言而无信嘛……再说,日子久了,早晚被拙夫察知端倪,他若知道
你我丑事,当如何是好,奴家端的好怕嘛……」

  高衙内听她似有三分允意,淫笑道:「娘子还怕甚么?本爷找个由头,便能
让他去别地当差三年,娘子在东京畅快做我姘头,你我无忧无虑在你家中厮守三
年,有何不好?本爷恁地舍不得只与娘子通奸三回!娘子若端的害怕,不如与娘
子赌个彩头,一切只依天意。」

  「呸」,林娘子芳心悸动,不由啐他一口,知其贪图她肉身,只三回实难满
足,左手捶他胸口,嗲道:「您左右是饶不过奴家的了,又拿天意说嘴。什么彩
头,还不……还不快说嘛……看奴家依不依得再说嘛……总之奴家过往,与您赌
赛,总是输于您的……」

  高衙内双手环搂她那硕弹光腚,得意地轻轻搓玩,知她已有五分应允之意,
乐道:「本爷怀中有六粒骰子,便与娘子掷三场骰子,三场中若是娘子赢了一回
,你我便依此前所约,只此三回;若是本爷全赢了……嘿嘿……娘子既嫁与林冲
三载,便须与本爷在你家通奸三年……本爷玩人妇无数,往往玩过便算,也只娘
子,方有缘与本爷长久相好……」

  若贞肥臀遇袭,左手轻捶他胸膛,嗲道:「好啦,好啦,又来贫嘴。家妹早
被您纳入府中,她背着陆谦与您长久相好,您以为奴家不知道么?」言中已略带
醋意。

  高衙内双手力搓光滑雪臀,低头亲她檀口,笑道:「只要林夫人愿意,即刻
也将娘子纳入府中,收为正房,不输你那妹子,决不失言!」

  「呸,衙内好坏,还想姐妹双收,谁要您纳入府去,收为……收为正房了!
奴家左右只允您三回的!哎呀,您又耍弄奴家屁股,总摸不够么?」若贞右手仍
捂住大奶,左手捣鼓般重捶他,心下羞忖道:「三回只赢一回即可,哪有输的道
理,胜算颇大,不如与他赌了罢,以安其心……」

  她见奸夫皱眉不迭,显是胸口生痛,玉手不由轻抚他胸口,抿嘴嫣然一笑道
:「痛么?奴家出手重了,打痛您了吧,给您赔不是好啦……奴家……奴家答应
与您赌三场便是……便是输与您了,也是无妨,不就是,不就是允您三年吗……
只是若奴家输了,我们此后,便要长相厮守,当真要处处留心,就算调林冲去别
地当差,也万莫……万莫让他知道了……您法子多,定然知道如何,如何让奴家
官人不疑的……」

  高衙内听她说了「长相厮守」二字,心下狂喜,双手如搓面团,将肥臀搓得
如浪翻滚,低头亲她小嘴一口,乐道:「我们只在你家中通奸厮守,本爷要调走
林冲这厮,让他不疑,实是容易之极。莫说三年,便是十年,二十年,也不会让
林冲知觉。只是事后娘子身上须有印记,林冲每次调休归家,莫让他看到了,娘
子今后,实不得再与林冲亲热!」

  若贞「嗯」的一声,一颗心紧张地几要跳出胸腔,但想到没道理输他,这场
赌场,不过一场羞人耍子罢了,一咬樱唇,蚊声羞道:「冤家,奴家也知,实难
赢得过您,若当真输了,今后三年,绝不轻易让……让林冲,再碰奴家身子便是
……」言罢,只觉屁股被奸夫搓得极酥极麻,右手仍捂双奶,左手轻揽他后脖,
踮起玉足,主动把樱唇献上,去吻奸夫大嘴。

  正是:偷情三回各闲少,相守三年又惧多。便将心意诉赌局,只顾天意不顾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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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衙内大喜道:「若能与娘子通奸三年,此生无憾!」心道:「她不知我骰
子中另有玄机,必将输我。早知林娘子以此报复她丈夫,答应得这般爽直,也不
必构陷林冲了,与他家娘子长久通奸偷情,岂不比与她完聚刺激得多!」这念头
只一闪而过,低头便与她那温软丁香卷舌狂吻一处。

  林娘子羞得吐舌相就,奸夫吻技霸道无双,又是一番狂烈长吻之后,若贞早
已喘不过气来,媚颜胀得通红,嘴开舌顶,边吻边吱唔道:「唔呜唔~~说……
您,您说得好似……唔呜唔~~好似已赢了奴家一般……唔呜唔~~今日无论输
赢……唔呜唔~~一会儿赌赛过后,奴家身子……唔呜唔~~仍俱是您的,莫,
莫要心急嘛……呜呜~~莫吻奴家了~~唔呜唔~~这……这便去赌吧~~唔呜
唔~~」

  高衙内这才缓缓罢吻,今日有的是时间细细把玩这东京第一美妇,实是大为
开怀,一时眉飞色舞,又将她横身抱将起来,右手勾实腿弯,左手托稳玉背,掂
了掂怀中轻盈的裸妇,轻佻地问道:「林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口水是香甜的,
奶子是香甜的,连淫水也是香甜的!一会儿赌玩后,定要好好吸食夫人的奶子和
浪屄!只不知与娘子到哪里去赌这场?去你夫妇大床之上么?还望娘子示下。」

  若贞被他横抱半空,被这轻浮调笑弄得面红心跳,知一会儿赌赛之后,无论
输赢,总要任他采摘,羞屄中空虚感刹时极之强烈,交欢欲火似在全身蔓延燃烧
起来,竟有一股强烈的献身冲动。她媚眼如丝,浓得欲化出水来,不由又在奸夫
怀中捶他一下,发嗲道:「讨厌,总想着去拙夫床上玩人家!说得难听死了……
您玩过忒多人妇了,还没吸过……没吸过她们的奶子和……浪……浪屄么?」

  高衙内双手又掂了掂她,淫笑道:「只娘子的奶子最美!浪屄最甜!」

  「哎呀,讨厌啦……羞死奴家了……」若贞又啐他一口,左手又去捶打奸夫
。她身在半空却欲火炙烧,左手仍护着双奶,右手环搂奸夫脖子,酡脸如醉,贴
耳羞声嗔道:「别再羞奴家了。这里是前院,靠近前门,门外便是,便是街上了
,一会儿赌完后,无论输赢,我们都要,都要那个的……您玩女人那么厉害,奴
家又控制不住想叫给您听,声音……声音若是,若是过大了……易被门外路人听
到的,实不太方便。我们,我们不如这就到后院去赌吧。这是拙夫祖宅,他家世
代京官,后院甚大,离街坊甚远,又有十株老榕树环绕,甚是阴凉……我们再把
后院院门锁好……一会儿奴家即便……即便声音再大,外面也是,也是听不到分
毫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高衙内闻到怀中裸妇似在散发一股淫靡芳香,急问道。

  若贞羞脸藏他怀中,紧张地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水,嗔道:「哎呀,差点忘了
。只是对门王婆,甚是奸滑,老疑奴家红杏出墙,失了贞洁。上回还说她猜中奴
家与您有染,奴家可未承认,却很是怕她……她一向门开得极早,奴家怕她瞧见
您进来……还有啊……林冲今日去您府上献刀,不知几时回来,衙内可早做安排
?奴家甚是担心嘛……哎呀,您抱奴家久了,也不知累么,快放奴家下来,别累
着您了……」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夫人身子这般轻盈,便是一生抱着夫人,也不觉累!
只是你未着片缕,莫要着凉了。」顿了一顿,淫笑安慰道:「娘子上回便与我说
过王婆之事,我都早记心间了。只管放心便是,对门王婆,只是猜忌,并不知你
我早做成美事。本爷已派人打发妥帖了。她便是有十个胆儿,也不敢再说娘子半
句坏话!从今往后,她只会向林冲美言娘子节名,成全你为他守洁之义,林冲如
何还会怀疑你红杏出墙?只会认娘子为贞洁好妻子!至于今日林冲献刀,本爷也
已安排妥帖,要他带刀守卫白虎节堂一日一夜,要到明日后半夜方允他还家,娘
子与本爷足有两日一夜的时光,有的是时间尽兴通奸。娘子先穿上薄衫,莫要着
凉。」言罢,将人妻裸身轻轻放下,一手搂着美人小蛮腰,一手不住轻抚肥臀以
示安慰,大嘴却吻她粉脖,直吻得她咯咯娇笑不休,这才弯腰伸手拾起适才跌落
地上的一袭内衣薄衫,要为林娘子披上。

  若贞心中一颗大石落地,已忧虑尽消。她此时浑身一丝不挂,虽已决计背叛
亲夫一回,与奸夫放纵作乐,但内心必竟深爱林冲,羞愧之余,仍凭双手分别护
实上下羞处,俏立奸夫身前,见他为自己披上打底薄衫,轻轻拿开自己一双遮羞
纤手,套上双袖,束实腰带,便是林冲也从未如此替她穿衣,羞得忙转过身去,
背对奸夫,一对硕奶紧张地起伏不定。她紧张地手搓束腰,扭回酡脸,盯着奸夫
,再问道:「衙内,那王婆也就罢了,有您在,量她也不敢说三道四……只是我
官人他,他当真明日后半夜才回得来么?千万莫出差子了。奴家……奴家已叫锦
儿去您府上等候消息,以保万无一失,您可……可有安排好人接待锦儿?」

  高衙内又将外衣罗裙披她香肩之上,扶肩咬耳,柔声道:「夫人放心,这两
日,你我可在你家纵情交媾,肆意快活!你那男人蠢迂之极,便有天大胆子,也
不敢违背我父将令,私自还家!我还安排数个承局缠住林冲,晚上灌醉了他,让
他绝计回不来!又令宛儿与锦儿搭线,你丈夫一有异动,锦儿便从偏门进来通风
报信,决无半点纰漏。娘子快些穿好衣服,莫要着凉了,一会儿如何与本爷玩得
尽兴?」

  若贞听得丰乳急剧起伏,她咬了咬芳唇,念及林冲今晨所为,再无半分顾及
,胆子也大了起来。有道是气从心头起,欲向乳边生,她将心一横,微一跺脚,
转过身来。蓦地里双手只轻轻一掀,刚披上肩头的罗裙便掀落地上,右手又只轻
轻一扯,扯开薄衫束腰,双手将衫领向肩后一翻,任薄衫从双臂中滑落,早将一
身春光又尽献奸夫目前!她嘴角含笑,竟傲然挺起那双傲视天下的绝世美乳,一
双皓手捋动腮边秀发,双目含春,粉脸绯红,抿嘴嫣然道:「不必了,天气甚热
,奴家绝不会着凉的……」

  她见奸夫欢天喜地瞪大一对色目死盯她那对巨乳,不由「噗呲」一笑,玉手
轻摆给他擦汗扇风,羞嗔道:「好啦好啦,多谢衙内关心,奴家心领了,但天气
端的好热……瞧您那个色样,自蹿进院来,便老盯着奴家双乳瞧,羞死奴家了…
…我们有的是时间嘛,您恁的想看,奴家让您看够还不行吗……您既安排得这般
周密,奴家再不怕了……林冲又不会回来,我们还怕他做甚……只是您为了逞强
,抱奴家这么久,哪有不累的……抱不动就别抱呀,奴家又没有强迫您……」

  高衙内喜不胜收,搂着若贞小蛮腰说道:「自岳庙初会娘子,惊为天人,便
天天想着能两厢情愿勾得娘子,为勾搭娘子,不得已还顺手强媾了你那亲妹子,
费了老大周章。早知如此,也不必勾淫令妹了。今日娘子心甘情愿,终遂了本爷
心意,只要不穿衣服,本爷愿一生抱着娘子裸身!」

  若贞小手为他轻拭额头汗珠,又是抿嘴一笑,嗔道:「我早就猜到,您没来
由强索吾妹身子,定是为了得到奴家身子……不想岳庙一见,却害了家妹,便宜
您得了我姐妹两个人,哦对了,还有锦儿的处子身,也被您得了……您出身富贵
,只会玩女娘,床上倒是厉害的紧,天天和美人们夜夜笙歌,玩良家人妇不知疲
惫,淫人妻子无人能及,抱人就不行了吧。」一时语笑嫣然。

  若贞说话时,高衙内静静听着,色眼投到她身上,见她芙蓉般脸蛋红扑扑的
,挂着几滴香珠,几如是从她脸上挤出来一般,直如梨花带水,惹人心醉。

  若贞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眼神射出淫欲目光,也有些不好意思,将地上
所脱衣物拾起交与他,左手挽过奸夫右臂,右手轻握他右掌,将螓首倚于男人肩
上,嗔道:「奴家脸上有花吗?被您奸淫过多回了,在奴家心中,我早就是……
是您的女人了,怎么还老盯着奴家瞧嘛!走吧,去后院赌吧,奴家今日便不穿一
缕,让您看个够,还不行吗?赌赛之后,无论输赢,奴家任您怎样,都行的……
您可,可要怜惜奴家……」

  高衙内不由狂喜,心中一时风光霁月,胯下巨屌重重抬起,将衣裤顶得老高
。他左臂挂着林娘子一身衣物,任赤裸美妇左手挽着自己右臂,两人右手互握,
首脸相贴,如恩爱恋人般,齐向后院缓步迈去。

  有分教: 后院醉赌献香身,浓情爽操情深深;愿赌服输迎巅峰,赔了三年
失忠贞。

  全书已完本,关于西门庆那本《调阳秘术》、高衙内练成的那套「调阳淫功
」及房中术《云雨二十四式》,将在后作《神雕别恋之芙蓉传》中仍有描述,敬
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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