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foraiur 次ID：妙筑玄华
2021年2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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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注：这一章花费了我很多心思，请大家细品。情节对话，故事点子转接都是
想了很久才一一串联上。所以我也必须写出符合标题的逼格出来。前两章侧面描
写也差不多将气氛称托到位了，且看老祖有如何套路攻略！
「先生！你的话不对！我们教国的人员是很注重身体清洁的！才不是你说的
不洗澡呢！芙罗丽娜冕下更是早已在『开拓与繁荣』纪年时期便颁布教义，鼓励
大家注重个人清洁卫生，有助于减少疾病滋生。她也以身作则坚持每天清晨在太
阳升起之前进行沐浴，完毕后才开始引领大家进行祷告例课，以示对神主，对世
间万物的尊重。就算更古早的时期，大家也是有注重洗浴的，虽然古代人清洁身
体的频率远远比不上现今，但是任何时期任何文化的古人都普遍洗澡。现今许多
教区的帝国王朝境内，还遗留了不少当年的大型公共浴室便是明证！哼！」少女
粉脸胀得通红，小嘴一撅，气鼓鼓地说道。
「老家伙，你不是去过那吗？怎么就胡说八道了？」美妇心中好笑，这爱卖
弄的死老鬼被个小丫头反驳哩。
「也许是我当年待过的是海港城市居多，没深入内陆吧？」老祖此时也是有
些尴尬的，自己当年也便只去过三回极西之域，往返一趟皆是一场磨难，耗费时
间周期与收益风险相较权衡后，是以后来的年间都是在东域海外那座死火山幽冥
行宫的地界坐地敛财了，了解西域的情形皆是往来人士口口相传，那些海盗恶棍
出身阶层也不算高的。
「先生说水利万物而不争，此话确实不假，先贤的智慧在今日看来也是值得
推崇赞许的。但先生可否想过，对古人来说，『洁净的温水』是非常难得的。其
一便是水源水质是多人分享共同维护，其二便是燃料过于奢侈，到了冬季，穷困
人家取暖非常困难，平时吃口热的都难以保证，用宝贵的燃料烧水实在说不过去。」
艾琳娜叹了口气，曾经自己也是在破败的街巷里生活的，靠他人怜悯接济的，加
热后的水还要用来冲洗身体？简直是开玩笑·······
「艾琳娜小姐说的对，我是考虑欠妥了。在古时水既是维持生命的必需品，
也是剥夺生命的杀手。人们既认为水代表着生命和洁净，也相信水意味着危险和
腐败。我今日没管住口舌硬要把『爱洗澡』和『怕洗澡』对比，作为文明优劣的
证据，真是贻笑大方。亏我早年间还经历过不少航海的惨烈之事，拿起这般严肃
的题材作为谈资，显然是对两位女士的不敬了。」老祖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没想到
这一节，随口一个玩笑本是想逗乐眼前这对母女姐妹花的，谁知小姑娘一通摆事
实讲道理，有条有理反驳把自己逼得节节后退。
「叫你不学无术，还特别爱显摆。」美妇人搂住小姑娘，对着吧台内的青年
挤眉弄眼，你啊，不行啊！
「娘亲，其实先生说的，也有见地的。水既是生命源泉也是收割人命的死神。
在没有下水道的古时，城市是人命的无底洞。现今的城市生活比乡村小镇更加优
越是事实，但古时城市的卫生条件和人们的寿命都低于小村小镇也是事实，这个
关键因素就是水呢。」艾琳娜认真说道。
「呵，嗯呢。为娘听着呢。你继续说。」沉融月笑道。
「且不忙，请容许我为之前对小姐的冒犯向两位尊贵的女士表达诚挚的歉意！」
高大的青年整理了一下领结之后，变戏法一般在台面摆出了金属量杯、过滤器，
捣棒，冰夹等一系列器具以及那个最重要也是最神奇的调酒壶。
「先生，请问这一次，你又会呈现怎样的作品呢？」艾琳娜见到台柜后的青
年潇洒地将那只长柄小勺在空中花式旋转，在手指间翩翩起舞，也提起了兴趣。
这位怪盗先生也是一位技术精湛的调酒师，自己以前与几位大师在执行任务期间
对此印象很深，而他丝毫不比黑市街巷酒吧里的那些酒保表演差呢！。
「不许加烈酒，闺女还小」沉融月补充道，既然女儿看极西之域流传过来的
杂耍有兴致，便再饮一小杯也不碍事。
老祖微笑着颔首道：「如斯美妙的夜晚，两位高贵美丽的女士岂能因此错过
良辰美景？又岂能因观赏夜景谈天论地亦或是话絮家常之时，手边无一杯应景的
润喉之物？」
呵，这位怪盗先生真会说话！连娘亲也被他逗笑了呢！
高大的青年又将那黑色的皮质手套戴上举起，前后翻腕以示清洁。艾琳娜与
美妇人亦被这小小的示意举动吊起了好奇心，观赏这名发鬓花白的青年在灯光月
色之下，夜风吹拂中潇洒的表演。
只见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酒瓶犹如他手中的蝴蝶，轻巧地在夜幕中演绎出夺目
的花式，尽显帅气。突然，青年又摆出略显浮夸的姿势将一个响指打出，还未等
少女反应过来，酒杯边立刻冒起冷蓝色的火焰！这位还在豆蔻年华的观众面容眼
眸中出现了绚丽多彩的火焰跃动，她惊叹地发出了哦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合
上了嘴。
老祖也有心炫技，心手眼并用，利落地将一个个酒瓶甩抛而起，准确地接住，
身形移挪间，挥洒自如；在金属量杯中注入数种酒水饮料与果汁糖浆，然后又反
手食指与中指持握倒入调酒壶中，让人目不暇接地数刀劈下，台面上那刚凝结好
的冰块也整整齐齐断成了十数个方正的冰块。
而最重要的一步来了，只见青年双手按握住调酒壶在胸前做有韵律的摇动，
甚至还紧抿嘴唇闭上双眼在耳侧时而轻柔时而急促地摇动。艾琳娜想起了那几位
大师说起过这个举动是为了更仔细感受壶中的情形，他们甚至比喻成这是聆听情
人的请求，安抚她复杂难猜的心思！呵！这些老酒虫真是的！一点也不在意自己
这位在场的淑女呢！
那些酒保以此为生，让人眼花缭乱的表演背后，在一片惊呼哗然和掌声的背
后，不知有过多少次单调的重复练习和努力学习才能将技艺纯熟升华到艺术！
其实自己只是喜欢这色彩绚丽，如梦似幻的鸡尾酒罢了，犹如自己幼时在桥
下栖身遮雨处第一次看到彩虹时的欢喜一样······
（这一段花了两小时，可能是我的写作巅峰了，角色性格，出身过往，成长
经历，鸡尾酒的寓意都包容进来了。结合之前第２０章左右开始的情节，我也觉
得艾琳娜的形象开始真实丰满了。先自我得意一番，晚上加个鸡腿和快乐水试着
爆肝突击一下。）
「伏特加，威士忌，龙舌兰，白兰地，娇酒，葡萄酒，柠檬汁，石榴糖浆，
樱桃，葡萄，青桔，柠檬······绝影先生，您在那齐国皇宫内真是只拿过
那珍贵非常的茶叶吗？」艾琳娜笑道，毕竟自己之前也饮用过两杯了，这一次在
看表演时，认真回味与分辨，算是把吧台上的物品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呵，小姐这一下真是把我将死了，我以后哪敢乱来。呵呵呵。」老祖笑道，
这小丫头眼力见很高呢。
「明日，可是要看到你的真本事呢。本宫之前为你夸下过海口。」美妇人心
道，自己可没品尝过多少次他的手艺，今日到此便罢了。
「是啊，先生，其实我和娘亲真的不喜穷尽奢华的，晚宴委实太过丰盛了。
不过，很好吃哦！」
「好好好，鄙人一定遵循两位女士的心愿。」老祖呵呵直笑，今天小试牛刀
做了些极西之域的宫宴大餐还算值得不是吗？
虽然艾琳娜的话语对幽冥老祖没甚约束力，但自家好夫人就在眼前盯住自己，
一脸揶揄鄙夷耻笑之色，老祖也觉不可一而再再而三。明日游山玩水时找些山珍
野味，时蔬河鲜也是不错的！事情从急下，那齐国皇宫的御膳房倒是备货齐全，
让自己技痒难耐罢了！
有这样的好闺女，是能让大人长辈省心不少的。
美妇人见自家情夫姘头如此服帖，心中也是一阵畅怀。
她纤纤玉手拈住一只样式非常奇特，由红玫瑰点缀的水晶高脚杯，抿了一口
鸡尾酒，酸甜可口，甘醇无比。呵！薄荷的清香使人心旷神怡，杯子底部的鲜红
果实是那样地诱人，真是一个让女人们无法拒绝，最后心甘情愿一饮而尽的甜蜜
陷阱！
而这便是所谓的烈焰红唇天使之吻？当红樱桃放入再拉起时，那鲜奶油上的
漩涡犹如嘴唇般开合，自己也真是爱极了这颗樱桃在口中腻滑酸甜、这具有挑逗
意味的情趣！这死老鬼的花花心思真是让人难以抗拒呢！
酒不醉人人自醉！
神女宫大宫主此时斜乜吧台后那高大情人的星眼丽眸中，不知不觉也带有一
丝只有花间浪子才明白的似水柔情。
两人双目偶一交，即刻分离，但对他们来说也许是片刻，也许是许久。
一切相思缠绵的风花雪月，尽在这默契不言中。
「艾琳娜小姐，来，这是专为你准备的『星空』。能再为我说一下西域诸国
是如何驯化水的，好吗？」
「先生，你的手艺再一次让我惊叹了。这便是那最经典的，灵感出自大师名
画星空的古典款？？」（注：艺术家梵高）
「然也！小姐真是好眼力！」青年也是对少女的眼力赞叹不已，只觉自己没
有明珠暗投，少女对自己的作品左看右看，一脸惊喜，显是喜欢的。
死老鬼之前带丫头去她闺房参观时说什么少女心的颜色，是指粉蓝色和粉红
色，但这杯鸡尾酒的颜色是有着明显分层象征着黑夜与星空吗？也是讨女孩子喜
欢的淡蓝色与淡黄色······
少女见自家娘亲略有所思，便在她耳边小声解释了那副名画创作诞生的典故，
以及与那位大师笔下炫目的奇幻图画。而那副名叫「星空」的名画的主体颜色便
是如此。众多调酒师们由此来纪念大师那激情的活力与浪漫的情怀也不断改进最
初「星空」鸡尾酒的调制配方和味型。
沉融月想道：艾琳娜虽然是地位尊贵的教会圣女处事理智但也是少女天性，
天真浪漫呢。
不过沉融月也对极西之域的一些人文风俗产生了兴趣。她想知道自己的小丫
头生活在一个怎么样的环境里成长的。自己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那一夜把孩子
吓坏了，以致相处了一个月，却是对她的过往了解甚少。
唉，我要是直接询问她以前过得好不好，苦不苦，有什么朋友——这样做，
到底是不是一个母亲应该做的？这样问，在她眼中，我是不是果然别有用心？是
要利用她？
苦也。
美妇人面带微笑鼓励着少女继续言说关于「水」的延伸话题，心也对她愈发
爱怜。
「娘亲，那我便说了哦。」艾琳娜回想了一下自己在藏书馆看来的历史，结
合现今人们传颂的典故，娓娓而谈：
「早在『开拓与繁荣』纪年之前，教宗芙罗丽娜冕下还未成为圣人之时，嗯，
也就是两百四十六年前，她还是在担任教区主教时，水务公司在她的谕令下，先
后接管了西昂、布加勒斯特、雷丁堡、贝里克库等八座城市的城市用水系统，而
工程改造完成时，这位上千年来，让几位圣人教宗也没可奈何、收割人命的死神
终于屈服了，城市人口的死亡率大大降低，可以说是彻底驯化了水。」
······
「而教会人员也因此从救助病患导致人手稀缺的困境中解脱了出来。现今，
我们只需要派遣专业人员定期检测蓄水池水质、灭杀老鼠和蚊虫，排查下水道故
障。如果这些人员在地下复杂的下水道系统中出了意外，教廷便会派出猎魔大师
也将这一批在阴暗角落中的邪物灭杀了。而我······也参与了其中几次行
动，并存活了下来。」
······
「芙罗丽娜冕下是位雄才伟略不输于男子君王的圣人，是她将众多王国联合
在一起，开创了『开拓与繁荣』纪年。她鼓励商贸、航运、扩张，是她将教国因
上一次圣战损伤的元气恢复，影响力也空前壮大，将荣光播撒到了新大陆，使这
些原住民也开始信仰神主，而冕下也将先进的用水系统毫不吝啬地分享给了原本
异教徒所在的城市。在这两百多年历史里，所有应许之地上的王国皆发行过冕下
头像图案的金币，可以说我们是受她看护庇佑成长的，不少年轻女子都将她这位
活生生的传奇视为偶像呢。」
说到这里，艾莉娜也想起了那位慈祥的女圣者，赐予自己名姓，呵护疼爱自
己的情形。她乃奉献己身侍神、近神之人，而娘亲和她一样美貌与强大，我怎能
奢求更多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爱？
「真乃奇人也，何止不输于男子君王，这般胸怀，古今天下又有几位英雄豪
杰拥有？」沉融月赞叹一声，心道这位教宗在粗浅的情报中大而空泛，极尽吹捧
之词。不想由小丫头这般阐述一番，还真是一位有心天下的女前辈。堪比活神话，
那些好死不如赖活着，苟且偷生的缩头乌龟，有几个肯出来做事的？不仅如此，
她的能为实力更是惊人！今日便是这位前辈助本宫封锁稳定一方天地将那域外天
魔斩灭！
神女宫大宫主沉融月本就是一身能为通天的十一阶大修士，对异域那位女教
宗，心中只有敬服而无畏惧之心。这般引领亿万民众的胸怀、开疆拓土的雄心和
通天彻地之能为，她的存在便是一域的百年历史！就凭这「用水系统」一个前所
未有的词汇，称呼一声万民之牧首有何不可？可笑那些明明有能力的修士却不愿
意承担相应的责任，只知窝在老巢修炼，一昧汲取天地元气灵脉，竭泽而渔，不
思天下忧患！就这怂样还想攀得十二境之巅峰？
元神空间内，幽冥老祖听得对面自家夫人一番感慨，也是明白仙姬美人儿在
说人说己，自己便是她口中不思进取的缩头乌龟。自己的格局看似挺大，曾经纵
横四海不假，但却又沉醉在酒池肉林的温柔乡，不再锐意进取。极西之域的动静
不甚留心——自己都结交了什么三教九流的「生意伙伴」？层次太低了！亏自己
当年也到得过西陆和所谓的「新大陆」的。
老祖心念一动，掏出一个珠宝小盒：「小姐请过目。」
「诶，这年份，这是教国第一次发行的神圣盟约！距今六百多年了！」艾琳
娜还真亏没少在神庭的藏书馆呆着，历史典籍很是熟悉。根据金币上的语言，年
份，设计款式认出来了这枚古董。不过她也没明说金币上是哪一位教宗的头像，
毕竟这位荣归神国的圣人名讳，在当年诸国中的名声太过凶残，自己随意言称着
实不敬。
「嗯？六百年？」美妇人心里咯噔一下，往对面那死老鬼一瞟，倾国倾城的
白皙面容上嗖地一阵绯红。
「对啊，娘亲你怎么了？」艾琳娜还一时没想到这个问题的严峻性，一脸兴
奋地说道：「先生你从何得来如此贵重之物？现如今不少新兴家族对这些神圣盟
约趋之若鹜！因为这是当年教会为笼络诸国参与圣战，筹集物资而发行，面值乃
是前所未有的巨额，远超其金币的黄金价值。正是由于牵扯到了教会的『信用』
故而发行量极少，基本只在大家族里流通，可谓是家族的荣光体现！现今，由于
教会势力强盛壮大，所以芙罗丽娜冕下也开始有意识地回收这些当年教会积压下
来的人情债务，为的是防止历史悠久的大家族抛出天大难题需要大费干戈才能弥
息。」
「意思便是这枚神圣盟约，其价值意义便是进入上层地位家族的门槛之一咯？」
老祖心说，当年那笔买卖还算做得值！
「虽然有些市侩，但也能这样解释的。至于这枚神圣盟约属于当年哪一个处
于鼎盛的大家族，我还得咨询，因为当年教会对每一枚神圣盟约皆有标识，新兴
家族为的便是继承当年这枚盟约所代表的荣光！」艾琳娜还处于发现稀奇好东西
的兴奋状态丝毫没注意自家娘亲面容上的酡红，她想，也许是美酒的甘醇所致吧
「教会也应当会看在这神圣盟约的份上，给予相应的信任吧？」老祖感叹道，
小小一枚金币，其意义和效能却是能影响近千年之久，往轻了看这便是文人杜撰
的小说戏本里所谓的免死金牌，丹书铁券。教会之手段便是如此堂堂正正，诱发
人们竞相投入神灵的信仰。而东域的佛道两门在这方面做得欠缺，甚至有些时期
可以说得上是吃相难看了。
（注：这一段怕大家看不明白，我就说下，这个神圣盟约金币就相当于国债，
战时筹措军费，之所以说第一次发行，六百年历史，自然是要考量到古时社会经
济发展的运作阶段和各阶层人士思想觉醒程度。我要是写千年前的话，那东西两
域的发展水准也相距太大了，经济理念超脱太多，打起来就是大势碾压没法打。
注意到没有，芙罗丽娜教宗甚至还有意识地回收这些债券，造成一种让人觉得意
义非凡，值得追捧追求，为之努力奋斗的感觉？角色人设便是要慢慢堆，各种方
式堆，而且我这也是一举多得，一场对话三个在场角色，一个场外角色都有一定
程度发育了。
东域这边道门与佛门其实是在古代历史上有过明争暗斗的，结果就是道家被
佛门欺压，甚至连理论都被佛门和儒家吸收转化形成了他们这两家的东西，哲学
思想在有头脑的人手中就是能在一定程度上互通转化，相互印证。吃相难看是指
他们坐地敛财，这些典故没必要说得详细是因为老祖与大宫主，甚至小圣女这位
少宫主也是这一阶层的人，说穿了很没意思的。
转载网站不必删除我这一章的吐槽与注解。我也想让大家看看我头一次写小
黄文能写出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帮我找一下ＢＵＧ。）
元神空间内，老祖看着沉融月这位仙姬美妇的元神本体此刻神色古怪，粉脸
烫红，对自己欲言又止的羞怯，也是不解，出言问道：「好夫人，怎么突然露出
小女孩家扭捏姿态，呵，真是别有一番动人风情。」
男人此话不说还好，一说「小女孩家」便让美妇人炸了毛，娇眼煞红，扑将
了过来使劲拍打着情夫宽厚的胸膛：「你这个坏东西，老家伙，总算找到你的根
脚了！你这死老鬼，居然，居然六百多岁了，你要本宫如何面对其他人？」
老祖微微一怔，原来如此！立时咧嘴「噗呲」一笑，大手一揽就将这位朝思
暮想多日的，送上门来的仙姬大人搂了个结结实实，美妇人惊呼了一声，更是娇
羞万分，粉靥如花，一双窥人半带羞的媚眼不敢与男人对视，不住挣扎扭动着令
东域众强者垂涎欲滴的柔媚玉体。幽冥老祖愈觉怀中的仙姬娇艳欲滴，情兴高涌
之下，呼吸都急促沉重了许多，大嘴伸了前去——两人一番追逐推搡，耳鬓厮磨
之下，这位名动东域天下的神女宫大宫主也终于抵不过高大情夫姘头强壮有力的
臂膀，承受不住健硕男子雄厚异常的情欲气息，那让人动人心魄、高耸饱满的大
乳峰亦能感受到对方澎湃的血脉涌动，不由春心萌动，心神一荡，「唔」的一声，
性感殷红的小嘴已被这比自己大了多少岁的强壮男子堵上，只得宛转相就，口舌
交缠，情津互送，咂咂作响。
两人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
幽冥老祖一边贪婪地吻着自家好夫人的红唇，一边还用手不停地抚摸挤压着
她胸前那对丰盈高挺、柔软硕大的丰乳，又揉又搓，把玩不停：这，可是在外奔
波，多日未感触品尝了！是如此让自己牵怀！
很快，仙姬美妇就情动起来，她挺着胸脯任由自家情夫抚摸着，娇媚的胴体
由于快感而在强壮健硕男人的怀里不断的扭动着，晶莹如玉的俏脸上更是红得娇
艳欲滴，一对媚眼也迷离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番痛吻之后，老祖在美妇人耳边轻轻说道：「好夫人，
何必在意为夫年岁？修行无岁月啊！」
「你这老家伙坏死了，什么修行无岁月。嗯？你如何叫我面对，面对其他人？」
沉融月也是急忙刹住了口，这事儿要是叫自家二妹沉如歌那小骚蹄子知道了，可
不知会如何耻笑自己！还有，那人若是知晓了，又是一番难以平息的灾难祸事！
「嘻嘻，好夫人，其实，你心里是不是也觉得，觉得有种别样的刺激！？为
夫可是能当你的爸爸或者爷爷的！你看！」老祖一脸坏笑道。
「住嘴！住嘴！你这王八蛋！就会欺负妇人家！啊！我不看！你这老家伙！
我恨死你了！」沉融月一见情夫食指与拇指之间相连的一丝晶线，更是满面通红，
埋在他的怀里，羞愤之下一口叼住了男人胸膛一块筋肉，洁白如玉的贝齿狠狠咬
着、拉起撕扯着，留下一道又一道牙印。
这真是让男人身心俱痛俱爽，老祖胸前小石子一般的乳蒂痛的直哆嗦却也止
不住爽到心尖儿的哈哈大笑。虽然是痛彻心扉，但幽冥老祖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
生怕弄伤了美人儿似的，抚弄着沉融月的螓首，鬓发，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
终于将美妇人顺好了毛发，仙姬美人儿亦觉惩罚够了，媚眼含春，嘴角带笑地在
男人怀里贴伏着，但是这种贴伏，也可以说是带有挑逗性，像一只小猫儿似的不
时轻吐丁香小舌舔舐一下男人火热的胸膛。
「好夫人，沉秋与那妖女青嫣也是年龄相距很大哩，二宫主与三宫主都知道
他俩人有过肌肤之亲，交合之实，但两位宫主大人也未有什么表示呢。」老祖坏
笑着安抚道，他轻轻地在妇人小巧的耳旁吐露出自己的真实年岁，那是一个比六
百小的多的数字，但也是让这位身段丰盈成熟，妩媚动人的美妇心头小鹿乱撞：
「好夫人，是不是觉得你我以后交媾的刺激小了许多？」
老祖这句话又引得沉融月一阵白眼娇嗔：
「哼，你还敢说呢，你知道她俩心里怎么想的吗？你这坏家伙，好好的不教，
尽给我儿子学坏的。本宫的话你当耳边风！你还洋洋得意了？」
「嘻嘻，怕我这好弟子吃女人亏嘛，这可是多少男人心心念念追求又无门得
入的法门！」
「尽往自己面上贴金！你敢说你把你压箱底，祸害女人的功法教给他了？」
美妇人娇嗔道，眼前男人的功体泰半系于那双修功法之上，以致于自己也对男女
情欲性事有了更深的了解与······更强烈的欲求需要被满足！！
「呵，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呢！好娘子，不若今晚我们便效仿实践那先
贤开创的丹鼎问道功法，为我那好徒儿查漏补缺一番？」
「去去去，三句话不离祸害本宫！要练你自己去练！哼！」
「来嘛，我正愁有些不解之处无法参透，唯有好夫人才能帮小人我解惑啊！」
「嘁，你哄谁呢？本宫才懒得去看那淫邪玩意！」
男人当然是明白心有所动的妇人在拿捏架子了，自己当然要为她搭好一个台
阶，才能在今夜将她哄上那极其宽广、极尽奢华的软枕香床，共攀极乐之巅！
······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艾琳娜嘟着小嘴，一脸不满，又来了又来了，
眉来眼去的，给谁看呢？
「呵，小丫头，娘亲在想，这枚金币意义非凡，不若······」美妇人
瞪了吧台后那个男人一眼。
「小姐，鄙人多年前偶得，今日也算完璧归复，真是幸甚！」为美人投其所
好，乃是幽冥老祖一贯行事作风，乐得将这留在身边无甚大用的神圣盟约送给小
丫头。
「啊？先生，这，这可是能动员教会高层人员为持有盟约者全力行使一件困
难之事的宝贵物品啊。」
「无妨，我的好闺女以后能在教会中执行任务平平安安便好，你不是说这枚
神圣盟约也是极为高端的施法媒介，甚至能动用神灵的权柄吗？」
「小姐，钱财乃身外物，神圣盟约固然珍贵，但在鄙人手中是明珠蒙尘」老
祖大有一副交出手懒得拿回的姿态。当年那个交易，此时看来算是亏得血本无归，
但又有何妨？
一番推诿谦让后，沉融月硬是将这枚神圣盟约塞进了少女的魔法包裹里。
「先生，娘亲。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们。哎。」艾琳娜叹了口气，今日自
己收到的礼物委实太多了，自己以后该如何偿还他们的恩情，娘亲为何，为何对
我这般好？
「小姐，修行路漫漫，风景无限好，但也得有足够的能为才能看得到这一切。
万事得先考虑自己！」老祖郑重道。
「是，先生！」哎，艾琳娜心中又叹息一声，万事得先考虑自己，这一句话
与教义格格不入，神爱世人！我应当不能仅限于自己的，但先生这是要我将这枚
神圣盟约据为己有······
「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故作文绉绉的。你看我闺女，愁眉苦脸。」沉融月
笑骂道。
「娘亲，没事。我，我会禀告冕下，暂时代为掌管一枚神圣盟约。」少女一
脸虔诚地说道。
「嗯，就先这样吧。」沉融月也是深谙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真遇上危急情
形，将盟约效能耗尽了，教会也无甚追究说法的。只要小丫头平安就好。
「先生，您劳累了一天，不如放松点吧，从吧台里出来坐在藤椅沙发上休息
一会。」艾琳娜觉得自己受一位宗师修士服务了一天，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嗯，多谢小姐。鄙人受小姐之前对『水』的言论叙述，也是颇有启发。为
此，怎么能不小酌一杯。」
「咦？先生是为自己调酒咯？」艾琳娜看到青年此次选用的酒是烈性威士忌。
「嗯，简单质朴方显本色。但『水』是如此变幻多端，让人如此着迷。」老
祖拿起一块拳头大小的冰块，握于手中。
「先生，请开始吧。」少女略有所悟，简单质朴，变幻多端，这位先生意有
所指。
只见这位高大的青年男子认真地用小刀在冰块上凿击，刮削。他眼神是如此
地专注，他的手指是如此的灵活，在一阵地哆哆敲击，冰屑沙沙从指间掉落，很
快一个有着无数棱面的冰球出现在手中。
青年举起这颗硕大的冰球往夜空上满月望去，晶莹剔透，没有任何瑕疵，却
又色彩缤纷，让人着迷！
「咚」放落一个厚重的玻璃杯中，随后又注入了那棕红色的烈性酒，拿起长
柄小勺轻轻搅动几圈，发出的声音清脆悦耳。
鬓发花白的青年将皮质手套取下，略微整理了一下仪容便从吧台走出，身形
健壮挺拔，衣着干练，手里拿着就只是一杯威士忌和一副扑克牌。
「这么简单？这叫什么？」美妇人讶道。
「生命之水。」少女小声解释道。这位先生的气度做派，与那些岁月沧桑，
心中有着无数故事的猎魔大师、地下黑帮首脑并无二样，哦，差了一根点燃的雪
茄。
「哦。」美妇人心说自己之前倒是没出言讥讽。
「嗯。」少女点头表示确认。是了，正是有娘亲在这里，这位假名绝影，不
知其出身来历的先生才没有叼起那醇郁浓香的雪茄开始吞云吐雾，也不像那些大
师们在赌桌旁醉生梦死，麻醉自己。
「两位女士，会玩扑克牌吗？若是不会，包教包会。顺带一说，鄙人也会占
卜哦！」青年将自己高大的身躯埋入皮质沙发中，心说今天可算完活可以打烊了。
自己的手艺还真不赖，这沙发真够舒服的。
「油嘴滑舌。」沉融月还是没忍住自己的性子。
「噗！」艾琳娜也忍不住笑了，眼前这位先生就是得让娘亲管束呢。
既然男人将扑克牌洗好，码放在桌上了，不打上几轮就有些扫兴了。艾琳娜
教过自家娘亲一个通用型玩法后，首先示意如何伸手抓牌，第一张便是黑桃Ａ，
这张至尊王牌并没有让少女喜形于色。她想起了对面桌前这位青年之前花式炫技
的切牌洗牌手法······
呵！我可不吃这一套！就算给我再多小动物布偶娃娃也不行。
注：这一段我是引用资料的，大家可以看看。
在「中世纪欧洲人不洗澡」这件事上，许多人一是分不清行为和观念层面，
二是喜欢把现代的价值判断强加在古人身上。
如果今人认为古人忌惮洗澡是一种落后，那么在古人眼中，今人天天吃牛肉
无疑是穷凶极奢。然而今天的肉牛不是古代金贵的耕牛，古人洗澡和今人洗澡也
不是同一种文化实践。
试想，如果你打开水龙头，却根本不确定里面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或者洗
一次热水澡就要消耗自己一周的工资，你还能够那么轻松愉快地洗浴吗？
所以穿越文，首先便要面对水这个问题。你敢喝河水吗？印度人是肯定敢的，
我不敢。中国的自来水厂很不错，何必自虐呢？
比较现代观念和传统观念是很有用的，因为只有通过比较，才能理解现代观
念对当下的适用性，现代生活的可贵，以及人类未来的发展方向。
但是拿现代标准评价传统观念是没有意义的，传统观念和现代观念一样是特
定历史条件的产物，它取决于自然环境、生产力水平、阶层关系和文化实践。
再说一遍，在清洁易得的热水普及之前，勤洗澡和怕洗澡一样都包含着智慧
和愚昧；只是因为清洁易得的热水普及了，才把后者变成了绝对的错误。
拿现代眼光鞭笞古人对洗澡的忌惮，不过是又一个版本的「何不食肉糜」罢
了。
之前我鄙夷古代方士炼丹，也只是鄙夷他们当年炼丹方子简单粗暴效果不尽
人意，而且古代炼丹风气最夸张的就是魏晋时期，特么还把吸毒当风雅。
但是到了修仙者这一层次，洗个热水澡对他们来说便轻松了许多，有各种方
法加热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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