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君子
2023年3月2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6,335 字
第一章:玉面金刚
漫山遍野的桃花,风一吹,整个山谷都是沙沙声,这便是桃花谷。
桃花谷坐落在南洲之南,背靠南海,是南洲七脉之一。谷中有山有水,鸟语
花香,乃人间仙地。
我叫林毅,桃花谷主乃我之母——桃夭夭。
今日是两脉结谊之日,在南洲中部的风雪楼楼主率楼内弟子,到我桃花谷做
客。
风雪楼如今不一般,乃七脉之首,执掌七脉会武。昔日我桃花谷强盛之时,
风雪楼还位居七脉末尾,今其登顶,而我桃花谷已掉落末尾。
真是风水轮流转,令人唏嘘。
此刻谷内,人头攒动,座无虚席。
桃花谷中人皆出门相迎,面带笑容。
之所以如此盛情,一是风雪楼乃七脉之首,势力强大,二是自从桃花谷没落
后,风雪楼一直接济桃花谷,赠送物产、武学,指点桃花谷子弟。否则桃花谷早
已掉出七脉之列。
说起这个,桃花谷如今的七脉之名,算得上是名存实亡。
毗邻桃花谷北部的一个狂武门,实力已经超越桃花谷,早该顶替桃花谷,成
为新的七脉之一。并且往年的七脉表决,也是五同意对一否定。但因为这个一,
乃风雪楼,所以桃花谷仍能在七脉之列苟延残喘。
位居七脉之列的好处,一是能够在每年一次的大宝瓜分当中,分一杯羹。这
所谓的大宝瓜分,乃是七脉对各处南洲中的福天宝地内的产物的分配。这些产物
都是天材地宝、灵丹妙药,对武者的修炼大有裨益。
二是七脉之名,对其他非七脉势力有绝对的震慑作用,使得本脉在行事之时
能减少阻碍。
风雪楼如此帮扶桃花谷的原因,至今未明,至少我多次问母亲,她从未给过
我答案,谷中子弟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但偶尔碰见几个口无遮拦,说谷主与风雪楼主有一些见不得人之交易,甚至
直言谷主出卖肉体,用美色博贾仁易同情的,我二话不说便会将其暴揍一顿。
说我是废人都行,但侮辱母亲,绝不容忍。
话说回来,我也确实是废人,经脉不通,无法习武。凭借天生神力,教训几
个宵小,还是不在话下。
两脉结谊已有五年历史,似乎自从狂武门要赶超桃花谷之时,就开始了。
按照往年惯例,结谊要持续七日。第二日开始,在两脉的主事人的主持下,
两脉弟子会展开比武,决出优胜者,由风雪楼对其进行赏赐。
往往这个时候,风雪楼的弟子都会故意败下阵来,将赏赐让给桃花谷,可谓
仁至义尽。
我曾偷得听闻,这是贾仁易的意思。风雪楼弟子自然有一些不满的,但过后
都会被贾仁易训诫。说习武之人要锄强扶弱,创天下大同。既然如今风雪楼强,
桃花谷弱,风雪楼自应帮扶桃花谷。
此理我其实一直有想不通之处,为什么偏偏是桃花谷呢?这世上弱旅万千,
这贾仁易,怎么偏偏就盯准了桃花谷呢?
纵使我晓得必有猫腻,但至今难究其因。
比武之外,自还会有一些不功利的切磋,这也是贾仁易的意思,促进武学交
融,贾仁易还会亲自将风雪楼的一些上乘武学演练给桃花谷弟子看,
精进他们的武学认知。
南洲第一高手的亲传,可不多见啊,大家自然趋之若鹜。但我喜欢在舍中睡
懒觉,没别的,我是个废人,看了也练不了。
我如今十四岁,自打我出生起,母亲自然没少给我找灵丹妙药、在世华佗,
但他们都拿我的体质没办法。后来我劝母亲不要白费力气。她开始还不认命,我
都认命了。但慢慢也许是也接受了这个事实,同时为了我一个人大费周章,就难
以腾出手去打理谷中,加之过于把精力和资源倾斜在我身上,易遭其他弟子、长
老不满,不利花谷发展,最终还是妥协了。
正当我上床欲睡,门前忽有一些动静。
「阿毅。」清脆轻灵的嗓音,是姐姐。
我下床站起,挤出笑容,「老姐。」
姐姐名叫林婉儿,是我的亲姐姐,大我四岁。
今天非练功之日,因此她穿了一件庄重而不失女性韵味的紫色长裙。
裙摆很长,将整个下身都遮掩起来,脚上是一双紫色的绣花鞋。
这双鞋子我印象很深,是姐姐的定情信物,出自贾仁易之子,贾鸿宝之手。
两人去年订婚,静待完婚。
此外,素来喜欢素面朝天的她,为了迎接今日也会到来的未婚夫,画了精致
的妆。与母亲一般带点小媚的桃花眼春光荡漾,炯炯有神,仿佛会说话似的。樱
桃小口红润有致,令人想要一亲芳泽。
青丝垂落,仪态端正,大家闺秀之范尽显。
见此,我不由鼻子一酸。从小疼我爱我的姐姐,如今也要为别人而打扮。
不知道如小时候那般,为了我用一枝山野小花插在发间,今后还会否再发生。
想想怕是再无可能。
「客人都来了,你还在这呆着干什么?随我去大堂见贾叔叔还有你贾哥吧!」
姐姐说着便走上前要握我手。
我下意识想躲,但想来今日若我不识大体,耽误了母亲和姐姐的迎宾,惹得
风雪楼不高兴,只怕后果严重,母亲也要大发雷霆,我便还是握住姐姐的玉手,
随她而去。
走在桃花遍地的土道上,四周没什么人。这里是内谷,非重要人士不得入内,
母亲乃谷主,我们姐弟俩自然得而住在此间。
一路上,姐姐问我最近几日过得如何,我说还是老样子。
姐姐顿了顿,道,「阿毅,你虽然资质不佳,但勤加练习,依然能强身健体。
虽然我们能在母亲的羽翼下过得很好,但我们总得想想未来。我们该如何帮
母亲分忧,你继任后,要怎么打理谷中……」
「好了好了,你这些老话我都听得耳朵起茧了,我知道了,」我不耐烦道。
姐姐依然慢条斯理,不喜不怒:「听到,也要做到,不然也是白听,那我今
后还是要讲。」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谷主怎么可能是一个废人。我再怎么练,也不可能
比得过谷里的这些俊彦啊。」我说。
姐姐有些生气,拉着我停了下来,两条细长的柳眉蹙起,「你怎可妄自菲薄?
母亲是怎么教导我们的?何况你不做又怎么知道自己不行?难道你就这么理
所当然地待在母亲羽翼下,一点不努力吗?」
「我们都是大人了,你过几年也要娶妻了,怎么可以让母亲一直承担这么大
个花谷的事宜?」
我很理解姐姐的心情,她说得没错,但我也没错。不管怎么样,我尝试了,
过去母亲也努力过,贾仁易也为了母亲努力过,但废人就是废人,没有回旋余地。
只可惜姐姐要嫁人,不然今后谷主之位传给她也挺好。不过过去和她谈过此
事,她说就算自己终身不嫁,谷主也只能是我。自古以来谷主就没有传女的说法,
母亲是个例外。因为外公没有儿子,只有母亲一个单女。
其实本来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让姐姐的夫君接任,但贾鸿宝不像父亲,其乃
贾仁易之子,贾仁易本就是风雪楼的楼主,若让其接任,桃花谷只怕今后要彻底
改姓了。
想到这,我鼻子一酸,愈发想念父亲。
父亲是那样一位惊才绝艳之辈,十四岁在七脉会武登顶,拔得头筹,得到外
公的赏识,迎娶母亲。
几年后外公退位,父亲继位。带领桃花谷高歌猛进,一跃成为七脉之首。
但十年前,父亲遭遇不测,身死野地,至今没有线索。每每问起母亲,也都
是以泪洗面,毫不知情。
若是父亲仍在,我想我的废体或许能够化解,桃花谷也不会没落,母亲、姐
姐也不必为了生计,有求于人,桃花谷也不必趋炎附势,谋求生存。我和姐姐也
不用这么早就为了未来发愁,我还可以多过几年无忧无虑的孩童日子。
也许是我的情绪流露得过于明显,旁边的姐姐若有所察,抿了抿樱唇,拍拍
我的头。
「也不必太急,不管什么事,姐姐都会帮你。走吧,先去见见今天的客人!」
我心头一暖,看着面前那紫色腰束下扭动的柳腰,我愈发喜爱我的这位姐姐。
步行一刻钟,终到桃花谷中心的这座桃木大厅。
此大厅颇有历史,桃花谷第一任谷主在此落户时,便命人用九十九万根上好
桃木搭建而成。几百年来,风吹日晒,添了许多岁月的痕迹,但依然屹立不倒。
此刻,大厅内人头攒动,门庭若市。
今日虽是两脉结谊,但没有人穿本派的功服,皆是私服出席,我因常年足不
出户,因而一时都有些分不清哪个才是我花谷弟子。
姐姐自然心思玲珑,每个人都能叫得出名字,甚至包括风雪楼的弟子。足可
见其下了大工夫。
终于,在大厅的里面,我们见到了正在交谈的母亲、贾仁易、贾鸿宝还有一
干两脉的核心人士。
母亲今天真可谓艳冠群芳,一袭白色的宫袍,也掩不住她那傲然曼妙的身姿。
云鬓高挽,紫簪穿插,粉妆玉琢,端庄雍容。
双手交叠贴腹,凤眸如炬,红唇念念有词。
贾仁易也是一身白袍,装饰颇少,华贵得体。仪态雄朗,振振有方,楼主之
派尽显。
一身白袍的贾鸿宝站其背后,静静听讲,不冒然插话,只在母亲、贾仁易等
长辈点起时,笑着出声,很有教养。
姐姐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插了上去,向母亲道:「母亲,我和阿毅来了。」又
向贾仁易、贾鸿宝行礼示意。
我其实很烦这些繁文缛节,但也只能跟着有模有样照做。
母亲淡淡一笑,微点下巴。肌肤如玉面,万般光滑,令我不由想起她的称号,
玉面金刚。
贾仁易十分热情,「哈哈」大笑着握住姐姐的手,「婉儿、阿毅来了,我真
欢喜啊。」
又看向我,握住我的手,似是捏了捏,感受了下,「力气有长进,看来平日
没少练。我可是一年没见你了啊,你姐姐还时常到我那窜窜,你可是从来不来啊。」
我挠头讪笑,不知如何作答。
母亲也淡淡抿唇,微微扫了我一眼,似也是在怪罪我平常不听她的话。
姐姐摸着我的背,送我一股暖力,示意我别怕,贾叔叔没有恶意。
贾鸿宝也出了声,笑道:「父亲,您就别说阿毅了,他老实皮薄,容易把您
的话当真,过后易多想。」
「哎哟,是我鲁莽了,」贾仁易立马顺着台阶下,「阿毅啊,贾叔可没别的
意思,就是希望你能多到我那玩,叔有好东西给你,你鸿宝哥也会带你玩。我和
你母亲是旧识,咱们两家亲,去年你哥和你姐订婚,更是亲上加亲。一定要当自
家人,千万别见外。」
眼前的三旬中年人,谈吐爽朗,没有半点架子,很难让人相信,其乃七脉之
首风雪楼的楼主。
这番交谈持续半晌,以贾仁易说「我跟你们母亲到偏厅去谈谈要事」告一段
落。
我们没有多想,两脉主事人会面自然不会只是谈天说地那么简单,今后两脉
如何携手发展是个需要深入交流的话题。
我跟姐姐、贾鸿宝一起走了一会儿,见他俩越聊越亲密,我就识趣地找了个
机会,悄无声息地溜了,毕竟越看我心里醋味越浓,可不想折磨自己。
第二章:血脉偾张
原本跟随着姐姐、贾鸿宝走到外谷,此刻我向内谷返回。
一路上还能看到不少在切磋交流的两脉子弟,说的都是些我不懂的武学术语,
摆弄的都是些我不懂的武学招式,我也想像姐姐说的那般侃侃而谈,可这种情况,
我根本插不上嘴。倒不如省点时间回去练练我那蛤蟆功,毕竟我这副身板,除了
那点蛮力,也没什么值得说道的了。
进了内谷,周遭明显安静下来,这里只有花谷的核心人士才能入内,寻常子
弟,若无谷主、长老召见,携带特令,是不得入内的,违者轻则杖责一百,禁闭
两月,重则废去武功,逐出师门。毕竟任何一个门派的内部都乃要地,存放着武
学秘籍,还有许多不宜暴露的秘密。这些弟子若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的,
事后将之抖露出去,那于宗门来说,将是巨大的损失。
就在我向自己的住舍走去时,忽然余光中,那林间似乎闪过一道身影。
我定睛看去,那是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男弟子,身形壮硕,我如今身高六
尺有余,其高我一尺,再看那熟悉的装发,还有那独特的跑姿,我一眼就认出来,
那是大长老孙博怀的弟子,唐虎。
唐虎深得大长老亲传,武功算得上是登堂入室,是我桃花谷如今最出色的几
个弟子之一。
此刻其左顾右盼,鬼鬼祟祟,显然不是特许入内,而且今日是两脉结谊,不
会有长老在这个时候传唤自己弟子研习武功。我当即断定唐虎此次入内谷必定是
图谋不轨,按照那些前车之鉴,他十有八九也想到藏经阁偷学武学。
我旋即跟着他,始终保持在不远不近处,虽然我没有内力,练不了轻功,但
凭借与生俱来的好体魄,跟上唐虎并不难。
但很快地,伫立在东边山上的那座巨大的楼阁——藏经阁被他掠过……
他竟然不是去藏经阁?
这更令人匪夷所思,我便继续跟着。
不一会儿,我意识到,再往北,除了母亲的住处,就没别的地方了。
唐虎要去母亲住处?他要做什么?此刻母亲应该和贾仁易在桃花谷中心的偏
厅商谈两脉要事,不在住处。
我这般想着,在我前面的唐虎也慢慢没了踪影。
没办法,随着地形逐渐复杂,会轻功的唐虎依然轻松穿梭,而我被这些路障
弄得手忙脚乱,速度不免要慢上许多。
片刻,我终于是赶到小山上的这座木舍。
母亲的木舍也是由一些桃木简单地搭建而成,装饰朴素,温馨典雅,很符合
她一贯的气派、作风。
一身黑色练功服的唐虎在木舍的东边,趴着窗沿,眼睛贴着窗纸,往里面瞧。
他的裤头脱到一半,堆叠在膝盖,胯间一根毛茸茸的粗长物事青筋毕露,黑
不溜秋的,活像一根黑炭棍。他的手就握着这根黑棍,不停地前后撸动。
我根本不清楚他这是在作何,只是没来由地一阵心悸,像是内心里有什么蛰
伏的与生俱来的东西被唤醒了。
为免打草惊蛇,我放缓步伐,小心翼翼地来到木舍西边,还不等我有何行动,
一阵男女混合的喘息夹杂着一种清脆的拍击声一股脑地传进我的耳朵,让我瞬间
脸红心跳,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激发了。
我立马学唐虎那般,在指头上抹点口水,将窗纸戳出个小洞,把眼珠对上去,
向里瞧去。
这是一幕令我毕生难忘的画面。但见房中的那张床上,两个赤裸的身影抱在
一起。在上面的是个男的,两条紧绷有力的粗胳膊撑在下面女的头部两侧,隆起
的脊背像一道蜿蜒的山峰,两块雄壮有力的屁股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下地向下方
砸击而去。
在下方的女人,双手搂抱着男人的脊背,两条光润雪白的长腿被男人的屁股
分开,十根玉趾蜷紧着床单。
随着男人大屁股的落下,女人的胯间响起一阵清脆的「啪啪」声,正是我方
才听到的那种不明拍击声,还伴随着一股清澈的水花声。
与此同时,床面狠狠一震,两个人仿佛要从床上弹起来般,女人也大叫出声,
说不上是痛苦还是什么。
两人热烈地吻着,浑身热汗,床单湿透大半,积起水洼。
女的浑身雪白,像玉面一般光滑,汗珠一映,更是琉璃剔透,男的皮肤不算
黑,偏黄,但在女人这种极致雪白的对比下,便是黯然失色。
我看着眼前如此火热的画面,心中惊骇万分。在我过去有限的认知里,我根
本无法定论眼前在发生着什么事情。
直到某一刻,女人一个仰首,我终于看清了那张汗水和情欲的交织下,已经
几近撕裂的面孔,正是母亲。
而母亲上面的男人也适时吼叫出声,正是贾仁易。
我实在想不通,两人不是要谈事么,怎么谈到了床上,成了这副模样?
我过去十四年的信仰几乎崩塌,那样教我、爱我的母亲,为父亲守身如玉的
母亲,怎么如今会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如此放浪,不知廉耻。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不为我知的事情,才会有如今这一幕?
或许是为了更进一步地刺激我,贾仁易忽然抱起母亲,坐在床上,将母亲抛
送起来。
于是「啪啪」声变得更为密集而响烈,母亲的身材比例实在是好,两条丰腴
挺拔的长腿几乎占了整个身形的十分之七,大腿到小腿呈现流线型,特别是小腿
到脚踝的延伸,十分地修长而又自然,整个长腿浑圆地蜷缩在贾仁易的腰胯两侧,
啪啪作响。随着抛甩,如墨的浓密青丝四散飞舞,像倾泻的银河。还有那张写满
情欲的面孔,双眼泛红,红唇难闭,素来的那种端庄、大方消失不见。
我一直想说,母亲的脸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十分阴柔,像丰神如玉,
又像玉面金刚。
皮肤十分滑嫩,又有种阴柔的气质,女人天生阴柔,但她的这份阴柔,像一
种长年累月得而浸润进骨子里的,不可分割。
「啊,玉面金刚,真的是玉面金刚,你那里会咬人,会锁人,真的要人命!」
这么说着,贾仁易抓紧身上的柳腰,咬住面前的乳头,一阵高耸,「啪啪」
声炸裂起来。
在此动作下,母亲全身的媚肉都在荡漾,那一阵阵肉光,像湖面上的刀光剑
影,令人心悸,又催人欲火。
未几,随着贾仁易的一声闷哼,他像被扼住喉咙般,然后疯了般加快速度,
腰胯耸动之快几乎泛起了残影。
母亲的呻吟像一串散落在湖面上的碎银。
某一刻,两人同时抽搐着。贾仁易抵紧了母亲的腿心,那屁股下巨大的黑囊
不停收缩,像在母亲体内注入什么东西。母亲也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贾仁易,
小腹不停抽搐。
我不清楚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但我没来由地心慌,我希望贾仁易这王八蛋能
离开母亲的身体,更不要让他那毛茸茸的黑囊抵住母亲的腿心。
随着这一阵过后,贾仁易趴在母亲丰满的胸膛上喘息,这对白肉过去被我视
若珍宝,如今却在贾仁易的蹂躏下满是掌印,我的心如在滴血。
母亲也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发丝像云朵般铺开床面,眼神迷醉,琼鼻翕
张,贪婪地吸食着空气。
随着她的倒下,我才终于看清了贾仁易的私处,简直是一撮杂毛,十分旺盛,
遍及到了肚脐眼,大腿根部也全是毛发。
但我还是看不清,他和母亲连接的地方,到底是什么玩意。
仿佛为了回答我一般,喘息了一会儿,贾仁易就坐到了床边。当他挺着那根
比唐虎还要粗上不少的黑棒走过床上时,我头皮几乎要炸开。
就是这么根棒子一样的玩意,方才全塞进了母亲的体内?
他坐到床边,母亲立即起身,恭恭敬敬地爬到床下,到他腿前,张开玉润的
红唇就含住了那根粗长的黑棒。
母亲的螓首像斗鸡一般在两条毛茸茸的大粗腿间前后耸动,于是那原本沾着
不少白浊的黑棒愈发光亮干净。
我的心如刀割一般,母亲怎可如此下贱地用嘴去清理贾仁易的阳具?
到了今天我才算明白,之所以贾仁易对桃花谷如此照顾,原来是母亲委身给
了他。
南洲之大,无人不垂涎桃花谷主玉面金刚之美。母亲年轻时就是七脉会武里
的佼佼者,修炼桃花谷的秘籍玉面金刚经,使得她皮肤玉润光滑,气质阴柔坚韧。
加上那副本就得天独厚的脸庞,成功俘获了南洲所有男人的芳心。在谷中,
时常能听到一些弟子对她的意淫。
如今母亲也是南洲里名列前茅的顶尖高手,谁也没想到,那么不可一世、独
掌花谷的玉面金刚,会在一个男人胯下如此言听计从。
贾仁易很享受母亲的服侍,他微仰着头,抚顺着母亲的头发,脸上满是得意,
与先前在大厅的温润谦雅判若两人。
「夭夭啊,你的口活真是世间一绝啊,我尝遍南洲女人,最后还是你服侍得
我最舒服。就是不知道你那死去的老鬼丈夫,生前有没有享受过你这般服侍。只
怕此刻他在九泉之下看我如此飘飘欲仙,气得都要破土而出弄死我啊,哈哈!」
母亲的眉眼间一闪而过一道杀意,瞬间又恢复如常,变得低眉顺眼,为贾仁
易舔得更卖力。
我咬牙切齿,几欲破窗而入,但我知道我的鲁莽不会为事情带来任何转机,
只会让贾仁易暴怒,让桃花谷身陷囹圄。
「你不要恨我,这南洲,可不止我一人嫉妒林不则,他的死,是他锋芒毕露,
咎由自取。你看,如今你跟了我,不也过得好好的嘛?桃花谷在我的扶持下,也
依然是七脉之列。你也还是那个万人之上的桃花谷主玉面金刚。最重要的是,跟
我修炼这阴阳合欢术,你我都活似神仙,又能精进功力,世间罕有,世间罕有啊。」
母亲像个乖顺的宠物般,不管贾仁易说什么,她只听着,不认同,也不反对。
我知道这些话中的每个字都足以令平日的母亲雷霆大怒,但在贾仁易这种实
力强大的笑面虎面前,她只能强忍。
后来,贾仁易重整旗鼓,再度冲杀。这一次,母亲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被
贾仁易后入。
我不忍再看,只是终于有机会看清了母亲的私处。
如年少时偷看她洗澡所见的那般,依然是记忆中的桃粉色,像这谷中漫山遍
野的桃花一般。两瓣原本应该紧闭的唇肉在畜生的屡次蹂躏下绽放得合不拢,表
面泛起水润光泽。而畜生的那粗长黑棒,在我转身逃跑似的离去时,就那么一次
次地捅进去,一次次地拔出来,像在犁地一般,让我的心在滴血。
第三章:揭晓
离开的时候,我发现木舍东部的唐虎已经不在了,定睛看去,墙壁上还斑驳
着一滩白浊的痕迹。我说不好那是什么,但本能地感到熟悉。只是我好奇,唐虎
把这东西留下,无疑露出马脚,事后必然会引起母亲怀疑,让她知道这里有人曾
经来过。
与此同时,还有个重要的问题。贾仁易方才已经从他口中说出了父亲当年之
死的真相,乃他联手当时的一众高手对父亲秘密围杀。父亲之死本一直不为人所
知,没想到是这样。而既然母亲早已知道,为何一直隐瞒我?还有唐虎,今天他
也算听到了,他会守口如瓶吗?此事若捅出去,必定引起南洲江湖上的大风波,
那对桃花谷到底是有利有弊?我需要将此事告诉母亲吗?我心里没有定夺。
回去的时候,我魂不守舍,走在山野路上好几次差点摔跟头。今日一下子接
受了太多,我心中千丝万缕,一时半会难以捋清。但我只清楚一点,从今日开始,
我不可再颓废,哪怕把身体练废,我也要变强。为了替死去的父亲报仇,为了让
活着的母亲不再委屈,还有姐姐、桃花谷……
回到住舍,我直接到附近的泉井打了两桶大水,往自己身上狠狠地浇,想让
自己清醒。
冰凉的泉水泼体,我的心境确实平复了许多。
我到屋里找出一本最下乘的功法,《锻筋经》,练了起来,然而结果依旧,
我连运气都做不到。我的经脉是堵塞的,无法支撑功法的运转,气息没法在我体
内形成周天。普通的凡人,再不济,也能把一个最下乘的功法练出个一板一眼,
但我完全做不到。
多年来父亲、母亲为我奔波,那些江湖名医对我的诊断都是「怪脉」,我的
经脉质感极强,但却十分闭塞。按理来说,脉象质感越强,其经脉也必然更通常
顺滑,从而使气息在其中的运转行云流水。一般的废人,其脉象质感极差,所以
经脉也十分闭塞。
父亲、母亲遂寻觅了大量奇珍异宝、灵丹妙药,想为我通脉,但成效甚微。
我真的是个废物吗?
这一刻,我不禁怀疑。
正当此时,屋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这脚步声似有些迟疑,有些心虚,
又有些担忧。
然后,门开了,一道穿着淡雅白裙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是母亲。她明显精心梳妆过,青丝盘了起来,脸上抹了脂粉,画了口红,但
那抹醉人的红晕,却是怎么也盖不住,还有发丝间残余的水分,桃花眸中荡漾的
春意。
这一切,无不在告诉我方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事实,并非幻象。
我的心更痛了。
「娘,你怎么来了?」但我还是站直说道。
母亲打量了我一番,像是察觉到了我言行举止中的慌乱和应付,说道,「你
方才是不是来过我的住舍?」
不等我决定好要不要承认,她接着又道,「你都看见了吧,我就不瞒你了。」
她继续道,「无法把桃花谷维持像你爹在时的光辉,是娘的无能,如今桃花
谷还能赖在七脉之列,全仰仗了风雪楼,否则昔日那些仇家、嫉妒的宵小,早将
我们围而灭之。」
「娘这么做,你不要怪娘,更不要去寻贾仁易的仇,得罪了贾仁易,整个桃
花谷都没有好下场。你记住了吗?」
我握紧拳头,心里全是不甘,「娘,难道我们要一直这么苟且偷生吗?」
母亲抱住我,抚摸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埋进她宽阔的胸膛里。
「能活下去就好,是苟活还是其他,都不重要。活着,或许还有报仇的机会,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母亲说的话我明白,但我咽不下这口气。
「是娘对不住你,娘一直教你礼义廉耻,做个正直善良的人,到头来却是娘
失了廉耻,对不住你们,对不住你爹。」母亲非常自责。
「娘,我不恨你,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桃花谷,为了我和姐姐。」我由衷地
道。
母亲说,「此事你还未告知你姐姐吧?她还不知道,你千万不要告诉她。」
「为什么?」
「不知道,她还能和贾鸿宝好好地过日子,贾家还能优待她,若是心中有了
仇恨,必会露出马脚,到时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娘,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好奇。
玉面金刚眼眸中扬起一抹自信,「以为娘的武功,抓你这么个小孩的马脚还
不简单?」
我一笑,跟着被戳中痛处,心里一黯。
娘急忙道,「娘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多想。」
我想起唐虎,说道,「那娘,你还有没有发现其他人去过你的住舍?」
母亲马上张嘴,但却又忽然噎住了,抿了抿红润的唇瓣,说道,「没有。」
我直说,「此前我看到唐虎鬼鬼祟祟钻进内谷,然后我跟着她才到你的住处
的,娘跟贾叔叔的事,他恐怕也知道了,而且……而且他还……对着你和贾叔叔
做那事……」
娘想了想,道,「此事我过后会找他谈谈,谢谢你告诉娘,但谨记,这一切
跟我说了后,再也不要和第二个人说,包括你姐姐。」
「我知道了,那我和唐虎的事,贾叔知道吗?」
母亲顿了顿,「他应该不知道。」
说完这些要事,娘没有马上走,她或许担心我知道这些,一时承受不住,做
傻事,反复和我嘱咐,要我不要有压力,不要觉得对不起她,日子照样可以过,
平日练功就算没有长进也不要紧,她会抗住这一切,到了夜晚才姗姗离去。
我理解娘说的这些,但我不决定坐以待毙。我一定要找到治好我废脉的办法,
我要习武,我要成为顶尖江湖高手,杀了贾仁易这些谋害父亲的人,为父亲、娘
亲报仇,重振我桃花谷辉煌!
我开始每日勤奋炼体,既然我是个废人,那我就用勤补拙,母亲说过,肉身
炼到极致,金刚不坏,也能成为绝世高手。
虽然我知道经脉的堵塞,使我炼体的速度也远比他人慢,但只要每日都在进
步,我就满足了。
姐姐见我忽然开始勤奋,都屡次问我发生什么了,我听母亲的话,不把真相
告诉她。偶尔一次我试探地问,「姐姐,假如有一天,你发现你最亲的人,其实
是你的仇人,你会怎么办?」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担心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姐姐恐怕承受不住。
「未知的事,谁能说得准呢?」姐姐模棱两可地说道,眼神逐渐深邃起来。
几日的练功,纵使我原有一腔热血,到头来也不免被冷冷的事实浇得个狼狈
灰心——再努力也没用,我确实不是那块料。
而这几日,风雪楼、桃花谷两脉的结谊也到了尾声。两脉的会武到了最为瞩
目的阶段——决赛。由我桃花谷的唐虎,对阵风雪楼的江厌离。我挤在人群中,
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得知到这江厌离的身份不一般。抛开她风雪楼出色弟子
的头衔,她还是我南洲燕国北郡的郡主,其父乃当今燕国皇帝之弟,燕华雄,北
郡亲王,镇北王。
我自己练着也无甚进步,此刻又碰到此等精彩对决,自然不能错过,当即凝
神瞩目。
两人在台上打起来时,我认出唐虎所使的乃我桃花谷最上乘的武学之一——
七烈剑,而江厌离面对唐虎所使的刚猛剑法,应对得游刃有余,白色练功服下的
身影像树林里的蝴蝶一般轻盈灵动,十有八九用的是风雪楼里一种上乘的身法。
随着对决的继续,我虽然不懂武功,但多少也能看出来唐虎凶多吉少,而且
远处观战的母亲等人的面色也证实了我的看法。
某一刻,一直避着的江厌离突然发狠,那剑锋一般凌厉的眉眼划过一抹果决,
手中白色长剑画出一个剑花,以刁钻之势在唐虎的腹部上划过。
伴随「嗤啦」一声,唐虎腹部的面料裂出一个口子,一道细长的血痕醒目而
现,虽不深,但实打实地挂彩。
场中响起一阵惊呼,谁也没想到江厌离的反击来得这么忽然,这么精准致命。
唐虎跌退几步,眼中闪过一抹惊骇。或许他也没想到眼前一直被他压制的灵
活美人能忽然让他吃瘪。
江厌离这一剑没有伤唐虎太深,毕竟是切磋,但实打实的挂彩,终究是让唐
虎在众人面前难堪。
这一战,唐虎代表的是我桃花谷的颜面,江厌离自是风雪楼的颜面。即便是
切磋之名,此战胜负,对两脉都很重要。
接下来,江厌离就展开了进攻。她的剑法相较唐虎更为凌厉、更为迅猛,一
时间武台上都是「刷刷」的破风声,舞起剑姿的江厌离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打
得唐虎捉襟见肘,狼狈不堪,没过多少招身上又多了两处伤。
依然是不深的伤口,但无疑将他,将我桃花谷的颜面损尽。
好几次,唐虎大吼着想要反击,将局面扭转回来,但旋即又被江厌离凌厉的
剑法打退回去,没有一点脾气。
这时,我看到台上与母亲一起坐在观战主位上的贾仁易咳了咳,太远了我听
不到咳声,但那确实是咳嗽的动作。
忽然场上一阵惊呼,原来是江厌离不知怎么就露出了一个破绽,唐虎眼疾手
快,一拳直指江厌离紧缩的小腹。
「咚」的一声,江厌离跌退数步,咳嗽几声,气息瞬间不畅起来。
唐虎眼中闪过一抹嗜血,他显然方才被江厌离压制久了,心中憋着一肚子火,
此刻得势,必然要乘胜追击。
但这时台北的母亲、贾仁易齐齐站了起来,大声道:「好了,此战结束!」
贾仁易目光扫过唐虎、江厌离二人,眼中浮起一丝欣慰,「打得很好,打得
不错,都展现出了我两脉各自独特的风采,此战,还是唐虎略胜一筹,厌离啊,
你也很不错,但今后仍需继续进步。」
「唐虎,恭喜你成为此次我两脉结谊切磋头名,大家给唐虎来点呼声!」
全场响起一阵呼声。
我心中果不其然,这如往常的结谊一般,在最后的切磋中,一般都是风雪楼
的弟子占优势,但最后总会莫名其妙露出个大破绽,导致自己陷入败局,最后奖
励就会落到桃花谷的弟子头上。
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我桃花谷同门得益,我本该高兴,但一想到这是母亲
牺牲自己,讨好贾仁易换来的,我心里就一阵酸楚。
众人欢呼中,我往母亲、贾仁易的位置看去,视线穿过一道道身影,我隐约
看见贾仁易的大手在母亲丰腴的臀部上掏了一把,母亲的脸上当即闪过一抹不自
在,四处看了下,见没有弟子关注这里,都在看着唐虎、江厌离,脸上才稍稍放
松。
这老狗,仗着声势的掩护,竟然也要在这种场合上揩母亲的油。
此战结束,两脉结谊就算是到了尾声,夜晚,风雪楼的人逐渐返回,我没有
马上回内谷,而是在外谷听着桃花谷的人津津乐道着这几天的战事,尤以唐虎和
江厌离的对决被提得最多。基本都是在表达对那位燕国郡主的爱慕,说什么要是
能娶到郡主,那此生都不用奋斗了。往往这种言论,立马就会遭来无情的呵斥,
说什么别做梦了,郡主是天上的仙女,嫁谁都不可能嫁给一个落寞的七脉中的不
知名弟子。
后来又有人问道,镇北王燕华雄姓燕,怎么郡主却姓江呢,有人解释道,
「郡主母亲非燕国之人,其身份也很是尊贵,大概是王爷宠妻,所以便让郡主随
了母亲的江姓。」
我点点头,心道原来如此,看来镇北王和其王妃也有一段复杂的过往啊。
在外谷闲逛了一会儿,我听到一个令我也十分困惑的问题。
二长老的一个叫薛瑞的弟子说道,「虽然说风雪楼让了我们,我们才有幸获
得头名,但唐虎师兄能在江厌离的手下走这么多招,纵使被压制,也足以令人震
惊了。这足可见他的体力和毅力之不凡,若无强大的肉身,是不可能做到的。」
和薛瑞对话的三长老弟子,白辰,说道,「薛师兄的意思是?」
「我桃花谷虽然一直得到风雪楼的接济,但单靠这些接济,还是难以支撑桃
花谷立足七脉之列,谷中弟子得不到足够的资源支撑,但唐虎能变得这么强,显
然吃了不少资源。」薛瑞目光如炬。
「师兄你的意思是?」白辰的面色白了几分,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你可不要往那方面想。大长老刚正不阿,作为其手下
爱徒,唐虎师兄自然也不可能走歪路。但是,师兄的肉身变得那么强,培养他肉
身的这些资源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薛瑞不明白。
听到他们的话,我也陷入了深思。但这种事情,断然不可能是我这么个废材
能想通的,我不再在外谷逗留,告别了诸位师兄同门,往内谷而去。
只是这走的过程里,我的心情莫名其妙地愈发苦闷,我迫切地想找一个口子
供我倾诉。姐姐跟着贾鸿宝一起离开,去风雪楼游玩几日,我想到母亲,于
是我往母亲住处而去。
到了母亲住处前的泥土台阶时,嗅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属于母亲的独特体香,
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但不等我迈步上前,我隐隐约约从面前的这木舍
里听到一些传出的喘息声,我的心神当即本能地一紧,因为这喘息声让我瞬间联
想到那日母亲与贾仁易的事情。
我的心瞬间冷了下来,贾仁易还没走?他又留在母亲住处鬼混?
我捏紧了拳头,怒火中烧,冲一般地飞奔到了木舍东处。我也不清楚为什么,
没有去西处,而是来到了那日唐虎对着母亲的肉体撸动阳具的地方。
而我之所以没有直接推门而入,是因为我还不至于失去理智,这个时候撞破
母亲和贾仁易的事,不管对谁都没好处。
窗纸上那日被唐虎戳破的洞已然修复,地上也没有从其阳具里射出的白色斑
驳水渍,我在手指上沾了点口水,耳畔回响着房间里愈发清晰的喘息声,一男一
女,只是男的声音却又隐隐透着一股陌生,似乎不像贾仁易。
但马上就会揭晓了。
我在窗纸上戳了个洞。
第四章:龙脉剑体
灯火通明的木屋内,两道赤裸的身影在床上颠鸾倒凤。火热的场面令我一度
觉得自己回到了那日窥见母亲和贾仁易丑事的时候。
但这一次那男性的身影显然与贾仁易不同,肤色较之更黑,尤其那弓起的脊
背,油黑发亮,上面的汗水被灯火一照便是更加。
母亲的呻吟在男人的冲撞中洒落一地,我苦涩地想把它们都捡起来。
当男人从上面抱着母亲转过来正好面向我这边时,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竟是唐虎?!
在我万般惊讶不敢相信这一切时,唐虎已经像拉住缰绳一般拉住母亲的两条
藕臂,疯狂地耸动起来,一时间清脆的「啪啪」声像惊雷一般连绵炸起,母亲扬
起螓首,像被命运扼住了喉咙,那胸前的两团丰硕软肉也绷紧起来,将其傲人的
弧线展露无余,似也在向我展示它的傲然。
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母亲会和唐虎也搞在一起?
和贾仁易我能理解,但唐虎凭什么呢?他不就是个谷中天赋还算过得去的弟
子,怎么也上了母亲的床?
但我始终不相信母亲是人尽可夫之妇,多年来的印象使我对母亲的忠贞始终
坚信不疑。
「怎么样?我表现得还可以吧?没给谷里丢脸吧?」唐虎一边疯狂地耸动着,
一边脸上扬起一抹自豪,说道。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蹙着柳眉,承受着年轻的唐虎的冲击。
后来,也许是母亲的沉默激怒了他,他猛地捏住身下雪白的下巴,在上面狠
亲了两下,然后问道,「问你呢,说话,我猛不猛?!」
仿佛是生怕唐虎生气,母亲眼中闪过一抹不情愿,跟着还是咬牙道,「猛!」
这一声「猛」,像滑出来似的,但足以令唐虎满意。
「骚屄,水真多!」唐虎肏着停了下来,掰开母亲肥臀,像在打量那神秘的
肉洞,跟着毫无征兆地在丰腴的雪白上「啪」了一下,一阵肉浪荡漾间,母亲情
不自禁地嘤咛一声,唐虎才满意地尽根没入,趴到母亲柔顺的脊背上,卖力地耸
动起来。
我心中无比苦涩,我不清楚母亲是有什么把柄捏在唐虎手里,竟然要被其这
样威逼,接着唐虎似是道出了其中真谛。
「不好好双修,我功力怎么长进啊?你能不能叫得卖力点?下次我打不过风
雪楼的人了怎么办?」唐虎又捏起身下女人的下巴说道。
母亲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无比复杂,但终究还是在一番挣扎后,张开了
红唇,让那原本洒落出来的呻吟,变得更自然了一些。
到了后来,我已不清楚我站在窗前到底还在为了什么、等待什么,甚至某一
刻我有一股冲动,想学当日唐虎那般,对着母亲和贾仁易的春宫图,脱下裤子,
撸动自己的那玩意。
我突然发现我还很无知,这谷中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但我觉得我已经
承受不了了,可在之后,还会不会有更惊骇的秘密浮现呢?
当唐虎挺着大屌站在床上,满脸自豪地让母亲爬过来为其口交,我的心防彻
底崩塌,终于是崩溃而逃,我不想看到那鲜艳的红唇将黝黑的肉棒含入其中的画
面,还有那不情愿、楚楚可怜却无可奈何的眼眸,那会让我的心像刀割一般痛。
这一夜过后,我像大病了一般,在自己的林间小舍里睡了整整两天,结谊结
束后,母亲忙于谷中事务,这两日也无空来看我,我反而有一丝庆幸,我不想让
母亲看到我这颓废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已经感到有些陌生的母亲。
尽管我知道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谷中。
这一切的转折,来自于几日后,谷中的一位神秘的客人。
彼时,经过几日,心情有所缓解的我在谷外和诸位师兄弟玩耍,一袭白色宫
装的母亲在大厅里接待几个其他门派来的贵客,侃侃而谈、眉眼带笑的样子,完
全无法与在贾仁易、唐虎胯下呻吟难忍的时候联系一起,那鬼斧神工的面庞,像
得到了滋润的花朵,红润健康,雍容华贵。
这时,一个看守谷外的弟子小跑入厅,在厅中跪道,「谷主,谷外有一位女
客人求见,我问其从何而来,是何身份,她答说『是前谷主的一位故人』,我观
其容貌,十分陌生,特此向您汇报,请谷主定夺。」
母亲向几位旁边坐着的谷外客人致歉一笑,跟着说道,「请她进来吧。」
「她还说只想见少谷主,让谷主安排一处地方,让他们二人相见即可。」弟
子补充道。
母亲一听,神色凝重起来,此言无疑代表我和其有一些特殊关系,加上此人
说与前谷主,也就是父亲是旧识,那么其中的含意就更深了。
母亲沉思了一会儿,便起身向几个其他门派的客人道歉,然后吩咐两个长老
接待,自己便领着我到谷外,打算亲自见见那神秘女客人。
捏着母亲玉润的手,被其高超的轻功带着往谷外飞去,我的心也忽上忽下,
该不会此人是父亲生前的什么老相好,现在在桃花谷低迷之时忽然造访,打算对
桃花谷做些什么不利之事吧?
我能从母亲的手上感受到一丝紧绷,她的心情显然也是紧张的。桃花谷现在
是内忧外患之时,母亲虽是谷主,但谷中已经有一些对她质疑的声音,因为在她
继位以来,谷中每况愈下,日渐衰落,已经有一些声音提出要立新谷主,所以谷
里已经经不起外部更多的打击了。
桃花谷入口是一处山间小道,十分隐蔽,通常若无桃花谷弟子引导,客人都
很难寻到真路。
在这葱葱的山林间,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就这么遗世独立在那,仿佛随时都
会随着旁边的草叶一样凋零。
母亲屏退了看守的弟子,走上前,打量着眼前的神秘女子,说道,「我是桃
花谷主,阁下称是我亡夫之故,还点名要见我儿林毅,不知阁下姓甚名谁?」
女子抬眸,山林间的风一吹,她的面容显露出来,是张陌生的面孔,我可以
肯定我从未见过。
她有一双沧桑的眼眸,那眼中明明古井无波,却又让人觉得有无尽的惆怅、
悲伤,让我的心都不由自主一紧。
她只说道,「让他过来给我看看。」
母亲神色凝重起来,「阁下身份我还不知,可不敢冒然让毅儿靠近您。」
「林不则的右臀上有一道剑形的胎记,」女人淡淡道。
这话无疑表明其和父亲关系不浅,否则怎知父亲如此秘密。
「看来阁下确实与我亡夫旧识,可我如何确认您并非要对我儿不利呢?」母
亲说道。
「我若有此意,此刻你母子二人早已身首异处,又何必多言?」女子淡淡道,
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令人心悸。纵使我不会武功,但单凭感觉,我也
能判断出其武功确实远在母亲之上。
母亲可能也感觉到了,所以不再多言,轻拍拍我的背,轻声道,「别怕,若
有何事,母亲与你共赴黄泉。过去吧。」
我看了母亲一眼,就向女人走过去。不知为何,尽管其气息很强大,明显是
个绝顶高手,但我心中却没有丝毫恐惧,我本能地觉得这个女人不会害我,甚至
可能是为我桃花谷带来转机的救星。
当我走近,与女人的眼神对上的时候,那一瞬间,女人的眼中似乎闪过一抹
惊艳,然后身上的阴冷气息也收敛了几分。
「快,快过来让我看看,」她迫不及待道,说完又自己跑了上来,捧住我的
脸,像打量一件宝物般仔细端详。
紧靠着她,我感受到其体内有一股极寒的气息,像冰冻万年的寒冰,令我忍
不住地冷战,如此近距离下,我发现她确实是一个容貌不输母亲的美人,只是她
更高冷,更神秘,像一朵开在远方雪山上的冰兰。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不一会儿,女人的惊叹就此起彼伏传出,我不懂
她说的「太像」是什么意思,忽然间她就把我紧抱入怀,用力之大,令我都有些
窒息,像生怕我逃走。
「你想不想学武功?我可以教你武功。」她忽然说道。
……木屋。
我坐在床上,任由秦羽摸索我的胫骨。
说来也是恍惚,前一刻我和母亲还在谷口和她对峙,现在她已在我的住处为
我把脉。
自打她说要教我武功后,母亲觉得她确无恶意,便将其请入谷内,何况真要
拦也拦不住。进入谷中,母亲屡屡问起其与父亲到底是何关系,其也不答,只是
要带我到我的住处,母亲只好应允,此刻我和她在屋中,母亲在外等候。
话说回来,我不清楚这有何意义,难道她还能让一个废人焕发新春不成?因
为我觉得这没意义,所以本来十分严肃认真的情景,我的心却飘飘然起来。她的
冰肌玉手在我的穴位上划过,留下冰凉的感觉,这股冰凉透进我体内,令我心境
透彻。我打量起她的容貌,如此近距离下,那张精致丰润的面孔,确实在姿色上
不输母亲。
忽然,她问我,「我这里有本《剑体》,你想不想练?很契合你的龙脉。」
我愕然,「《剑体》?龙脉?」
「脉象如龙,雄而不发,你的经脉是万中无一的龙脉!」她说道。
「呃……前辈,您不是在戏弄我?」我说。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废脉,所以不能修炼?」她道。
「难道不是吗?」我和父亲、母亲以及谷中其他高手都这么认为,包括这么
多年来问过的名师名医。
她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龙脉万中无一,遇到了,误认为是废脉,倒也
正常,毕竟这世上少有人对龙脉有所了解。」
「龙脉是天下最强韧的经脉,金刚不坏,通气万千,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日进千里。但因龙脉太过强大,寻常躯体无法承受,所以龙脉在伴随婴儿出生之
时,会隐而不发,等待婴儿躯体逐渐强大,才会慢慢展露。」
「你体内必然有一股神秘力量,你不清楚其来源,这其实是龙脉与生俱来的
力量,等你慢慢强大,这股力量也会逐渐雄壮。」
我惊骇莫名,我那天生神力确实一直以来不知来源,按照她这么说,确有几
分可信之处。
「我这里有本《剑体》,当年一个跟你一样被误认为是废人的龙脉,就是靠
修炼它,成为江湖顶尖高手,叱咤风云,你想不想练?」
「我当然想,可是,前辈,我还是不太相信您所说的。」背负了这么多年的
废材之名,忽然一个人告诉我,我其实是天纵之才,叫我如何能信?
「信与不信,一练不知,莫非你怕了?」她忽然露出一丝轻蔑。
我的好胜心立马上来了,「当然不怕,死我都不怕,何况是练一本功法?我
只是不确定前辈说的到底是否属实,若是真的,纵使要我上刀山下火海又何妨?」
我这话实属肺腑之言,因为看到母亲为了谷中上下所背负的一切,我迫切想
变强,为她分担,更要为父亲报仇。
「那好,从今日起,你随我练这《剑体》。我前言在先,这剑体乃至上武学,
修炼其之艰苦,非寻常功法所能比拟。一旦开始,若是半途而废,那么龙脉将开
却未能全开,会彻底沦为废脉,到时,你就是真正的废人了。」
「龙脉乃万中无一之经脉,其固然能助武者日进千里,但想驾驭它,也不是
常人所及之事。若无超凡毅力和胆识,你终将被龙脉奴役。」
看她郑重其事,我相信她确实没有撒谎,我心中权衡了几下,想要发挥龙脉,
确实只能行非常之法,前途艰险,自然也是正常。
「前辈,此事非同小可,还请让我与母亲商量商量。」
她抓住了我的手,「你是龙,她不是龙,龙之傲,岂能容他人替自己做决定?
若是你此刻出了这门,那你注定胆弱,没有破釜沉舟之魄力,没有我必胜天
之傲气,驾驭不住这龙脉!」
我咬着牙,心中热血万千。
为了母亲,为了父亲,为了重振桃花谷,也为了我自己。
「前辈,请教我剑体!」
我向她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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