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adsk
2023/05/02发表于: 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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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3,202 字
这章倒腾了好久,初版很早之前就发在了P站,但是因为后来觉得还有好多
地方需要修改,所以一直没在会所发。感谢阿四的指导和帮忙修改,在他的润色
修改下文章也更加带感,和前辈相比我还差得很多,继续努力学习!也欢迎感兴
趣的读者踊跃发言!有人互动动力也会更足。
*** *** ***
寅时过半,天幕仍漆黑一片,晨雾渐起,朦胧的街巷中传来打更之声。天波
府内,一个身着青裙的少女手挎竹篮,迈着莲足从内院而出,不一阵,便穿过廊
道来到府门。却见她淡妆素抹,身段窈窕,尽带清纯靓丽,正是近日府内收留的
孤女漪云。
「漪云姑娘倒是勤勉,如今尚不过五更天,便要出门?」
守门的两位侍卫见是她,倒不惊奇,相隔老远就笑着问候,显得颇为熟络。
原来漪云虽入府不久,可处事和善,谈吐柔婉,未过两日便博得众人的好感,尤
其一众小厮、侍卫,更有几个对她上心的人。
漪云羞涩一笑,朝两人福拜,柔声道:「二位哥哥辛苦,今日需去早市采买
些食材,所以早起了些。」
「欸?往常皆是楚楚姑娘陪你外出,怎地今日只你一人?」
「前些日小妹初来乍到,不识东京街巷,便央楚楚妹妹陪我。如今也走得熟
了,怎能再给她添麻烦。」
与侍卫客气道别,漪云出得大门朝街中而去,估摸着已经走远,悄然钻入深
巷中。四下无人时,她再无寻常的柔弱气质,一双桃花媚眼透着锐色,施展轻功
往某处赶去。
*** *** ***
钟声百响,正值朝时,皇城大门缓缓打开,久候在外的官员昏昏欲睡,排成
松散队伍进入禁中。杨业亦在其列,显得精神抖擞与众不同,难得穿上朝服的他
不仅与往常一般面容肃穆,眉间亦存喜色。
这些天,军中匠作新制成一种火器,取名为「霹雳雷火」,相比旧品不光轻
便不少,且射程倍增、威力极大。杨业得知后亲试其效,果真惊人,只觉军中一
旦得此利器,往后何惧契丹铁骑?而士卒若皆能善用,北伐燕云收复汉土,也不
再是遥不可及。
是以,今日上朝,他乐从此出,更欲将喜讯呈报官家。
为保确凿无误,这段时日,杨业几乎都待在匠作营,直至午夜才回府歇息,
哪有机会与妻子温存。而佘赛花一连数天燥热不褪,可碍于丈夫忙碌,难以启齿,
夜夜不得不赤裸入眠。
怎料被晚归的杨业发现后,竟遭他笑话,直说寻常入睡她总耻于裸露,这几
日虽开了窍,却如此大胆,惹得赛花羞气难当,全无平日的巧舌如簧,追着丈夫
狠拧他腰间软肉。
进入皇城大门后,回想起妻子昨晚那羞臊之态,犹带着少女时的娇憨,杨业
不由得轻笑。
「快!有刺客!快拦下那辆车驾!」
正向紫宸殿走着,忽然间,后方传来一阵骚动。杨业心中疑惑,不禁转头望
去,见一辆马车由南向北,正疯狂向大殿冲来。离得近些再仔细看,他发觉车身
两侧与轮毂上布满刀刃,几个御前班直冲上去阻拦,直被撞得血肉模糊。
原本昏昏沉沉的官员们见状,皆回过神来,却不敢螳臂挡车,慌乱的让出一
条道路,放那辆马车冲过。杨业一惊,闪身并排追在左侧,本欲出拳毙杀马儿,
可见车辆已驶至队列前排,周遭不是朝廷重臣,便是王侯勋贵,唯恐车身一翻,
旋转的刀刃蹦飞伤人。
正是无奈时,杨业见车驾上的刃丛中有落脚处,立时蹬地斜跃而起,稳稳落
在驾车的蒙面刺客旁。他举掌向此人天灵盖拍去,同时眼角余光朝车中一扫,怎
料看车厢堆积的物什后,心中巨震下不禁停手。
却见车厢内,不光藏有四个蒙面人,居然还垒放着一个粗短铜管,正是新制
成的霹雳雷火!而那几个刺客见他如大鸟般从天而降,也是微微发懵,回过神后
趁杨业惊疑不定,抽出弯刀或砍或劈。
察觉杀气袭来,杨业躲得轻松,可眼见刺客所持的弯刀后,心中又是狂震,
一边在狭小的车厢内腾转挪移,一边暗道军中定有细作,不然霹雳雷火怎会现于
异族之手?只是猛然记起此物的威力,再看管膛正冲向紫宸殿,他哪还有心细思,
飞起一脚,便将一个刺客踹至车轮旋绞的刀刃上。
那人虽扎在刀刃上未死,可经轱辘碾压,一圈之后,已碎成数截。其余刺客
见同伴的惨状,呼嚎着冲杨业攻来,却被他拳打脚踢,又掉下车两个。
驾车的似为刺客首领,见杨业如神威天将一般,招呼最后的同伴上前拖延,
再抽出火折子,点着了车厢板上的一条引线,随后持刀刺向马臀,激得马儿失疯,
直直冲前疾奔!
与此同时,杨业早将那刺客击出车外,转过身来,直冲向驾车的匪首。却见
引线燃火,一脚将那人踹晕在车栏上,急忙去扑那引线,不想为时已晚,外漏的
引线已经烧完,剩余的竟埋在车板下!
眼见此景,杨业转身去扯缰绳,想让车驾转弯,可受惊的马儿即便头都被拽
歪了,仍旧直冲大殿而去。危急时刻,他奋力震断缰绳,先让车马分离,又踢过
那昏迷的匪首,垫高了霹雳雷火的管膛,随即来到车尾,跳起后丹田蓄劲坠下,
如落石般使得车厢向后掀倒!
" 轰!"
虽以迅雷之势做完上述,可等杨业跳下马车时,耳边先震后聋,就见霹雳雷
火朝天爆射出膛!而他则在半空中被炮劲震飞,只觉周身尽是烟火尘雾,等钻出
后,早没了意识……
介时,紫宸殿内一片大乱,太监、宫女或哭或叫,几个带御器械则护住赵宋
官家,想要撤离此处。忽听一声巨响震耳欲聋,那急速冲来的马车朝天炸出一团
火焰,随之解体碎裂,而烟雾缭绕中,亦有个人影震飞出去!
「护驾!护驾!」
逃到殿中的潘仁美,本远远躲在一旁,眼见炸出的火焰并未命中此处,先露
出失望之色,后急急奔至宋帝身旁,神情异常荒乱紧张。
赵宋官家始终立在原地,虽脸色泛白,仍不肯随御带撤离,待火团升天,马
车碎裂,方吐出一口浊气。随后他眯眼看向那震飞的人影,对身旁的宦官点点头,
又见群臣这时才抢进殿来,不禁龙颜大怒道:" 好!好!好!我大宋的脸面,皆
被尔等败光,呵呵,朕要亲眼看看……究竟是何人……胆敢刺王杀驾!」
群臣见天子震怒,忙伏跪于地,同平章事吕蒙正眉头一皱,向上求道:「官
家,万万不可,臣等罪该万死,致使圣驾遇袭!然行刺马车闯进禁内时,恐有余
孽随同而入,眼下当务之急,还请官家陪太后及众位皇妃迁入安全之所,再彻查
皇城,勿使贼子潜伏,惊扰后宫。"
「休要阻拦,朕倒要看看那帮贼子是否三头六臂。」
众臣乱七八糟站在那里,乱哄哄一片,却没人敢去阻拦宋太宗。潘仁美突然
跪行几步,涕泪横流地说道:「官家,您之言语心迹尽显真龙气概,臣等衷心钦
佩,可那些贼子实为亡命之徒,如今情况不明,官家若再受到一丝惊吓,臣等便
是千刀万剐,也不能赎罪啊。」
众臣见状也纷纷相劝,哭成一团。
赵宋官家未再固执,命众人起身,叹道:「罢了,罢了,汝等都起来吧。方
才跳上车驾、拦阻贼子的是杨将军吧?他现下如何?」
「禀官家,方才奴婢领太医前去诊治,说杨将军受天火冲击,昏将过去,所
幸并无大碍,奴婢央御前班值送他回府修养……" 方才出殿的宦官已转回,闻听
圣询,连忙答话。
赵宋官家脸现怒色,骂那宦官时,却扫向群臣,只听道:" 你这不晓事的东
西,如何不留杨将军在宫中修养?速速从府库调些药材补品,朕要前往天波府,
探望杨将军。」说罢,一甩大袖,转身便欲出殿。
潘仁美见状,又是跪行数步,抢到殿门前道:「官家不可!官家不可!此番
行刺的贼子人数不明,许有余孽藏身宫外街巷,正要里应外合,可派皇城司先肃
清东京城,官家方可外出。"
闻听此言,赵宋官家停下脚,脸上怒色更盛,斥责他道:「余孽余孽!既有
余孽就速速拔除,格杀勿论!此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臣遵旨。」
*** *** ***
今日闲来无事,佘赛花斜躺在凉榻上,轻摇团扇,翻看着一本书籍。却见她
一头顺滑的青丝用丝带束扎,随意披在身后,因耐不住酷暑,褪去罗裙,仅着一
件短小抹胸与贴身亵裤,在无意间,露出大片雪嫩的肌肤,丰盈曼妙的身姿亦隐
约展现。
再仔细看,颗颗汗珠儿生在她秀额间,顺着粉颊、鹅颈垂落,留下晶莹的痕
迹,滑向抹胸遮不住的乳沟肉渠;而闷热的空气中,也弥漫着美妇专属的体香,
好似发情的雌兽遗留下体味,向雄性宣告自身迫切的渴求。
忽得,房外传来一阵喧嚣,未等佘赛花起身,管家杨洪便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满脸急切正欲开口,可瞅见榻上诱人的春景,不禁呆在原地。
从杨洪的视角看去,却见向来保守的主母衣着清凉,或应称之为半裸,将矫
健婀娜的女体展露无遗,此刻正双手撑榻想要起身,可藕臂发力下,却将胸前的
乳肉挤压成不堪之状,形成一条惊人的深沟!而他目光所及处,尽都是说不清的
雪腻娇嫩,只觉双眼发花,口舌干燥!
「杨洪,何事慌里慌张,也不与我通报一声,便擅入此间……」佘赛花既羞
且怒,忙双臂捂胸以免春光外泄,只是遮掩下,反使一对鼓奶拢聚,更为诱人。
她知管家必有急事,可见他痴盯着自己,无奈一边冷声相问,一边扭着丰臀急走
入里间,打算穿上罗裙外搭。
杨洪经她呵斥,虽不敢再看,可不由自主,又被绷着亵裤的摇曳肉臀吸引,
目送半裸的主母进入里间时,裤裆已撑起帐篷的模样。只是记起紧要事后,他也
不敢再耽搁,嗅着残留的体香道:「夫......夫人!出……出事了!主君他在皇
城内出事了!」
正解裙带的佘赛花闻言大惊,再不管他先前的唐突,急道:「快说清楚!业
哥他发生了何事?」
杨洪此刻已回过神来,勉强压下初窥美妇肉体的激动,略整思绪道:「先前不
久,有身份不明的刺客闯入皇城,驾着装有火器的马车,欲袭杀官家及文武百官。
主君竭尽全力,成功阻止马车冲向大殿,只是被爆炸波及身受重伤!如今被人送
了回来,夫人快去前厅看看吧!」
「什么!」得知夫君受伤,佘赛花大惊失色,无心再打理装扮,随意披了一
件褙子,便转出里间匆匆前往大厅,而杨洪紧随其后。
美妇心急如焚,莲足快落,被裙绸相遮的翘臀厮磨着,随两条长腿左摇右荡,
不禁让人想要钻入其中,一睹山峦颠倒的艳景!
杨洪瞧见后,惊得双眼发直,刚刚软下的男根复又怒立,却怕主母发觉自己
的丑态,只得双手叠在裤裆上。所幸赛花心系丈夫,并未察觉身后的异样,等两
人赶到大厅,老管家方才收回炽热的目光。
往厅内看去,府里下人手忙脚乱,正抬杨业到罗汉床上,一旁还站着数个魁
梧的军汉,以及一位身着御医服侍的老者。佘赛花急忙上前,将丈夫安置好,轻
轻替他解开朝服。
早在先前,御医已替杨业包扎好创口,却见他腰间缠着白色细布,两侧渗出
点点鲜红,左手小臂亦有布绸吊绑,想是筋骨错位;其余各处皆无大碍,只是浑
身皆被熏黑,绾髻凌乱,脸带炭渣,整个人像从墨汁中爬出的一般。
" 佘大娘子,杨将军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腰间伤处有些尴尬,还请移步,听
老朽详言……" 看清丈夫的伤势,佘赛花倒吸一口凉气,却听御医出言相邀,方
才回过神来。她先是对众人道谢一番,请几个军汉安坐,命杨洪取凉茶点心款待,
稍后随那位老者来到堂外。
" 多谢阿翁救治外子,奴家有礼……" 两人行至院侧,佘赛花焦急难耐,执
晚辈礼,朝那不知姓名的御医深深一福,问道:" 您先前说外子伤势尴尬,不知
尊者之言何意?"
" 佘娘子,要知医者行仁,万不能瞒病隐疾,腰肾乃阳气根源,男子损之,
往后恐会碍及夫妻敦伦……" 老者斟酌一番,如实相告,见她听罢俏脸发白,玉
泪盈眶,不禁又宽慰道:" 娘子勿需挂怀,老朽或许危言耸听,想杨将军常年习
武,身强体健,安心修养些时日,未必不能痊愈。"
" 多谢阿翁告知,倘若日后我家官人……可有甚么医治之方?" 佘赛花闻言
情绪稍缓,心中忧虑却未平息,只得羞红着脸问询。御医稍显为难,半晌轻叹一
声,答道:" 仲景医圣曾云『损而补之』,千年芝参自然最好,只是太过珍稀,
娘子不如食疗,兽鞭、葚果、山药皆能补润腰肾,可多让杨将军食用。"
佘赛花将御医所言记在心头,又是一番感激,陪他转回大堂后,命杨洪取来
二十两银子,奉予众人以作酬谢。御医与几个御前班直推让不过,各自收下了,
又提及尚需值守皇城,便要告辞离去。
亲自将几人送出府后,佘赛花又转回大堂,介时婢女已烧好水,盛入木盆中
端来。她拣条干净的帕巾,沾了沾水,坐在罗汉床边,小心擦拭着丈夫满身的黑
垢。
「嗯……」擦到腰胯附近,许是牵动伤口,昏迷的杨业粗眉一皱,口中呻吟
出声。
「业哥儿……」佘赛花见状轻声呼唤,又弃了脏帕,换过一条干净的,擦拭
着丈夫沾了黑灰的脸庞。
未等她擦净,杨业便缓缓睁开眼,初始尚有些发懵,待记起皇城之乱,再看
妻子焦急的神情,方才回过神。他忍着疼,大手抚向佘赛花的俏脸以示宽慰,嘴
上却问道:" 赛花,官家可否无恙?禁中可有伤亡?"
" 你……据方才抬你回来的几位班值说,多亏业哥儿你拼命救驾,官家与众
位朝臣才得以幸免于难……" 见丈夫一醒来便问起君臣安危,浑不顾自己身受重
创,佘赛花暗生怨气,可碍于下人在侧,并未流于表面。
杨业听爱妻说完,心中大石落地,立时摊在榻上,显得颇为疲惫。佘赛花命
管家与婢女散了,取过御医留下的药膏,含泪解开丈夫臂上的绷布,柔声道:"
夫君,奴家知你是大英雄、大豪杰,亦分得清事有缓急,可你往后临危之时,能
不能想想家中尚有妻儿,能不能想想奴家有多担忧你……"
要知佘赛花做姑娘时,可是心直口快,遇事全无避讳,自从当了杨府的女主
人,这才有所收敛,再等诞下几个孩儿后,除了良善未改,脾气却已截然不同,
不光学会察言观色,亦将府内打理的井井有条,且从未对丈夫出言抱怨。
杨业见状微感诧异,方知爱妻如此惦念自己的安危,不禁自责道:" 夫人,
当时头脑一热,却未多想,往后若无万全把握,为夫断不会再涉险,免得像今日
一般,惹你与孩儿们担忧……" 话毕,见她垂泪欲滴,又故作豪迈之态,笑道:
" 莫哭莫哭,为夫这不是醒了么,况且原先与辽人拼杀多年,也非初次受伤,
快擦擦泪水,若被孩儿们瞧见,私下定要笑你多愁善感,哈哈……哎呦!"
起先见丈夫含情脉脉,赛花一颗贞心险些融化,后听他插科打诨之言,虽羞
臊无比,却不敢像往常那般拧杨业腰肉,改用贝齿在他肩头一咬,嗔道:" 那几
个混小子如何敢笑我,倒要笑他们爹爹武艺不精……"
趁着并无旁人,夫妻两个又笑闹一阵,期间,杨家诸子得悉父亲受伤,纷纷
赶回家中。待父子叙话完毕,佘赛花本欲让孩儿们抬杨业回房,不想还未张口,
出去忙活的七郎便领进一人,她瞧清是谁后秀眉微蹙,神色转冷。
「娘,崔先生来了。」
来者年约四十,腰挂长剑,身着劲装,相貌温文尔雅,比之杨业俊朗许多,
却少了那分正气凛然,想来应是城府颇深之辈。
" 见过崔先生……" 似是不喜此人,佘赛花仅点头示意,同时记起自己衣着
暴露,忙不迭拢过褙子,双手环遮在胸前。
那人见她春光乍泄,眼中一亮,同时装作诚恳,抱拳道:「杨夫人,休怪在
下孟浪,我方到都城,便听闻业哥儿为护官家而受伤,怎能不来家中探望,以诠
兄友之义。"
「许久未见大兄,近日可好?」
"还不是到处闲游,混日子便了,倒要恭喜老弟捞得大功一件,想来封公晋爵
不在话下。"
未等佘赛花答话,杨业听得熟友之声,转过头看清来者,不禁面露欣喜,便
想起身回礼。那姓崔的眼见此景,连忙上前按住他,随即两人笑谈风生,聊在一
处。
来者名为崔龙,家中原与杨家同为北汉旧臣,更属世交。而他却与杨业不同,
自少时天资聪颖,性子却放纵不羁,不愿踏入仕途。汉室覆灭后他家中成了两股
势力斗争的牺牲品,家族没落,亲人亡逝只余他一人。却也知究其原因乃是汉室
暴虐无道,未对宋室有所仇恨,而是执剑四处游历,行侠仗义,坊间颇负美誉。
与杨业情谊深厚,称兄道弟,偶尔便来汴京城探望杨业夫妇。每次重逢,便
要和杨业相约吃酒较艺。只是不知为何,佘赛花却不待见他,平素温柔有礼的杨
夫人,总对此人冷颜相对。
「夫君,先前御医叮嘱,你需静养才是,稍后再与崔……兄叙旧,且让孩儿
们抬你回房安歇。杨洪,再腾出一间客房,送崔兄前去休息。」
待二人交谈一阵,佘赛花心系杨业伤势,笑着出言打断。崔龙连道不用,自
己已在京中客栈投宿,告辞时又说改日再来,便一步一回头走出堂外,显得颇为
担忧。可美妇却感他并非望向丈夫,而是在偷瞄自己,芳心羞恼下,更将短衣薄
裤抻长遮体。
随后,她招呼几个儿子抬起丈夫,去往后院,而七郎挠挠头,看到娘亲腰拧
臀荡的身姿,呼吸莫名急促了几分……
且说安置好杨业,诸子一一告退,赛花服侍丈夫睡着后,落座桌边才松了口
气,方才面对崔龙,她浑身都不自在,个中缘由,要从当年之事说起……
*** *** ***
十余年前,佘赛花尚闺中待嫁,其父佘洪想替女儿选一位如意郎君,便借以
武立家,在府州办了场比武招亲。佘家女的绝色倾城,早传遍西北各郡,适龄男
子皆踊跃报名,就连党项、吐蕃等外族,都有勋贵子弟结伴前来,使得府城内外
热闹非凡。
自古以来,西北边陲便是恩怨交织之地,但凡汉家子,如何能让自家名花外
嫁予异族,一时群情激奋,亦从中冒出两位青年豪杰。其一便是'银枪'杨业,而
赛花与他自小相识,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默默为他鼓劲。
至于另一位,正是那崔龙,此人无论才华、技艺,皆不逊色于杨业,且家世
雄厚更胜一筹,可佘赛花却曾听闻他沾花惹草,有些厌恶不喜。
经过几轮淘汰,所剩不满十人,皆是胆大心细、武功高强之辈,抽签后又捉
对角逐。杨、崔两个自然高歌猛进,一路闯入终场,只需与佘赛花比试完,谁能
胜出,谁便是这位佘家千金的结发夫君。
崔龙迫不及待,先行上台,施展出家传掌法,招式颇为飘逸、灵动,在年纪
相仿的一辈里,已算是佼佼者。可惜此人比试时,瞅着交手的绝色少女,再闻那
若有若无的处子幽香,不禁心猿意马,一对色眼来回游移,尽盯着赛花隐约外露
的雪颈、躲在襟中弹跃的胸脯,还有柳腰下浑圆的臀线,以及两条修长结实的美
腿。
相斗之时,最忌分心,未等崔龙多看几眼,就被赛花一脚点下台去,直摔了
个七荤八素,好不狼狈。
接下来等赛花休息片刻,便轮到杨业,自是跳将上台,紧带撩袍斗在一处。
要说绝色少女沉迷武道,甚至比两个青年都要强上些许,但杨家子正是她心仪之
人,不免暗地里相让,三五十招后,便假借用力不匀掉落台下。
「崔龙不服,佘姑娘故意落败!作不得数!」
先前崔龙虽一心二用,可领略几招,却也发觉绝色少女强过自己,如今见她
轻易败于杨业,不禁暗生恨嫉,叫嚷出声。
赛花闻言柳眉倒竖,先前比试,她便察觉这姓崔的色眼灼灼,只因身为女子,
不愿启齿,如今见他又来捣乱,芳心无比恚怒!同时又含三分忐忑,唯恐爹爹看
出自己有意相让,稍后针对情郎,让杨业无法得胜。
所幸佘洪视而不见,可经崔龙这么一闹,这位府州之主为了服众,只得提议
改为杨、崔二人比试。杨业性子耿直,倒没多想,反而能与齐名的挚友交手,兴
奋得战意昂然。
此番不比方才,能用兵刃,崔龙比不得好友良善,为赢取绝色尤物,尚未持
礼便急跨几步,以近身缠斗,化去长兵优势,且出剑撩刺间招招狠辣,浑不顾甚
么点到为止,直将莫逆之交视作生死仇敌。可惜杨业亦天赋惊人,祖传枪法又精
妙无双,一杆银枪宛如游龙,不光尽数挡下,还能寻机缠、扎、绞、裹。
两人凝神酣战,转眼百十余合已过,崔龙猛攻几招,见好友似已力竭,竟掉
转枪头,斜身露背持杆后退,心觉良机到来,持剑奋力长刺。不料杨业瞬转半圈,
躲过剑锋后,用杆尾来了一记回马枪,将他捅倒在地!
这一次,杨业赢得当之无愧,破灭了崔龙的幻想,成了佘家的乘龙快婿。赛
花也有惊无险,总算与如意郎君喜结良缘,待自家爹爹宣布时,美眸偷望向傻乐
着的青年,却未察觉某人一脸阴沉。
迎亲那日,毕竟有情人终成眷属,附近县镇皆传喜讯,府城更是十里红妆。
佘、杨两家皆是大族,不比寻常人家,三书六礼自不可少,成婚流程更繁琐非常。
未到三更,赛花便被媒婆和丫鬟唤起,先去与父母问安,再任由她们施抹妆容。
折腾许久,披着拖地的嫁衣,顶着颇沉的凤冠,她暗觉比平时练武还要劳累。
等天蒙蒙亮,杨业率人来迎,一番吹拉弹唱过后,又拜别父母,乘轿子往麟州赶
路。
赶到杨家,已是隔日下午,拜堂后她被送入洞房,丈夫则留在前厅,招待起
远来的客人们。
两天下来,佘赛花已然疲惫不堪,所幸杨业得母亲吩咐,途中悄悄塞给她些
肉脯,不然依着新妇不落地的规矩,只怕要饿晕在轿中。等婢女离开,她将盖头
掀起一半,行至桌前偷吃酒菜,又怕被夫君看穿,取笑自己,专拣些冒尖的肴馔。
待小肚微饱,赛花又觉口渴至极,瞧见桌上酒樽,立时旋了一盏。想少女性
子娇豪,早就偷偷尝过此物,一连吃了五七盏,方才作罢。坐回合欢床后,顶着
沉沉的凤冠,她只感困意袭来,眼前红绸飘忽,不禁斜靠在床头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佘赛花发觉一人挨着自己坐下,不禁美眸微睁,
从盖头下看去,隐约瞧见一个身着红袍的身影。
「业哥?……」因尚未清醒,她慵懒的唤着爱郎,毫无那般平素英姿勃发,
还将身子靠了过去,想倚在那人怀中,再续梦乡。
怎料"杨业"颇为紧张,待赛花一动,不光有躲闪之意,竟还欲抬臂去挡;可
发觉她只是靠了过来,又显得十分猴急,架起的胳膊顺势一搂,紧紧环住扭动的
纤腰。
赛花腰间遭袭,睡意稍褪,才记起大婚之事,料想夫君招待完客人,拜送过
父母,现下返回,要与自己洞房花烛。她一时娇羞忐忑,难以自持,僵在那人怀
中不敢乱动,呼吸渐渐急促。
盖头乃软缎所制,虽遮住赛花的头脸,却亦能显出大概轮廓,加之她慌乱吐
息时,偶尔吹起缎面,不免露出嫣红的樱桃小嘴。那人眼见朱唇羞抿,贝齿隐约,
不顾盖头未揭,便咬住那小巧之物。
「嗯!」
赛花虽身披嫁衣,可依然是姑娘的心性,隔着绸布被夺取初吻,下意识想推
开爱郎,不料却被那人更加用力的抱住,连高耸的双乳也抵在他胸膛上。想她自
小到大,何曾与男子有过这般亲近,禁不住娇躯酥麻,几无抵抗之力;芳心更乱
成一团,暗怪夫君既不揭盖头,又未与自己结发交杯,便欲做此羞人之事。
" 业哥儿今日却不似往常稳重……莫非欢喜过头,吃多了酒?"
赛花暗忖时,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杂着酒臭,飘入琼鼻中,使得盈脑越发
胡思乱想;而"杨业"这一吻格外卖力,先用大嘴含吮她软唇,舌头来回舔舐,不
久更长驱直入,撬开贝齿袭向丁香小舌,好似鱼缠蛇绞紧追不放。
「唔......唔......嗯.....。」
新娘子羞臊难当,可认定是与情郎亲热,芳心唯存忐忑慌乱,并无厌烦之念。
只是长时间激吻下,她胸腔之气耗尽,乱作一团的盈脑因窒息感,此刻已停止思
考,芳心尽被情欲所占,一时美眸含春,娇躯发热,琼鼻哼出声声妩媚之音。
不知怎地,「杨业」手法颇熟,舌嘴变着花样咬、吸、搅、含,对付起赛花
微张的檀口。在男人的诱导下,新娘子不知不觉搂住他脖颈,生涩地迎合着,香
苔被糙舌勾缠着,羞怯的探入大嘴中,献上甘甜的津液露水。
二人激吻良久方止,唇齿分离时,竟牵着一条水线,扯断后甩在赛花的唇角。
向来飒爽的新娘子盖头已歪,露出小半截娇颜,经男人略施手段后,那香涎挂嘴
的模样,竟透着一股痴媚。
「杨业」精湛的吻技,令佘赛花情迷意乱,羞靠在他肩头,心道男子莫非天
生便通晓此道?不然爱郎也是初近女色,如何会这般熟练。想到此,她俏脸生晕,
美眸透着浓浓的春情,可惜如此诱人的神态,尽被红盖头遮掩。
「杨业」则继续在佘赛花身上作乱,将她抱转过来背对自己,贴住白皙落汗
的玉颈深嗅一口,立时有处女的馨香扑面而来。
「呀!」
滚烫的鼻息充满了男人的淫欲,喷洒在新娘子的颈脖间,将懵懂处子刺激的
娇躯一震,随后鸾首歪仰,只觉好似置身火场,险些在炽热的温度中融化。赛花
从不知自己竟如此敏感,受爱郎稍稍撩拨,几乎便要身心沦丧,一时羞念难平,
贝齿咬唇强忍时,细腻的肌肤尽起寒栗,裙下绞缠的玉腿间也是温热一片。
「杨业」毫无罢手之意,隔着嫁衣,连连抚摸她紧致的小腹,蜻蜓点水般啄
弄雪白的脖颈,以及小巧的耳垂,而新娘子沉溺在男人老练的手法下,只听悦耳
的娇喃变作动人的轻吟,便知她已情迷意乱。
毕竟初嫁的紧张未散,佘赛花并未彻底陷入其中,虽无意打断爱郎的兴致,
却暗感搂住自己的男人,全不似印象中那般憨厚正直,不禁泛起三分心疑。
正如她所料,想杨业亦是束身自重之人,如何会懂这般技巧?而现今在赛花
身上作乱的,其实是那崔家崔龙!
这崔家少主是早已通晓性事,由家中为他选好的通房做教导。却未料到他初
尝过后,对这鱼水之欢相当沉迷,后来更是常前往妓馆招妓,纸醉金迷。狎妓之
事难免走漏,被长辈发现将他抓回府中训斥一番,因此佘赛花才听闻到他些许绯
闻轶事。
他应邀代表家中参加婚宴,表面祝贺,实则心中仍有不忿,望向身段婀娜,
穿着鲜红丝绸嫁衣的佘赛花,还有那和自己称兄道弟的杨家少将军,他便心中暗
恨,忍不住妄想,若非佘家小娘子有意偏颇,站在她身旁同拜天地的新郎官本应
是他。
此时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美貌动人的小娘子嫁作他人妇,在自己的座位上喝
着闷酒,几杯烈酒下肚,已是生出些许醉意。
一直待到婚宴尾声,客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崔龙也准备与杨业道别。此时杨
业身边的小厮杨洪,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说是军队中出了乱子,需要少将军去主
持大局。杨业只好吩咐下人,传话告知佘赛花那头自己有事离府,需得晚些回来,
与崔龙施礼拜别后匆匆离开。
听得此事后,崔龙眼神一动,突作呕吐状,连忙询问一旁的下人茅房方向,
似乎是醉酒难受。
本要去传话的下人出于待客之道,只好先带他去到茅房,后见他示意无甚大
碍,便匆匆告退。很快赶到自家少夫人的院落,隔着门窗与她说道此事。
只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模糊不清的回应,微感奇怪,也不知是何情况,心中忐
忑,对这位新入府的少夫人性子不太了解,担心自己越说越错。但既已把话传到,
府中下人也还忙碌着,便先离开去帮衬收拾婚宴了。
其实,此时佘赛花正是迷迷糊糊睡着之时,房外的话语并未听清说了什么,
只是下意识地嘟囔了几声。
但是房门外的长廊拐角处,却能看到一个男人身影,竟是崔龙!方才去到茅
房后,崔龙一番装模作样,得以借机跟随那要去传话的下人潜入后院。
环视一周,见下人们都离开了,院落中静谧无人,崔龙驻足房门前,举起手
后却又收回。心中忐忑,但那龌龊的念头愈发强烈,怀着激动的心情,最终还是
推开了那扇贴着一对「喜」字的房门。
进门之后,崔龙环顾一周,看到床上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正倚靠在床边,似
在瞌睡。量身定做的精美嫁衣被紧紧绷住,完美勾勒出胸前玲珑曲线,一双丰硕
伴随着呼吸起伏收缩。
俏丽佳人海棠春睡的美色,刺激得崔龙喉头耸动吞涎。犹豫再三,终于抬脚
轻步走至海棠春睡的美人身旁。方才意外听到杨业被事务缠身后,他便妄想在这
洞房之夜,代其行这为夫之职,上前与他人新妇亲热!
来到昏睡中的佘赛花身旁,美貌新妇主动靠向了他,竟令这浪子如当日初破
童子身的雏儿一般,手足无措,心中生出几分紧张。更害怕若被这佘小娘子识破,
那该如何是好。所幸睡得昏沉的佘赛花并未有所察觉,又带着红盖头,以为是自
家夫君,睡眼惺忪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温香软玉在怀,呢喃细语入耳,嗅闻着少女处子幽香,崔龙直感气血上涌。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抛开所有顾虑,壮着胆去揽住佳人纤腰,开
始作乱。
崔龙精通性事,爱抚手段高超,知晓脖颈耳朵这些地方,也是女子的敏感之
处,能令女子动情。不过他倒是没想到,那日在比武台上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
佘赛花,身体却是这般不禁逗弄,娇躯分外敏感,比起府里久经性事的通房丫鬟,
还不禁逗弄。
在佘赛花洁白玉颈上印上了点点红印,崔龙仍未满足,摸索着纤腰软肉处的
那只淫手渐渐上移,握住了那坚挺浑圆的乳房下沿。
「好大一对奶子。」
比武那日他便看出,佘赛花前端两团嫩肉规模不小。但如今亲手掌握,还是
出乎他的意料。心中不由得感叹一句,入手弹滑,丰硕高耸,即便是他这从小练
武的大手也堪堪一握,比起自己接触过的女子都要大上不少。
他知道女子成婚生子后,身材会逐渐丰腴,假以时日,佘赛花这对本就规模
不小的大奶,定会变得更加丰盈。随后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抓了上去,两手托
起她的大奶,掂了一掂,只觉分量感十足。随即向上滑动,掌心覆在顶端抱握,
可以清晰感觉到两粒硬立疙瘩,方才相拥之时,他早已感受到她那发硬的乳头。
将两手松开,从佘赛花肩膀探出头来,看了看鲜红嫁衣上明显凸起的两点,
崔龙坏笑着用手掌再次覆盖上去,以两颗奶头为中心,掌心向内摩擦旋转。
「好麻......好痒......业哥......不要......不要了......啊哈.....。」
被触碰到那敏感硬挺的蓓蕾,佘赛花浑身颤了一颤,感觉自己被抽去了筋骨
一般,酥软无力,脑海中的怀疑虽未消散,却难留余力思考,娇躯后仰倒在崔龙
身上,微微扭动,螓首靠在了他的肩膀,如同一条娇软的美蛇被崔龙揽入怀中。
人生首次,在私处感受到一种奇妙的瘙痒,蜜液如涓涓细流般,不断流淌出去,
打湿了亵裤及周围一片衣物。
把玩着身前这迷人的火热玉体,崔龙那胯下巨龙早已是坚硬如铁,却没有立
即行动夺取新娘子的红丸。他惯于在与女子交欢前做足前戏,让她们体会极乐快
感,而且他想要看到,这将他打败,却又投入杨业怀抱的高傲女子,如同往日臣
服自己胯下的娼妓那般淫乱。
不过也是一个骚货,她有什么资格拒绝自己!酒意上涌之下,崔龙脑海中的
恼恨被逐渐放大,温香软玉在怀,若不是想把她玩得丑态百出,主动求欢,崔龙
胯下那火热硬挺的肉棒早就解放出来,在她那处女之地肆意征伐。
双手略做调整,把两粒乳蒂夹在了指缝之中,不断捏碾,嫁衣也是凌乱不堪,
胸襟处的衣物已然松散开来,内里那件绣着交颈鸳鸯的红布抹胸未能遮掩多少,
露出大片雪腻乳肉,以及中间那道深邃沟壑。
崔龙鼻翼微动,似乎嗅到了空气中散发着阵阵乳香,再度埋首至玉颈肆意舔
舐,淫手更是用力揉抓,把挺拔的乳球玩弄成各种形状,在指缝间流动的雪嫩处,
可以看到残留的道道红色指痕。
初触性事的佘赛花,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沉溺其中,全然忘了方
才的疑虑。双峰发胀难忍,只有在「业哥」的抓弄下才能舒缓几分,忍不住将一
对高耸向前挺送。
「啊......啊......好舒服.....。」
崔龙左手稍稍滑落,解开了佘赛花腰间的丹红系带,未等她反应过来,下裳
已然滑落地面,仅余里裤,上衣也被拉至手臂处,沁满细密汗珠的雪白玉背一览
无余。
「哈......哈......业哥......我们......我们还未喝交杯酒......盖头也
还未掀.....。」佘赛花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解开,一阵凉意袭来,脑中恢复了几
分清醒,回想起方才情动难耐的姿态,倍感羞涩。见「夫君」居然这般急色,心
中的疑虑再次升起,抓住他在作乱的双手,想要摆脱开来缓缓。
平素爱郎为人自持守礼,即便与自己单独相处之时,也从未有任何逾矩的行
为,总是一副面红耳赤的害羞样。今夜未有半分言语,便一直作弄自己,手法浑
不似那个腼腆少年郎,顿感不安,却害怕是自己多心,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借洞
房步骤来再确认一番。
怎料「杨业」仍不停手,竟轻咬着自己羞红柔嫩的耳垂,舌苔更是在上面不
停舔弄,右手扯下胸衣,拇指与食指捻起突出的娇嫩乳首向外拉扯,把一对红白
交杂的硕大奶球拉至圆锥形,随即松开,乐此不疲。雪奶回弹,上下翻飞,激起
白花花的乳浪。
「嗯.......疼.......业哥停下......不......不要......啊~」
少女自小细心呵护的两粒敏感奶头,被男人拿捏玩弄,又痛又麻的两种感觉
从身上多处传来,竟融合成了一种奇妙快意,脑海一片模糊,一下就让她到了那
高潮之境,檀口中发出魅惑娇吟,一道热流从股间涌出,将红色里裤打湿,显出
大片暗淡的水渍。
听到那娇媚女声,再看到佘赛花娇躯不断地颤抖,崔龙岂会不知她是正受着
那泄身之乐,只可惜不能掀开盖头,看看这英武不凡的佘小娘子,如今是何种骚
媚饥渴的表情。崔龙放开了怀中的火热女体,快速宽衣解带,那饥渴的「小兄弟」
从裆中支起的帐篷弹出,把犹在余韵中的新娘子抱起到他的腿上,肉屌放进两条
修长有力的浑圆大腿之间,隔着那早已湿透的两层丝绸薄布,嵌入了两瓣温热柔
软肉唇之中。
「唔.....。」
浑身酥软的佘赛花,只能任由他折腾一番,感觉有一根火热棒状物体忽然侵
入腿间,不知为何物。弯下头一看,只见腿心处有一个布满青筋的粗大棒状物体
探出,感觉双腿似要被这火热之物烫伤。出嫁前母亲准备的嫁妆里有备好一本春
宫图,她看了几页后便羞涩不已,不敢再看。但她看过的内容中,正有描绘男人
阳物的一页,那时倒是生了个有趣的想法,这男人阳物怎地像根棒枪一般。只是
真的看到时,却觉得比书上更加凶猛。尚在余韵的私密处十分敏感,被它这般一
烫。两条白玉般的健壮美腿便反射地合拢,那火热感更加明显,小腹传来一阵悸
动,私处再流出一股暖流。
「啊……」
销魂一夹,令崔龙舒爽不已,再被佘赛花的浪水一浇,不由得发出一声舒服
的长吟。那两瓣阴唇将他的巨蟒裹在其中,似乎不断吮吸的小嘴,惹得他忍耐不
住挺胯磨蹭,美妙滋味难以言喻,腰间阵阵酥麻,龟头马眼处溢出阳精。这随意
的隔靴挠痒竟是就令他有了些射精的冲动,真是一团妖娆美肉。
淫手下滑,伸入了佘赛花的亵裤之中,只觉入手潮热无比,毛绒绒的一片,
随后更想探到那私密处开始揉捏亵玩,却被佘赛花伸手抓住制止。
「业哥,我们还需得走完洞房的步骤方可。」
崔龙疑惑,没想到这般逗弄下,已然泄身的她竟还未完全放开身心,只当是
这处子羞涩。不过他沉浸在把美人玩弄出丑的得意之中,并没有听出,新娘子的
语气中已不如方才那般娇媚,带着几分冷意。
崔龙没理会她所说的话,继续着淫行。在他看不到的红盖头下,佘赛花银牙
紧咬,不再发出一声吟叫,眼神又羞又恨。
泄身过后,佘赛花身体的异样稍缓,思绪恢复清醒。方才身后男人伸手至自
己裤中,手上的衣物被蹭起,从红盖头的下沿缝隙中,竟看到了他手腕上刻着的
刺青,佘赛花认出这是那崔龙手上之物,那日比武招亲之时,他与自家爱郎比斗
下着狠手,最后反被击败,劲装衣袖也被长枪划开,露出了这纹样特殊的刺青,
给自己留下印象。
今日不知为何他会闯入了自己的婚房中,居然还被这个淫贼放肆玩弄了一番,
只恨大意。如今虽是已与失贞无异,对不起夫君,但好在还未被破身,铸成大错,
只要能将这男人解决,之后自己便向夫君言明此事,向他请罪。
只是现下自己刚经历了一次猛烈刺激,身体酥软,气力未复,怕不是他的对
手,只能隐忍不发,寻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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