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微语2009
2025/11/19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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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欢喜与忧愁
期中考试结束，阅卷工作紧锣密鼓地展开。很快，全校的成绩排名榜便张贴
在了公告栏上。
这次的榜单，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最让人跌破眼镜的，莫过于年级里的「学霸」杨哲。他原本在年级里总是名
列前茅，是老师眼中的得意门生，同学们羡慕的对象。然而，这次的考试，他却
一反常态，竟然掉了全校五十名开外，成绩一落千丈。
在无人关注的角落里，原本成绩平平的向阳和池梦冉，这次的考试却进步神
速，竟然都闯入了全校中游的水平，在他们那个垫底的班级里，更是名列前茅。
放学后，夕阳的余晖洒在校园里，将地面染成一片金黄色。完成了考试，学
生们脸上都带着放松的笑容，三三两两地结伴走出校门。
池梦冉走在前面，向阳跟在后面，两人之间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他
们都没有说话，彼此之间沉默着，气氛平静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
慢慢地，旁边的学生越来越少，向阳加快脚步走到池梦冉身旁。
「这次考完试，有两天假期，那个……你有没有想好去哪里玩？」向阳终于
打破了沉默，语气带着一丝期待。
池梦冉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浅浅地笑意：「还没想好。」
「最近好像新开了一个动物园，要不我们去看看吧？离我们学校也不远」向
阳提议道，亮晶晶的眼眸中倒映着池梦冉的倩影。
「好啊。」池梦冉点了点头，神情少有的柔和，「就去那里吧。」
向阳顿时欣喜若狂，他差点忍不住欢呼出声。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笑
着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明早在校门口见！」
很快到了公交车站。池梦冉要乘坐的那班公交车很快到来。
「那我先走了。」她转头看这向阳，声音轻柔得像一阵微风，仿佛怕惊扰到
什么。
「嗯。」向阳点了点头。他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
他只能默默地看着池梦冉，看着她那张清丽绝美的脸庞。
「再见。」池梦冉冲着向阳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
然后，她便转过身，走上了公交车。
向阳站在原地，目送着公交车缓缓驶离，心中有些不舍，又充满了期待。
……
杨哲家里，气压低得可怕。
杨哲的父亲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低着头一张一张翻阅杨哲的考试卷。杨
哲站在他面前，耷拉着脑袋。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杨国栋正襟危坐，语气冷漠。
「知道，这次考得不太好……」杨哲依然低着头，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
「错了！只是考得不好这么简单吗？」杨国栋紧紧盯着杨哲，语气越来越冷，
「我以前教育过你这个社会的本质是什么样的，你现在说给我听听。」
「这个社会，是强者为王的社会，地位越高的人，占有的资源就越多。」杨
哲低着头说道，「人们只会在强者身上找优点，而在弱者身上找缺点。只有足够
强大，才能赢得他人的尊重，才能让他人俯首帖耳……」
「说得好！」杨国栋突然开口，声音洪亮，「所以你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
你居然为了一个女生，自甘堕落，成为一个弱者！你觉得会有女生喜欢一个弱者
吗？」
「我没有！」杨哲忍不住小声地反驳。
「没有？那第一天考试时，你都在考场上干什么？」杨国栋恨铁不成钢地看
着眼前低眉顺眼的杨哲。
杨哲猛然间抬头，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
夜幕渐渐降临，杨哲麻木地坐在书桌前。
「从今天开始，你一切与学习无关的活动全都断绝掉，给我好好在家反省！
什么时候把成绩提上去，什么时候再出门！」
父亲的话语仿佛仍然回想在耳边，让他的耳边止不住得嗡鸣。
曾几何时，父亲也曾是他的骄傲，他的榜样。那时候，父亲总是对他温和宽
容，鼓励他追求自己的梦想，支持他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他还记得，小时候，父亲常常会把他抱在怀里，给他讲故事，教他唱歌。父
亲的怀抱总是那么温暖，那么安全，让他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快乐。
可是，自从妈妈去世的那一天起，一切都变了。
那天，父亲在病床前答应妈妈，要把他培养成材，让他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从那以后，父亲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十分严厉，再也没有对他笑过。
他知道，父亲是为了他好，为了实现对妈妈的承诺，才变得如此严厉。可是，
他却无法适应这种压抑的氛围。
在学校里，他是天之骄子，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是同学们羡慕的对象。他
可以自由地展现自己的才华，可以尽情地享受学习的乐趣，可以无拘无束地做自
己喜欢的事情。
可是，一回到家里，他就感到无比的压抑。他仿佛被关进了一个无形的牢笼，
无法呼吸，无法挣脱。他失去了所有的自由，失去了所有的快乐，只剩下无尽的
压力和责任。
他想反抗，但他却知道，自己不能反抗。他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他背负着
父亲和过世的母亲的期望，他不能让他们失望。
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默默地承受着，将所有的痛苦都压抑在心底。
突然，外面传来大门「咣当」一声关闭，沉闷的回响在空荡的房间里久久不
散。
看样子是父亲出门了，杨哲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一丝微弱的轻松感在
心头蔓延。他知道，在父亲的威压下，他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现在，这无形
的压力暂时退去，他才感到一丝畅快。
他重新将目光投向书桌上摊开的书本，然而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此刻却如同
天书一般，一个也钻不进他的脑海。
他的心乱如麻，烦躁的情绪像野草般疯长，缠绕着他，让他无法从刚才父亲
的训斥中抽离。学习的念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遥远和虚无。
「出去走走吧。」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带着几分逃避的意味。他顺从心
底的驱使，起身离开这个压抑的家。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杨哲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城市的喧嚣此刻仿佛都与
他无关。他穿过几条斑驳的街道，拐进了一片居民区内的老旧公园。
这里没有城市的霓虹闪烁，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将树影拉得细长而诡异。
公园里人烟稀少，只有三三两两的老人带着孩子散步，显得格外宁静。
杨哲找了个长椅坐下，身体深陷其中，仰头望着夜空中稀疏的几颗星辰。他
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茫然，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父亲严厉的目光，和池梦冉
那张似乎永远带着清冷疏离的脸。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重新找回曾经那
个光芒万丈的自己。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从他身边传来，带着几分慵懒和磁
性，却又莫名地让他感到熟悉：「哟，这不是杨小兄弟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发呆呢？」
杨哲猛地转过头。昏黄的路灯下，一个身影斜倚在不远处的大树上，手中夹
着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那人身形挺拔，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Ｔ恤，却也遮不住他结实的肌肉线条。
他的脸庞在阴影中若隐若现，但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却像蛰伏的猎豹一般，带
着一丝玩味和审视。
「陈……陈哥？」杨哲有些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那人笑了，烟头向上扬了扬，露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怎么？才两天不
见，就不认识我了？」他嘴里叼着烟，没有抽，只是用牙齿轻轻咬着烟嘴，那种
姿态，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和不羁。
他三十出头的年纪，却有着一张远比同龄人显得成熟英俊的脸庞，刀削般的
轮廓，高挺的鼻梁，以及一双饱含故事的眼睛。他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
是那种常年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才能沾染上的世故和精明，却又混杂着一种玩世
不恭的漫不经心。
杨哲记得这个男人，陈立言。不久前，他被几个小混混堵在巷子里，问他要
零花钱。当时陈立言恰巧经过，只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那几个小混混就恭恭
敬敬地离开了。
那时的陈哥，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强大而神秘的烙印。
「你怎么在这儿？」杨哲从长椅上站起来，走到陈哥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
尊敬和疑惑。
「呵，这公园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陈立言轻笑一声，
将手中的烟掐灭，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
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我不是那个意思……」杨哲急忙解释道，感到有些尴尬。「我只是觉得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
「是吗？」陈立言斜睨了他一眼，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看你这魂不
守舍的样子，是又被人欺负了？」
杨哲脸色一僵，眼神黯淡下来。他想起了父亲的斥责，想起了自己惨不忍睹
的成绩，想起了池梦冉对他的冷淡。这些事情，就像一根根尖锐的刺，扎在他的
心头，让他感到疼痛和无力。
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陈立言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他拍了拍杨哲的肩
膀，力道不大，却让杨哲感受到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怎么？被女人甩了？还是学习不顺利？」陈立言的语气轻松，却带着一种
直击人心的敏锐。「看你这样子，倒是比上次见你的时候，多了几分人味儿。」
杨哲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一丝怒意。他的「人味儿」？这是什
么意思？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陈立言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看穿了杨哲的心思。
「你的家庭背景，你的学校成绩，你的所谓' 天之骄子' 的光环，这些在你陈哥
我眼里，不过是些虚浮的外衣。真正的男人，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和能搞定女人
的魅力。」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赤裸裸的现实和社会的狠劲，让杨哲感到前所未有的冲
击。他从小到大，身边都是阿谀奉承，从未有人用这样直接而毫不留情的方式对
他说话。
杨哲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陈立言的话虽然刺耳，却仿佛一根针，
扎破了他自以为坚不可摧的骄傲。
陈立言看着杨哲涨红的脸，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丢给杨哲一句话：「想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就跟我来。」
杨哲迟疑了片刻，内心的挣扎如同天人交战。他知道陈哥看起来并不简单，
但说到底和自己不是一路人。然而，这一段时间的各种打击让他有种自暴自弃之
感，以前循规蹈矩的生活在他眼中是那般的压抑和无趣。
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第十四章 喧嚣的世界
城市的霓虹在夜色中闪烁，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迷幻的色彩。陈立言带着杨
哲穿梭于车水马龙之间，最终在一栋富丽堂皇的建筑前停下。巨大的招牌上，
「丽人湾」三个字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而暧昧。
门童恭敬地拉开大门，优雅的音乐声瞬间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香水味和
各种喧嚣。杨哲从未感受过这种氛围，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陈哥，您来了！」门口的服务生见到陈立言，立刻堆满了笑容，点头哈腰
地迎上来，语气中透着十二分的恭敬。
陈立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带着杨哲径直走向一间豪华包厢。一路上，
不断有服务生和安保人员向他问好，那种众星捧月般的待遇，让杨哲感到一丝震
惊。他忽然意识到，陈立言在这里，似乎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包厢门被推开，里面奢华的装潢映入眼帘。柔软的沙发，炫目的灯光，空气
中弥漫着高级雪茄和洋酒的香气。几个穿着时尚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谈笑风生，
见到陈立言进来，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陈哥！」几人齐声喊道，脸上带着热络的笑容。
「都坐吧。」陈立言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杨哲，「这是我兄弟，杨哲。」
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没有多说杨哲的背景，似乎在保护他的身份。
几人纷纷向杨哲打招呼，眼神中带着好奇和打量。杨哲有些不适应这种场合，
拘谨地点了点头。
「今晚我请客，大家随意。」陈立言豪爽地说道，然后打了个响指。
很快，包厢门再次被推开，一排女人走了进来。她们穿着大胆而暴露，超短
裙或开叉旗袍将修长的双腿展露无遗，低胸装束更是将丰满的胸脯衬托得呼之欲
出。她们的脸上都带着精致的妆容，笑容甜美而标准化。包厢里弥漫的酒精和荷
尔蒙气息，瞬间浓烈了几分。
杨哲的目光触及这些女人，呼吸猛地一滞。他的脸颊迅速涨红，心跳如鼓。
他从小到大，从未接触过这样的场景，这些女人赤裸裸的诱惑，让他感到一种前
所未有的冲击和羞赧。
「杨哲，你先挑。」陈立言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和鼓励。
杨哲呆愣在原地，眼神无措地在那些女人身上扫过，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个相对单纯的环境中，即使在学校里听过一些关于风月场
所的传闻，也远没有亲眼所见这般震撼。这些女人身上散发出的赤裸裸的欲望和
挑逗，让他感到手足无措。
「怎么？不知道怎么选？」陈立言看出了杨哲的窘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
笑意。
「那就她吧。」陈立言随手指了其中一个女孩，轻描淡写地说道。她虽然穿
得也很暴露，但妆容比其他女人淡雅许多，看起来更清纯一些。
那女孩闻言，立刻乖巧地走到杨哲身边，轻轻地在他的沙发旁坐下，身体微
微前倾，冲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虽然不浓烈，
却也让杨哲感到一丝眩晕。
杨哲有些僵硬地坐着，不敢看她。女孩温顺地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柔
软的发丝不时蹭过他的脸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他感到浑身不自在，身体
紧绷，仿佛石化了一般。
包厢里的其他男人则没有杨哲这般拘谨。他们搂抱着各自的女人，大手不安
分地在她们身上游走，或揉捏，或拍打，不时传来女人们娇媚的呻吟声和男人们
粗犷的笑声。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陈立言目光扫过全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随手拍在茶几上。
「今晚，我请客。」陈立言豪爽地说道，然后又补了一句：「谁能表演点有
意思的' 才艺' ，这些钱，就都是她的。」
此言一出，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热烈。女人们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
光芒，她们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开始争相表现。
最先出场的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她拿起一瓶冰镇的啤酒，熟练地打开瓶
盖，然后将瓶口送到嘴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啤酒瓶深深地塞进了喉咙。她
的喉咙一阵蠕动，将整瓶啤酒全部灌入口中。
「好——」包厢里响起一阵惊呼。男人们纷纷吹起了口哨，拍手叫好。这个
女人抬起头，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神色，反而带着一种挑战成功的得意和兴奋。
杨哲看得目瞪口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从未见过如此粗俗而挑战身体极
限的「才艺」，这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和震撼。
紧接着，另一个女人也开始了她的表演。她娇媚一笑，拿起一个剥好的香蕉，
然后缓缓地将裙子掀起，露出光洁的大腿和黑色蕾丝内裤。她把内裤拨到一边，
露出乌黑的阴毛。然后，她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将香蕉对准阴道口，没有任
何迟疑，竟然将香蕉一点点地塞进了自己的下体。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达到了高潮。男人们的欢呼声加重，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和
兴奋。女人们的娇喘声，男人们的粗俗调笑声，以及酒杯相碰发出的清脆声，交
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糜烂而充满诱惑的乐章。
杨哲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就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嗡嗡作响。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看着她扭动着身体，将香蕉一点点地吞噬。
那香蕉的形状，以及女人脸上扭曲而又享受的表情，都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感到一股燥热从下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
抖，体内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他硬了，隔着裤子，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肉棒的
膨胀和灼热。
包厢里靡乱的景象持续升级，那些女人在刺激的言语和金钱的驱动下，展现
出各种挑战底线的「才艺」。
杨哲看到身边有几个男人已经不再满足于言语上的挑逗和肢体上的揩油，他
们直接将怀里的女人按倒在沙发上，拉链拉开，裤子褪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开
始了最原始的交媾。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破碎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彻底点燃了包厢内
最原始的兽欲。
杨哲的心脏狂跳不止。眼前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从小到大所建立的所有认
知和道德观念。他感到震惊、羞耻、生理上的排斥，但更强烈的是一种无法抑制
的、如同野火般在体内蔓延的燥热和好奇。
「怎么？杨小兄弟看呆了？」陈立言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在他耳边响起。
杨哲猛地转头，看到陈立言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见杨哲在人多的地方根本放不
开，他随手指了指包厢角落的洗手间方向，言语间暗示着某种心照不宣。
杨哲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然而，那份原始的渴望，却比羞耻更甚。他犹豫
了片刻，最终，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伸出手，一把抓住身边那个清纯女孩的手。
女孩的手柔软而冰凉，与他此时掌心的燥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他声音沙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任由杨哲拉着她，穿过混乱的包厢，
钻进了那间弥漫着消毒水和香水混合气味的洗手间。洗手间的空间狭小，只有一
盏昏黄的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也更显得暧昧。
女孩反手锁上门，然后转过身，动作熟练地掀起了自己的白色连衣裙。杨哲
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她有着与她清纯外表不符的玲珑曲线，丰满的胸脯
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圆润的大腿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诱人。
就在她准备脱掉连衣裙的时候，杨哲猛地伸出手，按住了她的动作。
「别动！」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一丝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颤抖。
女孩愣住了，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她的眼神看起来有点纯真，仿佛不明白杨
哲为何突然叫停。
「我……我只是想抱抱你。」杨哲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的心跳依然如擂鼓
般剧烈，体内的燥热还在叫嚣，但他却鬼使神差般地说了这样一句话。或许，他
内心深处那份残存的羞耻心，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听到这句话，女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诧异，有疑惑，但很快，
她便顺从地点了点头。她放下连衣裙，只是乖乖地站在那里，任由杨哲将她揽入
怀中，她的身体柔软而温顺，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杨哲的身体僵硬地抱住她，他能感受到女孩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
上。他深吸一口气，女孩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钻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有些笨拙地环抱着她，掌心不小心触碰到了女孩的臀部。
他本能地想要缩回手，但女孩却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
是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她的双臂也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动作轻柔得像一片
羽毛。
「没关系。」女孩轻声说道，声音柔软而甜美，带着一丝安慰。「你不喜欢
吗？」
杨哲颤抖着，低声问道：「我……能摸摸你的胸吗？」
女孩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十分明亮，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动作柔软得像一片羽毛。她的顺从，让杨哲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他感到自己的手有些僵硬，小心翼翼地，缓缓抬起。指尖终于触碰到她胸前
柔软的布料，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柔软和弹性。他还是头一次摸女孩子的胸，
掌心传递回来的温热和饱满，让他感到身心燥热。那种触感，比他贫瘠的想象中
最狂野的画面还要真实，还要诱人。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鼻腔里充满了女孩身上甜腻而暧昧的香气。他能感觉到
自己的肉棒，隔着裤子，已经兴奋得几乎要爆炸开来，硬得发疼。
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那原本环着他腰的手，缓缓地滑落，轻柔地
抚上了他坚硬的肉棒。隔着布料，她掌心的温热瞬间传达到他的私处，肉棒在她
掌心下兴奋地弹跳了一下，仿佛得到了某种回应，更加有力地顶弄着束缚。
「它好活泼啊……」女孩轻声呢喃，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一丝玩味，还有一
丝不易察觉的挑逗，「看样子，是想出来透透气了。」她轻轻地摩挲着，那动作
虽然隔着布料，却比任何直接的触摸都更具诱惑力。
杨哲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他感到一股电流从肉棒
传遍全身，整个脑袋都快要炸开了。女孩的话，以及她轻柔的触摸，彻底点燃了
他体内那份原始的欲望。他渴望着释放，渴望着将所有的压抑和冲动都宣泄出去。
「释放一下吧……」女孩的声音更加柔媚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邀请，直
抵他内心最深处的防线，「你看，它多难受啊，一直在跳呢。」
杨哲的理智差点在那一瞬间几乎崩溃。他的肉棒胀痛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
冲破束缚。他的身体颤抖着，大脑里一片混乱，理智和欲望在进行着最激烈的搏
斗。
他的第一次，他一直幻想的，是要和未来的女朋友，也就是池梦冉，在一个
充满爱意的夜晚，在一种纯粹而美好的氛围中完成。他从小到大，都被灌输着这
样的观念，那是他心中最神圣的底线。
「不……不用了。」杨哲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
容。
杨哲挣扎着平复了急促的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些。他松开
女孩，走出了洗手间，女孩则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陈立言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瞥了一眼杨哲身后的女孩，女孩摇了摇头。
陈立言了然于胸，只是玩味地看了杨哲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
杨哲回到自己的座位，但那份身体的燥热和内心的煎熬却丝毫没有减轻。他
感到自己坐立不安，如坐针毡。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这个地方，这种氛
围，正在一点点地吞噬着他。
「陈哥，我……我想先走了。」杨哲鼓足勇气，走到陈立言身边，低声说道。
陈立言抬起头，眼神深邃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挽留。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
站起身，拍了拍杨哲的肩膀。
「行，那我送你出去。」陈立言说着，便带着杨哲穿过喧嚣的包厢，走向夜
总会的大门。
一路上，服务生和安保人员依旧恭敬地称呼陈立言为「陈哥」，他们的目光
时不时地扫过杨哲，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杨哲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
的身上，让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来到夜总会门口，陈立言停下脚步，他再次拍了拍杨哲的肩膀。
「怎么？杨小兄弟不喜欢那女孩吗？」陈立言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低沉而
富有磁性，「还是说……你喜欢处女？」他凑近杨哲耳边，语气变得更加暧昧，
「下次有机会，陈哥给你安排个清纯的学生妹，保证还是个雏儿，让你好好开开
荤。」
杨哲的脸颊再次涨红，他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不……不是……我……」
「行了，别解释了。」陈立言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了然，「你小子就
是害羞。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今天回去好好想想，女人嘛，也就那么回事！」
说完，陈立言便转身回到夜总会里。
杨哲没有再停留，他转身离开了夜总会，在夜色中漫无目的地走着。他的心
里充满了迷茫。「处女」一词，在他心里激起了千层浪。或许，他潜意识里确实
嫌弃那个女孩。如果他怀里抱着的是一个处女……
杨哲走后，一个身材矮小，留着寸头的小弟凑到陈立言身边，带着一丝疑惑
问道：「陈哥，这小子是谁啊？看你对他挺客气的，他也不会玩，怎么还给他安
排女孩呢？」
陈立言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
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
「这小子啊……」陈立言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爹虽然没什么本事，
娘也死了。但他还有一个外公，是市教育局里的领导。上面的人，总要给几分面
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却又充满了无奈。
小弟闻言，恍然大悟。他看了一眼杨哲离去的方向，眼神中带着一丝羡慕和
敬畏。他知道，在这个社会，背景和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陈立言掐灭手中的烟头，然后对着小弟吩咐道：「去，叫那几个姑娘，把包
厢里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他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淡，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
是他的一出戏。
第十五章 难以遏制的欲望
第二天，晴空万里。期中考后的假期开始了。
杨哲坐在家中书桌前。以往他能很轻易地沉浸在学习里，可现在桌上的教科
书和习题集对他而言此刻却是如此枯燥无味。
他的目光涣散地落在窗外，思绪却早已飘远。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那个在
夜总会依偎在他怀里的女孩，她柔软的身体，她湿漉漉的眼眸，以及那份被他强
行压抑下去的原始冲动。他感到一阵阵的烦躁，身体深处那份不曾宣泄的燥热，
如同燎原之火般蔓延。
更让他无法平静的，是陈立言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下次给你找个处女。」
这句话像一枚钉子，深深地扎入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处女？虽然论容貌和气质，肯定连池梦冉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但应该是干
净纯洁的。
想起池梦冉，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还不够成熟，不够风度，所以无法吸
引池梦冉。是不是只有真正经历过一次性爱，才能蜕变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才能
在池梦冉面前展现出他渴望的那份自信与魅力？
杨哲焦躁不安地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试图用学习来麻痹自己，却发
现那些晦涩的公式和定理此刻都变得毫无意义。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
需要一个出口来宣泄。
他下意识地走到窗边，看向「丽人湾」的方向，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的脑海
中悄然滋生，并如同野草般迅速蔓延。
他换好衣服，悄悄地出了门，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一方面，他受过传统
教育，内心深处对那种糜烂的场所充满排斥；另一方面，身体深处那份蠢蠢欲动
的欲望，却像一只无形的手，推搡着他走向那片禁忌的黑暗。
杨哲几乎是一路狂奔，直到那块熟悉的牌匾再次映入眼帘。
白天的「丽人湾」，卸去了夜晚浓妆艳抹的妖娆，显得格外冷清。暗红色的
旋转门安静地立着，门前偶尔有清洁工清扫着散落的烟头和纸屑。
杨哲站在门口，阳光在他脚下投射出一条长长的影子，将他与这个地方的格
格不入衬托得淋漓尽致。他有些犹豫，他的冲动在这片清冷中消退了几分，可内
心那份挥之不去的躁动，却依然在他胸腔里翻腾。
一个身穿制服的门童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上下打量着杨哲，
似乎在判断这个年轻人是顾客，还是不小心走错地方的路人。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门童的声音带着一丝公式化的客气。
杨哲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有些发干。他平时在高傲与自信的外壳下，总隐
藏着一份少年的青涩，此刻更是不知如何开口。他支吾了半天，才从齿缝里挤出
几个字：「我……我找陈哥。」
门童的表情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他点了点头，示意杨哲在
门口稍等，便转身走进了那扇厚重的旋转门。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像被无限拉长。杨哲感到自己的心跳在
加速，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安地搓了搓手，目光投向街对面，仿佛想从
那些穿梭而过的路人身上，寻求一丝被理解的慰藉。
过了一会儿，旋转门再次转动，陈立言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
件黑色休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脖颈上的银色项链在阳光下
闪烁着微光。他脸上带着一贯的痞笑，看到杨哲时，笑容更深了几分，眼里闪烁
着洞悉一切的精光。
「哟，这不是杨小兄弟嘛！怎么，大白天就过来了？」陈立言一边说着，一
边拍了拍杨哲的肩膀，那力度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和掌控。
杨哲被他拍得身体一僵。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刚考完试，学校放假了
……」
「放假了？那正好，哥带你去其他好玩的地方！」陈立言大手一挥，打断了
杨哲的话，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不过现在是白天，有些好玩的场子只有夜里
开……」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但隐约带着一丝调侃，让杨哲听得耳根发烫。杨哲急忙
摆手，嗫嚅着解释道：「不是……不是，陈哥，我……」
陈立言的笑容微微收敛，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他盯着杨哲的眼睛，
似乎在审视着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随即，他嘴角微勾，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
笑声。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又拍了拍杨哲的肩膀，语气却变得轻松起来：「哈哈，
你小子，跟哥还玩这套。不过你来得正好，今天刚来了一批妹妹，保证水灵！」
说完，陈立言嘿嘿一笑，他凑近杨哲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哥知道你小子
眼光高，所以特意给你留了几个不错的，都是原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蛊惑
和诱惑，仿佛在描绘一副人间仙境。
杨哲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再次强烈勃起，身体深处那份原始
的欲望，在陈立言的诱惑下，几乎要冲破所有的理智。
陈立言带着杨哲进入「丽人湾」深处的一个包厢。白天的包厢少了夜晚的喧
嚣，却依然散发着奢华的气息。陈立言示意杨哲坐下，然后对身边的手下使了个
眼色。不一会儿，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三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
她们看起来都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脸上仅仅是薄施脂粉，带着一股未经世
事的青涩。身上的衣服虽然简单，却也挡不住那份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一个穿
着碎花连衣裙，眼神有些怯生生；一个穿着白色Ｔ恤和牛仔短裤，显得活泼一些，
但也带着一丝不安；另一个则是一身简单的校服裙，头发扎成马尾，长相清丽，
只是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
陈立言他走到杨哲身边，像是看穿了他所有的心思一般，声音低沉而富有蛊
惑力：「怎么样，杨小弟？哥没骗你吧？这几个都是刚来的，一个个都水灵得能
掐出水来」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暧昧，「这三个可都是处，要不要哥帮你检
查检查？」说着，他便要伸手去掀女孩的衣服。
杨哲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他急忙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抗拒和窘迫。他虽
然渴望那种体验，却无法接受这种近乎侮辱性的检查方式。
「不用……不用了陈哥。」杨哲的声音干涩而沙哑，他不敢与陈立言对视，
目光在三个女孩的脸上游移。
他快速地扫了一眼，随意地指了指那个穿着校服裙的女孩，她穿校服裙的模
样让他想起了池梦冉。「就……就她吧。」
陈立言挑了挑眉，然后对身边的手下示意，带着另外两个女孩退出了包厢。
包厢里，只剩下杨哲和那个被他选中的女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而又暧
昧的气息。
女孩默默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皮肤比较白皙，长长
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两片阴影，那股清丽的味道让杨哲有一点心动。
杨哲的心脏狂跳不止，喉咙干涩。他感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却又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何迈出第一步。他知道，这对他而言，将是具有决定性意
义的一刻。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试探性地伸出手，轻柔地环抱住女孩
瘦弱的肩膀。女孩的身体微微一颤，但随即放松下来，顺从地依偎进杨哲的怀里。
她的身体很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让杨哲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安心他的
手，从女孩的肩膀向下，缓慢而温柔地滑过她的背部，最终停留在她那纤细的腰
肢上。女孩的身体在他怀里显得格外娇小，杨哲感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将手向上，摸向女孩的乳房。一瞬间，
他感到自己的手掌都被那份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所吸引，仿佛有电流顺着他的
指尖，传遍了他全身。
他轻轻地摩挲着，感受着乳房的形状和温度。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我……我能看看吗？」杨哲的声音沙哑，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女孩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她没有说话，只是缓慢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轻轻地从杨哲的怀里挣脱出来，那张青涩的脸颊上布满了红晕。
在杨哲的注视下，女孩低着头脱下了校服裙，里面穿着白色的内衣和内裤。
然后，她将内衣的扣子解开，露出了小巧的胸部。她的乳房并不大，但是形状却
很完美，乳头小巧而挺立，颜色也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她的皮肤白皙，在灯光
下散发着细瓷般的光泽。杨哲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眼前这幕充满诱惑的景
象，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女孩的乳房。那份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让他感到一
阵酥麻。他小心翼翼地揉捏着，感受着乳房的弹性。女孩的身体再次微微颤抖了
一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颊上的红晕也更深了一些。
「会疼吗？」杨哲沙哑地问道，小心地看着女孩。女孩摇了摇头。
杨哲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看着女孩那娇小而又诱惑的胸部，感到自己的欲望
达到了顶峰。他感到自己的下腹一阵阵地燥热，所有的理智都在瞬间土崩瓦解。
他想看到更多，想触碰到更多，想彻底拥有她。
「我……我能看看下面吗？」杨哲再次开口，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渴望。
女孩的身体微微一僵，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她伸出手，缓缓将内裤褪到
脚踝处，然后放到一旁。
包间昏暗的灯光下，女孩的私密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杨哲的眼前。
她的阴部看起来很干净，大阴唇饱满，两片粉色的小阴唇微微探出头。阴唇上方
上面覆盖着一层稀疏的阴毛，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杨哲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片充满神秘色彩的私密。他的呼吸都停滞了，瞬间
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热血向上涌动，几乎要冲破他的头颅。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上了女孩的阴部。稀疏的阴毛在他手掌中缓缓地蹭着，
饱满的大阴唇浅浅地咬着他的中指，触感柔软而又富有弹性，让他手指感到一阵
阵的酥麻。他的食指在她的阴阜上轻柔地摩挲着，感受着那份细腻与温热。
女孩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发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娇吟，眼神中充满了
羞涩与不安。她的脸颊变得通红，甚至连耳根都泛起了粉色。她咬着下唇，仿佛
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我想看看里面。」杨哲摸了一会阴部，声音沙哑地说道，嗓音带着一丝难
以抑制的颤抖。
女孩知道他要检查自己，缓缓地点了点头。她缓缓地缓缓地躺倒在沙发上，
双腿向两侧打开，膝盖微微弯曲，使得那片私密更加清晰地呈现在杨哲眼前。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细节都像是被刻意放慢的镜头，让杨哲的心跳加速，
呼吸急促。她的双腿修长而笔直，肌肤白皙细腻，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阴部，在她的动作下，显得更加饱满而又娇嫩。
杨哲俯下身，伸出手，轻轻地掰开了女孩闭合的阴唇。那两片饱满的大阴唇，
连同粉嫩的小阴唇，在他的指尖下，缓缓地向两边分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肉
壁。他看到，肉壁下方有一个幽深的小孔，一道薄薄的白色膜状物，清晰地横亘
在那里。那是处女膜。
杨哲感到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看着那片薄薄的膜。这片膜
代表着女孩的纯洁，也代表着他将会是女孩的第一个男人。
他的指尖，在处女膜的边缘轻轻地摩挲着，感受着那份细腻与脆弱。他尝试
着，将自己的中指，缓缓地通过处女膜中间的孔洞，插入女孩的阴道。他的动作
很慢，很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她。女孩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呼吸变得
急促起来，牙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身体也微微弓了起来。
「会疼吗？」杨哲沙哑地问道，小心地看着女孩。
女孩紧闭着双眼，脸颊上的红晕早已蔓延到了脖颈。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
地摇了摇头，然后，她又发出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嗯」，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也
带着一丝娇弱。
杨哲停下了动作，感受着阴道包裹着自己的中指。女孩的阴道内部，温暖而
潮湿，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像是电流般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没有再次用力，而
是轻轻地，在她的阴道内缓缓地抠动。女孩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慢慢放松下
来。她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
过了一会儿，杨哲感觉到，女孩的阴道内部，开始变得越来越湿润。他能感
受到，自己的手指，在她的阴道内，变得越来越顺滑。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伸手脱下了裤子。随着布料的摩擦声，他那勃起得滚烫
而坚硬的肉棒，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性，弹跳着出现在空气中。肉棒顶端还带着
些许透明的欲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光泽。
女孩的目光下意识地看了过去，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好奇。她似乎从没
见过这样雄伟的肉棒，那份视觉上的冲击，让她感到既害怕又被深深吸引。她的
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微微颤抖。
女孩起身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枚避孕套，指尖轻巧地撕开包装，将那枚薄
薄的橡胶套，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套在了杨哲的肉棒上。当安全套完全套上，她
重新躺在沙发上，双腿微张，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杨哲感到肉棒被套上后，那种被束缚的灼热感更加强烈。他不再犹豫，深吸
一口气，然后俯下身，将自己那坚硬而滚烫的肉棒，缓缓地抵在了女孩那湿润而
娇嫩的穴口上。
杨哲将肉棒对着女孩阴唇的缝隙用力地顶，但始终进不去。女孩感到疼痛，
身体僵硬。她伸手扶住杨哲的肉棒，在阴唇上磨蹭了一下，对准了位置。随后，
她紧紧地抓着沙发的边缘，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像两把小扇子。
杨哲此刻兴奋极了，他扶着肉棒，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肉棒，朝
着那道紧窄的缝隙顶了进去。
女孩的身体猛地绷紧，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杨
哲感到自己的肉棒被一股从未感受过的柔软与紧致包裹，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层
薄膜的存在。那里是那么的娇嫩，仿佛正抵抗着他的进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
棒顶在那层膜上，女孩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弓起，似乎在试图逃离。
他停顿了片刻，扶着女孩的腰，抬起臀部，然后猛地一沉腰。
「啊！」女孩嘴里发出了一声痛苦地叫声，她的身体微微抽搐着，双腿向上
抬起，紧紧地缠绕住了杨哲的腰。
那一声尖叫，撕裂了包厢里的寂静。杨哲感到自己的肉棒在瞬间突破了那层
阻碍，彻彻底底地进入了女孩的身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处女膜被捅破时的那份
阻力，以及随之而来的畅通无阻。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被那股紧致而又柔软的温热
彻底包裹，那份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欲，让他几乎欲罢不能。
女孩的身体还在颤抖，她的呼吸急促而又紊乱，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细碎的
呻吟，似乎很痛苦，也似乎在宣泄着内心的某种情绪。她的双腿紧紧地缠绕着杨
哲的腰，仿佛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那是一种本能的抓住行为。
杨哲的肉棒在女孩体内，被那极致的紧窄与温热包裹，一股前所未有的电流
瞬间传遍他全身。他感到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他激
动、兴奋，同时也带着一丝紧张。
他开始抽插起来，每一次顶入都带着冲破阻碍的征服感。女孩的身体在他的
冲撞下不断颤抖，嘴中发出细碎而压抑的呻吟，她的指甲深深扣进沙发的皮革里，
似乎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楚。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让她看起来脆弱而又无助。然而，那份极致的紧致，
那份从未有过的强烈包裹感，对杨哲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刺激。
他急促地冲刺着，每一次都深入撞击着女孩的子宫口，不断地抽插伴随着一
阵阵紧致的包裹感和酥麻的快感。女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收
紧，紧紧地夹着杨哲的腰身。最初的疼痛过后，一丝丝快感开始慢慢出现，身体
的本能反应让她渴望更多的填充。
然而，这份极致的刺激，对于第一次真枪实弹的杨哲来说，来得太过猛烈。
他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阵地燥热，一股难以忍受的快感瞬间涌遍全身。他甚至来
不及缓冲，那股炽热的欲望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啊——」杨哲发出一声带着释放与满足的低吼，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滚烫
而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精液的温度，以及那份前所未有的满
足感。
杨哲的身体疲软下来，他将体重完全压在女孩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女孩的
身体依然在颤抖，但那种剧烈的疼痛感似乎减轻了一些。她紧闭着双眼，睫毛上
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过了一会，杨哲从女孩体内抽出肉棒，避孕套依然套在上面，套口还带着一
些白浊的液体和血丝。他感到一阵阵的羞愧，自己竟然这么快就射了。他原本以
为自己会像电影里那样，驰骋沙场，可事实却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女孩没有说话，她只是缓慢地撑起身子，然后轻柔地将杨哲肉棒上的避孕套
褪了下来，捏着避孕套走进卫生间，扔到马桶中冲走。
杨哲拎着裤子，那种射精后的空虚感比他想象的更为强烈。他的处男之身，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给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他匆匆系好裤子，只想立刻
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份沉重的罪恶感。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带着一丝迟疑，也带着一丝意外：「你是……杨哲吗？」
杨哲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缓缓地转过身，目光落在女孩的脸上。女孩已经站
了起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探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杨哲打量着她，
她的脸依然苍白，但眼神却不再是之前的顺从和麻木，而是带着一种久违的清澈
与熟悉。
他眉心微蹙，努力在他的记忆库中搜寻着这张脸，却感到一片空白。他曾见
过她吗？是在哪里？他觉得她有些眼熟，但又说不上来究竟是谁。
女孩看到杨哲眼中的迷茫，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黯淡。她迈开脚
步，缓缓地走到杨哲面前。
「你不认识我了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她直视着
杨哲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他眼中找寻到一丝回忆的痕迹。
杨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盯着女孩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蕴藏着
某种熟悉而又遥远的光芒。他感到自己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将这张脸与记忆
中的某个人重叠。
「你……我们以前见过吗？」他迟疑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困惑。
女孩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失望，
有委屈，却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自嘲。
「我是林悦，我们初中时在社团见过……」她缓缓地说道，每个字都像一块
石头般，重重地砸在杨哲的心上。
「林……林悦？」杨哲的瞳孔猛地收缩。这个名字，对他而言，虽然并不常
提起，但却并非完全陌生。他的记忆开始像潮水般涌来，那些被他遗忘的画面，
此刻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林悦，是他的初中学姐，一个在社团活动中见过几次面的学姐。他模糊地记
得，那是在初中的文学社团里。那时的她，穿着简单的校服，头发扎成马尾，长
相清秀文静。她总是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听着大家讨论。
他似乎还记得，她曾经在他演讲结束后，红着脸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那
时的他，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把这个女孩放在心上。
然而，眼前的林悦，却与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虽然她的五官依然清秀，
但那份稚嫩的青涩却被现实的沧桑所取代。她的眼神中带着疲惫，也带着一丝与
年龄不符的世故。最重要的是，她此刻正衣衫不整地站在他面前，身体上还残留
着他刚刚留下的痕迹。
「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地方见面。」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自嘲，也带
着一丝淡淡的悲哀。她的目光落在杨哲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情绪。
杨哲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
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所有的思绪都纠缠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窒息。他想逃离，
想立刻消失在这个包厢里，想彻底忘却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我……我还有事。」杨哲勉强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得几乎不像自己的。
他根本不敢多看林悦一眼，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身就想拉开包厢的门。
林悦并没有阻拦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杨哲仓皇的背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
痛苦，却又带着一丝释然。她知道，他会逃走，就像他当年从社团活动中离开时
一样。只是这一次，他们之间留下了更深，也更无法弥补的痕迹。
杨哲几乎是狼狈地冲出了包厢，他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服，也顾不上陈立言
还在走廊里等着。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充满罪恶气息的地方。
陈立言叼着烟，靠在走廊尽头的墙壁上，他看到杨哲出来，嘴角勾起一抹意
味深长的笑容。他眯着眼睛，吐出几个烟圈，慢悠悠地问道：「哟，杨小兄弟，
出来了？玩得尽兴吗？」
杨哲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勉强稳住心神，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他随
口敷衍了一句：「还好，陈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根本无法掩饰内心的波澜。
他鬼使神差地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包厢，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林悦那张苍白
却清丽的脸。他忍不住开口问道：「陈哥，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语
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和不解。
陈立言闻言，挑了挑眉，然后走到杨哲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漫不经心地
说道：「嗨，还能为什么？欠钱了呗。家里人生病，来钱最快的门道，不就只有
这些嘛。」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司空见惯的漠然，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
事情。
杨哲的心猛地一沉。林悦，那个曾经在文学社团里憧憬着诗歌与远方的学姐，
竟然会因为这种原因来到这里？他莫名地感到一阵悲哀。他想为她做些什么，却
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陈立言看着杨哲瞬间凝固的表情，凑近杨哲耳边，揶揄地说道：「怎么？看
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喜欢上她了？没事，哥给你留着。以后她就是你的专属
了。想什么时候来，哥都给你安排。」
「谢……谢谢。」杨哲随口回应道。他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来了，因为他
无法面对林悦那复杂的目光。
他只是默默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丽人湾」。他感到自己的步伐沉重
得像灌了铅，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而又无力。
他感到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他开始怀疑自己一
直以来所坚守的价值观，也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他知道，自己已经无
法回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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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9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7,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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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欢喜与忧愁
期中考试结束，阅卷工作紧锣密鼓地展开。很快，全校的成绩排名榜便张贴
在了公告栏上。
这次的榜单，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最让人跌破眼镜的，莫过于年级里的「学霸」杨哲。他原本在年级里总是名
列前茅，是老师眼中的得意门生，同学们羡慕的对象。然而，这次的考试，他却
一反常态，竟然掉了全校五十名开外，成绩一落千丈。
在无人关注的角落里，原本成绩平平的向阳和池梦冉，这次的考试却进步神
速，竟然都闯入了全校中游的水平，在他们那个垫底的班级里，更是名列前茅。
放学后，夕阳的余晖洒在校园里，将地面染成一片金黄色。完成了考试，学
生们脸上都带着放松的笑容，三三两两地结伴走出校门。
池梦冉走在前面，向阳跟在后面，两人之间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他
们都没有说话，彼此之间沉默着，气氛平静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
慢慢地，旁边的学生越来越少，向阳加快脚步走到池梦冉身旁。
「这次考完试，有两天假期，那个……你有没有想好去哪里玩？」向阳终于
打破了沉默，语气带着一丝期待。
池梦冉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浅浅地笑意：「还没想好。」
「最近好像新开了一个动物园，要不我们去看看吧？离我们学校也不远」向
阳提议道，亮晶晶的眼眸中倒映着池梦冉的倩影。
「好啊。」池梦冉点了点头，神情少有的柔和，「就去那里吧。」
向阳顿时欣喜若狂，他差点忍不住欢呼出声。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笑
着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明早在校门口见！」
很快到了公交车站。池梦冉要乘坐的那班公交车很快到来。
「那我先走了。」她转头看这向阳，声音轻柔得像一阵微风，仿佛怕惊扰到
什么。
「嗯。」向阳点了点头。他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
他只能默默地看着池梦冉，看着她那张清丽绝美的脸庞。
「再见。」池梦冉冲着向阳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
然后，她便转过身，走上了公交车。
向阳站在原地，目送着公交车缓缓驶离，心中有些不舍，又充满了期待。
……
杨哲家里，气压低得可怕。
杨哲的父亲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低着头一张一张翻阅杨哲的考试卷。杨
哲站在他面前，耷拉着脑袋。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杨国栋正襟危坐，语气冷漠。
「知道，这次考得不太好……」杨哲依然低着头，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
「错了！只是考得不好这么简单吗？」杨国栋紧紧盯着杨哲，语气越来越冷，
「我以前教育过你这个社会的本质是什么样的，你现在说给我听听。」
「这个社会，是强者为王的社会，地位越高的人，占有的资源就越多。」杨
哲低着头说道，「人们只会在强者身上找优点，而在弱者身上找缺点。只有足够
强大，才能赢得他人的尊重，才能让他人俯首帖耳……」
「说得好！」杨国栋突然开口，声音洪亮，「所以你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
你居然为了一个女生，自甘堕落，成为一个弱者！你觉得会有女生喜欢一个弱者
吗？」
「我没有！」杨哲忍不住小声地反驳。
「没有？那第一天考试时，你都在考场上干什么？」杨国栋恨铁不成钢地看
着眼前低眉顺眼的杨哲。
杨哲猛然间抬头，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
夜幕渐渐降临，杨哲麻木地坐在书桌前。
「从今天开始，你一切与学习无关的活动全都断绝掉，给我好好在家反省！
什么时候把成绩提上去，什么时候再出门！」
父亲的话语仿佛仍然回想在耳边，让他的耳边止不住得嗡鸣。
曾几何时，父亲也曾是他的骄傲，他的榜样。那时候，父亲总是对他温和宽
容，鼓励他追求自己的梦想，支持他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他还记得，小时候，父亲常常会把他抱在怀里，给他讲故事，教他唱歌。父
亲的怀抱总是那么温暖，那么安全，让他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快乐。
可是，自从妈妈去世的那一天起，一切都变了。
那天，父亲在病床前答应妈妈，要把他培养成材，让他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从那以后，父亲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十分严厉，再也没有对他笑过。
他知道，父亲是为了他好，为了实现对妈妈的承诺，才变得如此严厉。可是，
他却无法适应这种压抑的氛围。
在学校里，他是天之骄子，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是同学们羡慕的对象。他
可以自由地展现自己的才华，可以尽情地享受学习的乐趣，可以无拘无束地做自
己喜欢的事情。
可是，一回到家里，他就感到无比的压抑。他仿佛被关进了一个无形的牢笼，
无法呼吸，无法挣脱。他失去了所有的自由，失去了所有的快乐，只剩下无尽的
压力和责任。
他想反抗，但他却知道，自己不能反抗。他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他背负着
父亲和过世的母亲的期望，他不能让他们失望。
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默默地承受着，将所有的痛苦都压抑在心底。
突然，外面传来大门「咣当」一声关闭，沉闷的回响在空荡的房间里久久不
散。
看样子是父亲出门了，杨哲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一丝微弱的轻松感在
心头蔓延。他知道，在父亲的威压下，他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现在，这无形
的压力暂时退去，他才感到一丝畅快。
他重新将目光投向书桌上摊开的书本，然而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此刻却如同
天书一般，一个也钻不进他的脑海。
他的心乱如麻，烦躁的情绪像野草般疯长，缠绕着他，让他无法从刚才父亲
的训斥中抽离。学习的念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遥远和虚无。
「出去走走吧。」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带着几分逃避的意味。他顺从心
底的驱使，起身离开这个压抑的家。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杨哲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城市的喧嚣此刻仿佛都与
他无关。他穿过几条斑驳的街道，拐进了一片居民区内的老旧公园。
这里没有城市的霓虹闪烁，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将树影拉得细长而诡异。
公园里人烟稀少，只有三三两两的老人带着孩子散步，显得格外宁静。
杨哲找了个长椅坐下，身体深陷其中，仰头望着夜空中稀疏的几颗星辰。他
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茫然，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父亲严厉的目光，和池梦冉
那张似乎永远带着清冷疏离的脸。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重新找回曾经那
个光芒万丈的自己。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从他身边传来，带着几分慵懒和磁
性，却又莫名地让他感到熟悉：「哟，这不是杨小兄弟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发呆呢？」
杨哲猛地转过头。昏黄的路灯下，一个身影斜倚在不远处的大树上，手中夹
着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那人身形挺拔，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Ｔ恤，却也遮不住他结实的肌肉线条。
他的脸庞在阴影中若隐若现，但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却像蛰伏的猎豹一般，带
着一丝玩味和审视。
「陈……陈哥？」杨哲有些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那人笑了，烟头向上扬了扬，露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怎么？才两天不
见，就不认识我了？」他嘴里叼着烟，没有抽，只是用牙齿轻轻咬着烟嘴，那种
姿态，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和不羁。
他三十出头的年纪，却有着一张远比同龄人显得成熟英俊的脸庞，刀削般的
轮廓，高挺的鼻梁，以及一双饱含故事的眼睛。他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
是那种常年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才能沾染上的世故和精明，却又混杂着一种玩世
不恭的漫不经心。
杨哲记得这个男人，陈立言。不久前，他被几个小混混堵在巷子里，问他要
零花钱。当时陈立言恰巧经过，只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那几个小混混就恭恭
敬敬地离开了。
那时的陈哥，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强大而神秘的烙印。
「你怎么在这儿？」杨哲从长椅上站起来，走到陈哥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
尊敬和疑惑。
「呵，这公园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陈立言轻笑一声，
将手中的烟掐灭，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
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我不是那个意思……」杨哲急忙解释道，感到有些尴尬。「我只是觉得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
「是吗？」陈立言斜睨了他一眼，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看你这魂不
守舍的样子，是又被人欺负了？」
杨哲脸色一僵，眼神黯淡下来。他想起了父亲的斥责，想起了自己惨不忍睹
的成绩，想起了池梦冉对他的冷淡。这些事情，就像一根根尖锐的刺，扎在他的
心头，让他感到疼痛和无力。
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陈立言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他拍了拍杨哲的肩
膀，力道不大，却让杨哲感受到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怎么？被女人甩了？还是学习不顺利？」陈立言的语气轻松，却带着一种
直击人心的敏锐。「看你这样子，倒是比上次见你的时候，多了几分人味儿。」
杨哲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一丝怒意。他的「人味儿」？这是什
么意思？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陈立言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看穿了杨哲的心思。
「你的家庭背景，你的学校成绩，你的所谓' 天之骄子' 的光环，这些在你陈哥
我眼里，不过是些虚浮的外衣。真正的男人，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和能搞定女人
的魅力。」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赤裸裸的现实和社会的狠劲，让杨哲感到前所未有的冲
击。他从小到大，身边都是阿谀奉承，从未有人用这样直接而毫不留情的方式对
他说话。
杨哲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陈立言的话虽然刺耳，却仿佛一根针，
扎破了他自以为坚不可摧的骄傲。
陈立言看着杨哲涨红的脸，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丢给杨哲一句话：「想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就跟我来。」
杨哲迟疑了片刻，内心的挣扎如同天人交战。他知道陈哥看起来并不简单，
但说到底和自己不是一路人。然而，这一段时间的各种打击让他有种自暴自弃之
感，以前循规蹈矩的生活在他眼中是那般的压抑和无趣。
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第十四章 喧嚣的世界
城市的霓虹在夜色中闪烁，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迷幻的色彩。陈立言带着杨
哲穿梭于车水马龙之间，最终在一栋富丽堂皇的建筑前停下。巨大的招牌上，
「丽人湾」三个字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而暧昧。
门童恭敬地拉开大门，优雅的音乐声瞬间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香水味和
各种喧嚣。杨哲从未感受过这种氛围，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陈哥，您来了！」门口的服务生见到陈立言，立刻堆满了笑容，点头哈腰
地迎上来，语气中透着十二分的恭敬。
陈立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带着杨哲径直走向一间豪华包厢。一路上，
不断有服务生和安保人员向他问好，那种众星捧月般的待遇，让杨哲感到一丝震
惊。他忽然意识到，陈立言在这里，似乎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包厢门被推开，里面奢华的装潢映入眼帘。柔软的沙发，炫目的灯光，空气
中弥漫着高级雪茄和洋酒的香气。几个穿着时尚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谈笑风生，
见到陈立言进来，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陈哥！」几人齐声喊道，脸上带着热络的笑容。
「都坐吧。」陈立言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杨哲，「这是我兄弟，杨哲。」
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没有多说杨哲的背景，似乎在保护他的身份。
几人纷纷向杨哲打招呼，眼神中带着好奇和打量。杨哲有些不适应这种场合，
拘谨地点了点头。
「今晚我请客，大家随意。」陈立言豪爽地说道，然后打了个响指。
很快，包厢门再次被推开，一排女人走了进来。她们穿着大胆而暴露，超短
裙或开叉旗袍将修长的双腿展露无遗，低胸装束更是将丰满的胸脯衬托得呼之欲
出。她们的脸上都带着精致的妆容，笑容甜美而标准化。包厢里弥漫的酒精和荷
尔蒙气息，瞬间浓烈了几分。
杨哲的目光触及这些女人，呼吸猛地一滞。他的脸颊迅速涨红，心跳如鼓。
他从小到大，从未接触过这样的场景，这些女人赤裸裸的诱惑，让他感到一种前
所未有的冲击和羞赧。
「杨哲，你先挑。」陈立言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和鼓励。
杨哲呆愣在原地，眼神无措地在那些女人身上扫过，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个相对单纯的环境中，即使在学校里听过一些关于风月场
所的传闻，也远没有亲眼所见这般震撼。这些女人身上散发出的赤裸裸的欲望和
挑逗，让他感到手足无措。
「怎么？不知道怎么选？」陈立言看出了杨哲的窘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
笑意。
「那就她吧。」陈立言随手指了其中一个女孩，轻描淡写地说道。她虽然穿
得也很暴露，但妆容比其他女人淡雅许多，看起来更清纯一些。
那女孩闻言，立刻乖巧地走到杨哲身边，轻轻地在他的沙发旁坐下，身体微
微前倾，冲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虽然不浓烈，
却也让杨哲感到一丝眩晕。
杨哲有些僵硬地坐着，不敢看她。女孩温顺地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柔
软的发丝不时蹭过他的脸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他感到浑身不自在，身体
紧绷，仿佛石化了一般。
包厢里的其他男人则没有杨哲这般拘谨。他们搂抱着各自的女人，大手不安
分地在她们身上游走，或揉捏，或拍打，不时传来女人们娇媚的呻吟声和男人们
粗犷的笑声。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陈立言目光扫过全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随手拍在茶几上。
「今晚，我请客。」陈立言豪爽地说道，然后又补了一句：「谁能表演点有
意思的' 才艺' ，这些钱，就都是她的。」
此言一出，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热烈。女人们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
光芒，她们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开始争相表现。
最先出场的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她拿起一瓶冰镇的啤酒，熟练地打开瓶
盖，然后将瓶口送到嘴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啤酒瓶深深地塞进了喉咙。她
的喉咙一阵蠕动，将整瓶啤酒全部灌入口中。
「好——」包厢里响起一阵惊呼。男人们纷纷吹起了口哨，拍手叫好。这个
女人抬起头，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神色，反而带着一种挑战成功的得意和兴奋。
杨哲看得目瞪口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从未见过如此粗俗而挑战身体极
限的「才艺」，这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和震撼。
紧接着，另一个女人也开始了她的表演。她娇媚一笑，拿起一个剥好的香蕉，
然后缓缓地将裙子掀起，露出光洁的大腿和黑色蕾丝内裤。她把内裤拨到一边，
露出乌黑的阴毛。然后，她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将香蕉对准阴道口，没有任
何迟疑，竟然将香蕉一点点地塞进了自己的下体。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达到了高潮。男人们的欢呼声加重，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和
兴奋。女人们的娇喘声，男人们的粗俗调笑声，以及酒杯相碰发出的清脆声，交
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糜烂而充满诱惑的乐章。
杨哲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就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嗡嗡作响。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看着她扭动着身体，将香蕉一点点地吞噬。
那香蕉的形状，以及女人脸上扭曲而又享受的表情，都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感到一股燥热从下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
抖，体内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他硬了，隔着裤子，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肉棒的
膨胀和灼热。
包厢里靡乱的景象持续升级，那些女人在刺激的言语和金钱的驱动下，展现
出各种挑战底线的「才艺」。
杨哲看到身边有几个男人已经不再满足于言语上的挑逗和肢体上的揩油，他
们直接将怀里的女人按倒在沙发上，拉链拉开，裤子褪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开
始了最原始的交媾。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破碎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彻底点燃了包厢内
最原始的兽欲。
杨哲的心脏狂跳不止。眼前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从小到大所建立的所有认
知和道德观念。他感到震惊、羞耻、生理上的排斥，但更强烈的是一种无法抑制
的、如同野火般在体内蔓延的燥热和好奇。
「怎么？杨小兄弟看呆了？」陈立言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在他耳边响起。
杨哲猛地转头，看到陈立言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见杨哲在人多的地方根本放不
开，他随手指了指包厢角落的洗手间方向，言语间暗示着某种心照不宣。
杨哲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然而，那份原始的渴望，却比羞耻更甚。他犹豫
了片刻，最终，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伸出手，一把抓住身边那个清纯女孩的手。
女孩的手柔软而冰凉，与他此时掌心的燥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他声音沙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任由杨哲拉着她，穿过混乱的包厢，
钻进了那间弥漫着消毒水和香水混合气味的洗手间。洗手间的空间狭小，只有一
盏昏黄的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也更显得暧昧。
女孩反手锁上门，然后转过身，动作熟练地掀起了自己的白色连衣裙。杨哲
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她有着与她清纯外表不符的玲珑曲线，丰满的胸脯
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圆润的大腿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诱人。
就在她准备脱掉连衣裙的时候，杨哲猛地伸出手，按住了她的动作。
「别动！」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一丝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颤抖。
女孩愣住了，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她的眼神看起来有点纯真，仿佛不明白杨
哲为何突然叫停。
「我……我只是想抱抱你。」杨哲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的心跳依然如擂鼓
般剧烈，体内的燥热还在叫嚣，但他却鬼使神差般地说了这样一句话。或许，他
内心深处那份残存的羞耻心，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听到这句话，女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诧异，有疑惑，但很快，
她便顺从地点了点头。她放下连衣裙，只是乖乖地站在那里，任由杨哲将她揽入
怀中，她的身体柔软而温顺，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杨哲的身体僵硬地抱住她，他能感受到女孩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
上。他深吸一口气，女孩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钻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有些笨拙地环抱着她，掌心不小心触碰到了女孩的臀部。
他本能地想要缩回手，但女孩却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
是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她的双臂也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动作轻柔得像一片
羽毛。
「没关系。」女孩轻声说道，声音柔软而甜美，带着一丝安慰。「你不喜欢
吗？」
杨哲颤抖着，低声问道：「我……能摸摸你的胸吗？」
女孩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十分明亮，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动作柔软得像一片羽毛。她的顺从，让杨哲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他感到自己的手有些僵硬，小心翼翼地，缓缓抬起。指尖终于触碰到她胸前
柔软的布料，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柔软和弹性。他还是头一次摸女孩子的胸，
掌心传递回来的温热和饱满，让他感到身心燥热。那种触感，比他贫瘠的想象中
最狂野的画面还要真实，还要诱人。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鼻腔里充满了女孩身上甜腻而暧昧的香气。他能感觉到
自己的肉棒，隔着裤子，已经兴奋得几乎要爆炸开来，硬得发疼。
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那原本环着他腰的手，缓缓地滑落，轻柔地
抚上了他坚硬的肉棒。隔着布料，她掌心的温热瞬间传达到他的私处，肉棒在她
掌心下兴奋地弹跳了一下，仿佛得到了某种回应，更加有力地顶弄着束缚。
「它好活泼啊……」女孩轻声呢喃，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一丝玩味，还有一
丝不易察觉的挑逗，「看样子，是想出来透透气了。」她轻轻地摩挲着，那动作
虽然隔着布料，却比任何直接的触摸都更具诱惑力。
杨哲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他感到一股电流从肉棒
传遍全身，整个脑袋都快要炸开了。女孩的话，以及她轻柔的触摸，彻底点燃了
他体内那份原始的欲望。他渴望着释放，渴望着将所有的压抑和冲动都宣泄出去。
「释放一下吧……」女孩的声音更加柔媚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邀请，直
抵他内心最深处的防线，「你看，它多难受啊，一直在跳呢。」
杨哲的理智差点在那一瞬间几乎崩溃。他的肉棒胀痛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
冲破束缚。他的身体颤抖着，大脑里一片混乱，理智和欲望在进行着最激烈的搏
斗。
他的第一次，他一直幻想的，是要和未来的女朋友，也就是池梦冉，在一个
充满爱意的夜晚，在一种纯粹而美好的氛围中完成。他从小到大，都被灌输着这
样的观念，那是他心中最神圣的底线。
「不……不用了。」杨哲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
容。
杨哲挣扎着平复了急促的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些。他松开
女孩，走出了洗手间，女孩则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陈立言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瞥了一眼杨哲身后的女孩，女孩摇了摇头。
陈立言了然于胸，只是玩味地看了杨哲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
杨哲回到自己的座位，但那份身体的燥热和内心的煎熬却丝毫没有减轻。他
感到自己坐立不安，如坐针毡。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这个地方，这种氛
围，正在一点点地吞噬着他。
「陈哥，我……我想先走了。」杨哲鼓足勇气，走到陈立言身边，低声说道。
陈立言抬起头，眼神深邃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挽留。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
站起身，拍了拍杨哲的肩膀。
「行，那我送你出去。」陈立言说着，便带着杨哲穿过喧嚣的包厢，走向夜
总会的大门。
一路上，服务生和安保人员依旧恭敬地称呼陈立言为「陈哥」，他们的目光
时不时地扫过杨哲，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杨哲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
的身上，让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来到夜总会门口，陈立言停下脚步，他再次拍了拍杨哲的肩膀。
「怎么？杨小兄弟不喜欢那女孩吗？」陈立言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低沉而
富有磁性，「还是说……你喜欢处女？」他凑近杨哲耳边，语气变得更加暧昧，
「下次有机会，陈哥给你安排个清纯的学生妹，保证还是个雏儿，让你好好开开
荤。」
杨哲的脸颊再次涨红，他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不……不是……我……」
「行了，别解释了。」陈立言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了然，「你小子就
是害羞。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今天回去好好想想，女人嘛，也就那么回事！」
说完，陈立言便转身回到夜总会里。
杨哲没有再停留，他转身离开了夜总会，在夜色中漫无目的地走着。他的心
里充满了迷茫。「处女」一词，在他心里激起了千层浪。或许，他潜意识里确实
嫌弃那个女孩。如果他怀里抱着的是一个处女……
杨哲走后，一个身材矮小，留着寸头的小弟凑到陈立言身边，带着一丝疑惑
问道：「陈哥，这小子是谁啊？看你对他挺客气的，他也不会玩，怎么还给他安
排女孩呢？」
陈立言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
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
「这小子啊……」陈立言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爹虽然没什么本事，
娘也死了。但他还有一个外公，是市教育局里的领导。上面的人，总要给几分面
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却又充满了无奈。
小弟闻言，恍然大悟。他看了一眼杨哲离去的方向，眼神中带着一丝羡慕和
敬畏。他知道，在这个社会，背景和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陈立言掐灭手中的烟头，然后对着小弟吩咐道：「去，叫那几个姑娘，把包
厢里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他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淡，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
是他的一出戏。
第十五章 难以遏制的欲望
第二天，晴空万里。期中考后的假期开始了。
杨哲坐在家中书桌前。以往他能很轻易地沉浸在学习里，可现在桌上的教科
书和习题集对他而言此刻却是如此枯燥无味。
他的目光涣散地落在窗外，思绪却早已飘远。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那个在
夜总会依偎在他怀里的女孩，她柔软的身体，她湿漉漉的眼眸，以及那份被他强
行压抑下去的原始冲动。他感到一阵阵的烦躁，身体深处那份不曾宣泄的燥热，
如同燎原之火般蔓延。
更让他无法平静的，是陈立言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下次给你找个处女。」
这句话像一枚钉子，深深地扎入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处女？虽然论容貌和气质，肯定连池梦冉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但应该是干
净纯洁的。
想起池梦冉，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还不够成熟，不够风度，所以无法吸
引池梦冉。是不是只有真正经历过一次性爱，才能蜕变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才能
在池梦冉面前展现出他渴望的那份自信与魅力？
杨哲焦躁不安地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试图用学习来麻痹自己，却发
现那些晦涩的公式和定理此刻都变得毫无意义。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
需要一个出口来宣泄。
他下意识地走到窗边，看向「丽人湾」的方向，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的脑海
中悄然滋生，并如同野草般迅速蔓延。
他换好衣服，悄悄地出了门，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一方面，他受过传统
教育，内心深处对那种糜烂的场所充满排斥；另一方面，身体深处那份蠢蠢欲动
的欲望，却像一只无形的手，推搡着他走向那片禁忌的黑暗。
杨哲几乎是一路狂奔，直到那块熟悉的牌匾再次映入眼帘。
白天的「丽人湾」，卸去了夜晚浓妆艳抹的妖娆，显得格外冷清。暗红色的
旋转门安静地立着，门前偶尔有清洁工清扫着散落的烟头和纸屑。
杨哲站在门口，阳光在他脚下投射出一条长长的影子，将他与这个地方的格
格不入衬托得淋漓尽致。他有些犹豫，他的冲动在这片清冷中消退了几分，可内
心那份挥之不去的躁动，却依然在他胸腔里翻腾。
一个身穿制服的门童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上下打量着杨哲，
似乎在判断这个年轻人是顾客，还是不小心走错地方的路人。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门童的声音带着一丝公式化的客气。
杨哲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有些发干。他平时在高傲与自信的外壳下，总隐
藏着一份少年的青涩，此刻更是不知如何开口。他支吾了半天，才从齿缝里挤出
几个字：「我……我找陈哥。」
门童的表情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他点了点头，示意杨哲在
门口稍等，便转身走进了那扇厚重的旋转门。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像被无限拉长。杨哲感到自己的心跳在
加速，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安地搓了搓手，目光投向街对面，仿佛想从
那些穿梭而过的路人身上，寻求一丝被理解的慰藉。
过了一会儿，旋转门再次转动，陈立言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
件黑色休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脖颈上的银色项链在阳光下
闪烁着微光。他脸上带着一贯的痞笑，看到杨哲时，笑容更深了几分，眼里闪烁
着洞悉一切的精光。
「哟，这不是杨小兄弟嘛！怎么，大白天就过来了？」陈立言一边说着，一
边拍了拍杨哲的肩膀，那力度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和掌控。
杨哲被他拍得身体一僵。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刚考完试，学校放假了
……」
「放假了？那正好，哥带你去其他好玩的地方！」陈立言大手一挥，打断了
杨哲的话，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不过现在是白天，有些好玩的场子只有夜里
开……」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但隐约带着一丝调侃，让杨哲听得耳根发烫。杨哲急忙
摆手，嗫嚅着解释道：「不是……不是，陈哥，我……」
陈立言的笑容微微收敛，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他盯着杨哲的眼睛，
似乎在审视着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随即，他嘴角微勾，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
笑声。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又拍了拍杨哲的肩膀，语气却变得轻松起来：「哈哈，
你小子，跟哥还玩这套。不过你来得正好，今天刚来了一批妹妹，保证水灵！」
说完，陈立言嘿嘿一笑，他凑近杨哲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哥知道你小子
眼光高，所以特意给你留了几个不错的，都是原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蛊惑
和诱惑，仿佛在描绘一副人间仙境。
杨哲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再次强烈勃起，身体深处那份原始
的欲望，在陈立言的诱惑下，几乎要冲破所有的理智。
陈立言带着杨哲进入「丽人湾」深处的一个包厢。白天的包厢少了夜晚的喧
嚣，却依然散发着奢华的气息。陈立言示意杨哲坐下，然后对身边的手下使了个
眼色。不一会儿，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三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
她们看起来都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脸上仅仅是薄施脂粉，带着一股未经世
事的青涩。身上的衣服虽然简单，却也挡不住那份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一个穿
着碎花连衣裙，眼神有些怯生生；一个穿着白色Ｔ恤和牛仔短裤，显得活泼一些，
但也带着一丝不安；另一个则是一身简单的校服裙，头发扎成马尾，长相清丽，
只是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
陈立言他走到杨哲身边，像是看穿了他所有的心思一般，声音低沉而富有蛊
惑力：「怎么样，杨小弟？哥没骗你吧？这几个都是刚来的，一个个都水灵得能
掐出水来」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暧昧，「这三个可都是处，要不要哥帮你检
查检查？」说着，他便要伸手去掀女孩的衣服。
杨哲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他急忙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抗拒和窘迫。他虽
然渴望那种体验，却无法接受这种近乎侮辱性的检查方式。
「不用……不用了陈哥。」杨哲的声音干涩而沙哑，他不敢与陈立言对视，
目光在三个女孩的脸上游移。
他快速地扫了一眼，随意地指了指那个穿着校服裙的女孩，她穿校服裙的模
样让他想起了池梦冉。「就……就她吧。」
陈立言挑了挑眉，然后对身边的手下示意，带着另外两个女孩退出了包厢。
包厢里，只剩下杨哲和那个被他选中的女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而又暧
昧的气息。
女孩默默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皮肤比较白皙，长长
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两片阴影，那股清丽的味道让杨哲有一点心动。
杨哲的心脏狂跳不止，喉咙干涩。他感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却又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何迈出第一步。他知道，这对他而言，将是具有决定性意
义的一刻。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试探性地伸出手，轻柔地环抱住女孩
瘦弱的肩膀。女孩的身体微微一颤，但随即放松下来，顺从地依偎进杨哲的怀里。
她的身体很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让杨哲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安心他的
手，从女孩的肩膀向下，缓慢而温柔地滑过她的背部，最终停留在她那纤细的腰
肢上。女孩的身体在他怀里显得格外娇小，杨哲感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将手向上，摸向女孩的乳房。一瞬间，
他感到自己的手掌都被那份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所吸引，仿佛有电流顺着他的
指尖，传遍了他全身。
他轻轻地摩挲着，感受着乳房的形状和温度。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我……我能看看吗？」杨哲的声音沙哑，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女孩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她没有说话，只是缓慢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轻轻地从杨哲的怀里挣脱出来，那张青涩的脸颊上布满了红晕。
在杨哲的注视下，女孩低着头脱下了校服裙，里面穿着白色的内衣和内裤。
然后，她将内衣的扣子解开，露出了小巧的胸部。她的乳房并不大，但是形状却
很完美，乳头小巧而挺立，颜色也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她的皮肤白皙，在灯光
下散发着细瓷般的光泽。杨哲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眼前这幕充满诱惑的景
象，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女孩的乳房。那份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让他感到一
阵酥麻。他小心翼翼地揉捏着，感受着乳房的弹性。女孩的身体再次微微颤抖了
一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颊上的红晕也更深了一些。
「会疼吗？」杨哲沙哑地问道，小心地看着女孩。女孩摇了摇头。
杨哲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看着女孩那娇小而又诱惑的胸部，感到自己的欲望
达到了顶峰。他感到自己的下腹一阵阵地燥热，所有的理智都在瞬间土崩瓦解。
他想看到更多，想触碰到更多，想彻底拥有她。
「我……我能看看下面吗？」杨哲再次开口，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渴望。
女孩的身体微微一僵，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她伸出手，缓缓将内裤褪到
脚踝处，然后放到一旁。
包间昏暗的灯光下，女孩的私密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杨哲的眼前。
她的阴部看起来很干净，大阴唇饱满，两片粉色的小阴唇微微探出头。阴唇上方
上面覆盖着一层稀疏的阴毛，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杨哲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片充满神秘色彩的私密。他的呼吸都停滞了，瞬间
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热血向上涌动，几乎要冲破他的头颅。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上了女孩的阴部。稀疏的阴毛在他手掌中缓缓地蹭着，
饱满的大阴唇浅浅地咬着他的中指，触感柔软而又富有弹性，让他手指感到一阵
阵的酥麻。他的食指在她的阴阜上轻柔地摩挲着，感受着那份细腻与温热。
女孩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发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娇吟，眼神中充满了
羞涩与不安。她的脸颊变得通红，甚至连耳根都泛起了粉色。她咬着下唇，仿佛
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我想看看里面。」杨哲摸了一会阴部，声音沙哑地说道，嗓音带着一丝难
以抑制的颤抖。
女孩知道他要检查自己，缓缓地点了点头。她缓缓地缓缓地躺倒在沙发上，
双腿向两侧打开，膝盖微微弯曲，使得那片私密更加清晰地呈现在杨哲眼前。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细节都像是被刻意放慢的镜头，让杨哲的心跳加速，
呼吸急促。她的双腿修长而笔直，肌肤白皙细腻，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阴部，在她的动作下，显得更加饱满而又娇嫩。
杨哲俯下身，伸出手，轻轻地掰开了女孩闭合的阴唇。那两片饱满的大阴唇，
连同粉嫩的小阴唇，在他的指尖下，缓缓地向两边分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肉
壁。他看到，肉壁下方有一个幽深的小孔，一道薄薄的白色膜状物，清晰地横亘
在那里。那是处女膜。
杨哲感到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看着那片薄薄的膜。这片膜
代表着女孩的纯洁，也代表着他将会是女孩的第一个男人。
他的指尖，在处女膜的边缘轻轻地摩挲着，感受着那份细腻与脆弱。他尝试
着，将自己的中指，缓缓地通过处女膜中间的孔洞，插入女孩的阴道。他的动作
很慢，很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她。女孩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呼吸变得
急促起来，牙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身体也微微弓了起来。
「会疼吗？」杨哲沙哑地问道，小心地看着女孩。
女孩紧闭着双眼，脸颊上的红晕早已蔓延到了脖颈。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
地摇了摇头，然后，她又发出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嗯」，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也
带着一丝娇弱。
杨哲停下了动作，感受着阴道包裹着自己的中指。女孩的阴道内部，温暖而
潮湿，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像是电流般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没有再次用力，而
是轻轻地，在她的阴道内缓缓地抠动。女孩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慢慢放松下
来。她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
过了一会儿，杨哲感觉到，女孩的阴道内部，开始变得越来越湿润。他能感
受到，自己的手指，在她的阴道内，变得越来越顺滑。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伸手脱下了裤子。随着布料的摩擦声，他那勃起得滚烫
而坚硬的肉棒，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性，弹跳着出现在空气中。肉棒顶端还带着
些许透明的欲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光泽。
女孩的目光下意识地看了过去，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好奇。她似乎从没
见过这样雄伟的肉棒，那份视觉上的冲击，让她感到既害怕又被深深吸引。她的
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微微颤抖。
女孩起身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枚避孕套，指尖轻巧地撕开包装，将那枚薄
薄的橡胶套，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套在了杨哲的肉棒上。当安全套完全套上，她
重新躺在沙发上，双腿微张，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杨哲感到肉棒被套上后，那种被束缚的灼热感更加强烈。他不再犹豫，深吸
一口气，然后俯下身，将自己那坚硬而滚烫的肉棒，缓缓地抵在了女孩那湿润而
娇嫩的穴口上。
杨哲将肉棒对着女孩阴唇的缝隙用力地顶，但始终进不去。女孩感到疼痛，
身体僵硬。她伸手扶住杨哲的肉棒，在阴唇上磨蹭了一下，对准了位置。随后，
她紧紧地抓着沙发的边缘，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像两把小扇子。
杨哲此刻兴奋极了，他扶着肉棒，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肉棒，朝
着那道紧窄的缝隙顶了进去。
女孩的身体猛地绷紧，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杨
哲感到自己的肉棒被一股从未感受过的柔软与紧致包裹，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层
薄膜的存在。那里是那么的娇嫩，仿佛正抵抗着他的进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
棒顶在那层膜上，女孩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弓起，似乎在试图逃离。
他停顿了片刻，扶着女孩的腰，抬起臀部，然后猛地一沉腰。
「啊！」女孩嘴里发出了一声痛苦地叫声，她的身体微微抽搐着，双腿向上
抬起，紧紧地缠绕住了杨哲的腰。
那一声尖叫，撕裂了包厢里的寂静。杨哲感到自己的肉棒在瞬间突破了那层
阻碍，彻彻底底地进入了女孩的身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处女膜被捅破时的那份
阻力，以及随之而来的畅通无阻。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被那股紧致而又柔软的温热
彻底包裹，那份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欲，让他几乎欲罢不能。
女孩的身体还在颤抖，她的呼吸急促而又紊乱，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细碎的
呻吟，似乎很痛苦，也似乎在宣泄着内心的某种情绪。她的双腿紧紧地缠绕着杨
哲的腰，仿佛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那是一种本能的抓住行为。
杨哲的肉棒在女孩体内，被那极致的紧窄与温热包裹，一股前所未有的电流
瞬间传遍他全身。他感到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他激
动、兴奋，同时也带着一丝紧张。
他开始抽插起来，每一次顶入都带着冲破阻碍的征服感。女孩的身体在他的
冲撞下不断颤抖，嘴中发出细碎而压抑的呻吟，她的指甲深深扣进沙发的皮革里，
似乎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楚。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让她看起来脆弱而又无助。然而，那份极致的紧致，
那份从未有过的强烈包裹感，对杨哲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刺激。
他急促地冲刺着，每一次都深入撞击着女孩的子宫口，不断地抽插伴随着一
阵阵紧致的包裹感和酥麻的快感。女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收
紧，紧紧地夹着杨哲的腰身。最初的疼痛过后，一丝丝快感开始慢慢出现，身体
的本能反应让她渴望更多的填充。
然而，这份极致的刺激，对于第一次真枪实弹的杨哲来说，来得太过猛烈。
他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阵地燥热，一股难以忍受的快感瞬间涌遍全身。他甚至来
不及缓冲，那股炽热的欲望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啊——」杨哲发出一声带着释放与满足的低吼，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滚烫
而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精液的温度，以及那份前所未有的满
足感。
杨哲的身体疲软下来，他将体重完全压在女孩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女孩的
身体依然在颤抖，但那种剧烈的疼痛感似乎减轻了一些。她紧闭着双眼，睫毛上
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过了一会，杨哲从女孩体内抽出肉棒，避孕套依然套在上面，套口还带着一
些白浊的液体和血丝。他感到一阵阵的羞愧，自己竟然这么快就射了。他原本以
为自己会像电影里那样，驰骋沙场，可事实却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女孩没有说话，她只是缓慢地撑起身子，然后轻柔地将杨哲肉棒上的避孕套
褪了下来，捏着避孕套走进卫生间，扔到马桶中冲走。
杨哲拎着裤子，那种射精后的空虚感比他想象的更为强烈。他的处男之身，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给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他匆匆系好裤子，只想立刻
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份沉重的罪恶感。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带着一丝迟疑，也带着一丝意外：「你是……杨哲吗？」
杨哲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缓缓地转过身，目光落在女孩的脸上。女孩已经站
了起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探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杨哲打量着她，
她的脸依然苍白，但眼神却不再是之前的顺从和麻木，而是带着一种久违的清澈
与熟悉。
他眉心微蹙，努力在他的记忆库中搜寻着这张脸，却感到一片空白。他曾见
过她吗？是在哪里？他觉得她有些眼熟，但又说不上来究竟是谁。
女孩看到杨哲眼中的迷茫，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黯淡。她迈开脚
步，缓缓地走到杨哲面前。
「你不认识我了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她直视着
杨哲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他眼中找寻到一丝回忆的痕迹。
杨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盯着女孩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蕴藏着
某种熟悉而又遥远的光芒。他感到自己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将这张脸与记忆
中的某个人重叠。
「你……我们以前见过吗？」他迟疑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困惑。
女孩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失望，
有委屈，却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自嘲。
「我是林悦，我们初中时在社团见过……」她缓缓地说道，每个字都像一块
石头般，重重地砸在杨哲的心上。
「林……林悦？」杨哲的瞳孔猛地收缩。这个名字，对他而言，虽然并不常
提起，但却并非完全陌生。他的记忆开始像潮水般涌来，那些被他遗忘的画面，
此刻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林悦，是他的初中学姐，一个在社团活动中见过几次面的学姐。他模糊地记
得，那是在初中的文学社团里。那时的她，穿着简单的校服，头发扎成马尾，长
相清秀文静。她总是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听着大家讨论。
他似乎还记得，她曾经在他演讲结束后，红着脸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那
时的他，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把这个女孩放在心上。
然而，眼前的林悦，却与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虽然她的五官依然清秀，
但那份稚嫩的青涩却被现实的沧桑所取代。她的眼神中带着疲惫，也带着一丝与
年龄不符的世故。最重要的是，她此刻正衣衫不整地站在他面前，身体上还残留
着他刚刚留下的痕迹。
「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地方见面。」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自嘲，也带
着一丝淡淡的悲哀。她的目光落在杨哲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情绪。
杨哲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
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所有的思绪都纠缠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窒息。他想逃离，
想立刻消失在这个包厢里，想彻底忘却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我……我还有事。」杨哲勉强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得几乎不像自己的。
他根本不敢多看林悦一眼，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身就想拉开包厢的门。
林悦并没有阻拦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杨哲仓皇的背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
痛苦，却又带着一丝释然。她知道，他会逃走，就像他当年从社团活动中离开时
一样。只是这一次，他们之间留下了更深，也更无法弥补的痕迹。
杨哲几乎是狼狈地冲出了包厢，他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服，也顾不上陈立言
还在走廊里等着。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充满罪恶气息的地方。
陈立言叼着烟，靠在走廊尽头的墙壁上，他看到杨哲出来，嘴角勾起一抹意
味深长的笑容。他眯着眼睛，吐出几个烟圈，慢悠悠地问道：「哟，杨小兄弟，
出来了？玩得尽兴吗？」
杨哲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勉强稳住心神，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他随
口敷衍了一句：「还好，陈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根本无法掩饰内心的波澜。
他鬼使神差地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包厢，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林悦那张苍白
却清丽的脸。他忍不住开口问道：「陈哥，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语
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和不解。
陈立言闻言，挑了挑眉，然后走到杨哲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漫不经心地
说道：「嗨，还能为什么？欠钱了呗。家里人生病，来钱最快的门道，不就只有
这些嘛。」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司空见惯的漠然，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
事情。
杨哲的心猛地一沉。林悦，那个曾经在文学社团里憧憬着诗歌与远方的学姐，
竟然会因为这种原因来到这里？他莫名地感到一阵悲哀。他想为她做些什么，却
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陈立言看着杨哲瞬间凝固的表情，凑近杨哲耳边，揶揄地说道：「怎么？看
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喜欢上她了？没事，哥给你留着。以后她就是你的专属
了。想什么时候来，哥都给你安排。」
「谢……谢谢。」杨哲随口回应道。他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来了，因为他
无法面对林悦那复杂的目光。
他只是默默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丽人湾」。他感到自己的步伐沉重
得像灌了铅，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而又无力。
他感到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他开始怀疑自己一
直以来所坚守的价值观，也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他知道，自己已经无
法回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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